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的一下,马家坐在主席台上的所有都站了起来,当然山寨的头领早就对他们怒目而视了,二方人马互相对立着。
马翠兰没想到精心策化的一场就职大典成了一个闹剧,成了一个笑话了,她准备对着台上的张庆山施展她的飞发银针的。
她把头上的扎巾一解,一头晶亮的黑发像瀑布的散开了,她摇晃着脑袋一下,那黑发飞了起来,随着她身体的旋转,她黑色的秀发中射出了一根根带毒的银针,嗖嗖嗖的朝着张庆山和龚铁柱二人身上射去。
这每一根针上都喂有剧毒,一沾在人的身上,那一命方休也。
张庆山把文明棍一挥,那一根根的银针调转过来,直接的朝着马翠兰飞了过去,这马翠兰第一次遇到了这种情况,猝不及防的反遭攻击,嗖嗖嗖的一根根的毒针全部朝她自己身上扎去。
呵呵,把这马翠兰像个刺猬一样,她惊恐的嚎叫一声,自己跟自己买单了。
谁让你要向别人施射毒针呢,既然想要别人的命,难怪别人反行其道的先把你给收拾了,真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了。
台上马家的人动刀掏枪的,张庆山一挥手,所有马家的成员全部躺在地上无法动弹了。
作为张庆山现在的境界,对付坊间的所谓高手,他也只是挥挥手就可随心所欲的解决了。
原山寨的八大金刚之一的一个头头拿出了绳索,把台上的马家人都绑了。
那个投靠马翠兰的田小人准备扭头就跑的,被乔大用一把抓起,把他按到了他的主子马翠兰的身上,马翠兰身上的诸多的银针只需一根针转扎在他身上,他就一命呜呼了。
似他种叛变的行径是最让人不耻的,任何人都想除之而后快,就算是马家的人也不会待见叛徒的。
张庆山宣布,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把马家的人全部驱逐出去,有人命的一律处死。
甘肃马家还以为从此在中原地方崛起来了的,哪知道是昙花一现,连个香味都没闻着,就已经花谢人亡了,真是何苦啊。
整个山寨包括九九八十一个山头,根本就不允许马家的人呆在这里,使马家的人像过街的老鼠,人人都可以除之。
马翠兰苦心经营的想以最小的代价来换取最大的收获这种不切合实际的想法烟消云散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马池林这才知道一条蚯蚓和一条巨龙的差距是有多么的大,他完全是井底之蛙了。
所有的马姓全部驱逐出了鄂豫皖,那一对姐妹不姓马,也不是马家的人,被张庆山当成了朋友留在山上玩耍了一日。
对于那个少女好心的提醒,张庆山是充满感激的,特别是这少女情愫初开的神情,张庆山格外的欣赏,不过,他再也不敢怜香惜玉了,因为他的情丝已经理不清楚了,他可不敢再乱上添乱了。
可是,这可不是以他的意志而转移的,有些事情你躲是躲不过去的。
在山寨里,张庆山帮着几个结拜兄弟料理着山寨的事宜,三个结拜兄弟笑着说了,在大会上己经宣布了张庆山是这鄂豫皖大别山脉八十一个山头的总瓢把子,这是不争的事实。
三位兄弟说了,无论你在哪里,这总舵主就是你,我们三人是辅助你的。
呵呵,上了兄弟们的当了,不过,既然三个结拜兄弟有这个想法,那就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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