昆仑山。
魔女教内的杂事处里,那位胖胖的姑娘从一个丑丫头变成了一个俏娇娘了,她的一个老乡把这个消息传到了当初拒婚的那个家庭。
乖乖我的个娘,当初拒婚的那小子前来偷窥了改头换面的新娘,回去后带着全家老少来赔礼道歉,并把彩礼钱提高了几倍,请求新娘原谅。
可这姑娘不为所动,想当初她走投无路,是魔女教接纳收留了她,现在她变漂亮成了一个美人,也是魔女教所赐,所以,她不会原谅夫家的无情,更不可能离开对她恩重如山的魔女教。
所以她坚决回绝了夫家的请求,表示一生都要在魔女教里当差来报达魔女教。
这个事例在外一传扬,好多女子前来断崖峰,要求在魔女教修练,使魔女教的声誉如日中天。
教中的弟子见一个编外的人员由于勤勤恳恳的做事就得了她们梦寐以求的嘉奖,使魔女教任何一个地方都开始努力向上,大有兴旺发达之势。
绮雯有感于自己的夫君真的是人中龙凤,来山上没有几天,让整个山上的面貌焕然一新,得到了教中所有人的赞赏。
现在让绮雯感到难过的就是张庆山马上就要离开她了,虽然时间对修仙者来说,百年如白驹过隙,只是一刹那间的瞬间,但是每天的相思之痛还是刻骨铭心的。
这种相思之痛只有相爱至深的人才会真切的感受。
承受这种相思之痛的人还有小蕊,她只能把这痛彻心扉的感受深埋在心里。
张庆山提议,他走的时侯不需要兴师动众了。只是在清晨的时侯和二位妻子相拥而别就行了。
第二天,晨曦刚刚射向群山之颠时,张庆山拥吻了二位娇妻,牵着小茉,头也不回的掠下了山崖。
他不敢回头,不敢看到二位美女那期盼和哀怨的眼神,他只能埋头前行,把这刻骨铭心的爱恋深埋在心底。
来到了丹镇,见到了师傅乔风楼,他建议师傅到处走走,如果不让小茉修行的话,可以带她到汉口来,让张庆山安排这个妹妹学习一下现代的文化。
丹圣乔风楼说道,小茉在他百年之后肯定要去找她的这位哥哥的
接着乔风楼又把他毕身的炼丹经验又向张庆山事无巨细的传授给了他,使张庆山受益匪浅。
告别了丹圣师傅,张庆山心急火燎的和尹大龙和丽苏,罗嫣,还有郭英子见了面。
虽然张庆山这一去半月有余,但看见张庆山的腿完全的痊愈了,她们都放下了心来,毕竟她们只是认为张庆山的主要目的是来治病的。
张庆山给郭英子服了一粒雪山上的溶液,片刻功夫,郭英子从脸色到身姿都起了一个完全的变化,她以前扁平瘦削的身板开始前拱后翘了,而且一股春春的念欲在全身澎湃,大有喷薄而出之势,郭英子满脸春色,恨不得喜极而泣了。
张庆山到绣坊地对老板娘说了小蕊在山上修炼,并承诺他先前说过的话。
接着他们风驰电掣的赶到了蔡氏兄妺的酒楼,在酒楼里,张庆山和他的结拜兄弟,大别山脉的大当家的龚铁柱见了面,还有二个结拜哥哥祁连山,乔大用因山上不能无人掌控留在了山上。
不过,他们二位把他们的儿子让龚铁柱带了过来,连同龚铁柱的女儿小盼盼一起,让张庆山带回大汉口,让张庆山酌情的教导。
张庆山觉得出来的时间太久了,所以匆匆拜别了众人,带着结拜兄弟的三个小孩,朝着汉口方向马不停蹄的赶来。
包括郭英子暂时不愿意回她当知府的爹那里去了,一心一意的要跟着张庆山,她早己把自己当成他的人了,所以她发誓,哪怕张庆山去讨饭,她就当个乞丐婆,至死不渝的要亦步亦趋的跟随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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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口。
宝庆码头的江边,一艘从湖南益阳来的船只在宝庆码头卸着货的时候,被一阵怪风得吹翻了,还有半船的物质没有卸下,全部沉入了江底,损失惨重。
先以为是天气起的变化而造成的,船老大和货物的老板自认倒霉了。
不过,宝庆帮的帮主何长青对船老大和货老板说了,经查,是人为的破坏,他们正在紧急的处理当中,同是一个省市的乡亲,宝庆帮会给他们一个交待的。
这种情况在任何地方,码头上是不负责任的,所以船老大的货老板在感激之余对宝庆帮的何帮主表态,一来感谢宝庆帮的大义之举,二来和宝庆帮共进退,一致对付这人为的破坏者。
四川朝夭门会所的那个胡管事第二天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来到了宝庆帮的大厅里,一副从容淡定的摇着折叠扇,对宝庆帮的帮主何长青说道:“不知今天何帮主有什么想法没有!”
“昨天到今天睡得很好,对一些暗中下手的宵小之辈来说好像自以为是的天下无敌,不过,我们亳无惧色,在朗朗乾坤下我都不相信他们还能把天的颜色变了,呵呵,请回吧,把手段都使出来吧,我们试目以待。”
何长青知道,此时言行举止越软弱,那对方就会越嚣张,既然无法阻止对方的动作,那软弱没有用的,干脆就以硬碰硬。
见宝庆帮的人不卑不亢的,言辞犀利的对怼了过来,这个姓胡的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就好,那就好,真的佩服宝庆帮的勇气可嘉,告辞。”
“不送。”
这个重庆朝天门会所的理事还真把宝庆帮的爷们看低了,原以为对方看见他们施展的道行会让对方服软的,哪知道对方不仅不服软,相反的还激起了对方的斗志。
这个姓胡的临走撂下了一句狠话,灰溜溜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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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氏家族在汉口的府邸。
罗氏家族的掌舵人,罗家的家主今天从江西的南昌刚刚到达了汉口。
罗家主斜靠在太师椅上,一支古巴的雪茄在手里冒着缭绕的烟雾,他久久的凝视这烟雾没有做声。
客厅里像桩子一样的站着几个人,垂首直直的立在那里动都不曾动一下的。
“这四川的袍哥竟用这下三滥的手段,呵呵,老三有下落了吗?”罗家主扫视了眼前几个桩子一样的下属问道。
“回家主,他们倒是把三爷送了回来,不过他们给三爷下了一种药,每二天有人送解药来,据来人说,三爷如果不按期服解药,将会爆体而亡,所以我们只能听命于对方,不敢轻举妄动啊。”
拍,罗家主折断了雪茄,哼了一声:“卑鄙无耻。”
“我的嫣孙女呢?还没会来?”罗家主明显的不悦。
“回家主,嫣小姐当初要走的时侯,谁也拦不住啊,您是知道她的脾气的。”一个属下回答道。
“好了,目前就这样暂时僵持着,找几个人去分析那个什么解药的成份,另外叫罗家人暂时少外出一点。”
罗家主最后说道:“嫣嫣孙女回来后务必把和她同行的青年叫来见我。”
“好了,散了吧,让我一个坐一会儿。”
罗家主又点燃了一支雪茄,客厅的人无声无息的全部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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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口一个由四川袍哥和商人新成立的会馆里,一帮四川人在商谈着在大汉口的发展之路。
最近一段时间,由四川势力的会馆会所以及袍哥的堂口如雨后春笋一样在大汉口各处冒了出来,并各显神通的在汉口的各行各业进行了渗透和兼并。
虽然他们采取了许多不地道的手段,但是证明手段不光采,效果却是明显的,他们现在不讲究过程了,要的只是结果。
表面上这些四川的势力好像是各行其事,但如有需要,他们是会相互照应,相互帮忙的。
现在,应重庆朝天门会所的相邀,在汉口的四川的各会馆和各堂口都派人来到了这里,谋划着如何能把大汉口最大最好的宝庆码头抢到手里来。
姓胡的管事把目前初步的情况介绍了,并表示三位大师施法掀翻了码头上的货船,给了对方一个下马威了,不过对方现在油盐不进的,并表示根本不惧怕他们的行径。
“这群宝庆府的人个个都不怕死,真的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好?”姓胡的一筹莫展道。
一个大块头男子说道:“要说那些江西佬也是一个比一个硬气,所以说打蛇打七寸,命中要害才行,到那时,他不依着你还不行。”
“可是这宝庆帮的七寸在哪里呢?”这个胡管事陷于了沉思并自言自语的说道:“宝庆帮的帮主何青山,只有一个女儿叫何思谣,今年十六岁,副帮主郑资水有一个儿子叫郑小河,今年十八岁,还有大管事……”
看样子这帮人把宝庆帮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实在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那好啊,把那个何帮主的十六岁的女儿何思谣抓了起来,不怕他不就范。”
那个大块头分析道:“十六岁的花季少女,让她爹爹和她本人最在乎的是贞洁,如果一个女孩失去了贞洁,这一辈子都完了。”
“对呀,以前也想到过,只是觉得此法……”
“别磨叽了,讲什么道义不道义,只要能成功,别的靠边站,你们说呢?”
众人都点头同意这种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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