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正在下着小雨,没法生火。勉强挖些能吃的根茎,又酸又涩不说,还小的可怜。
饿极了之下,一些人开始抓鱼,或着挖虫子生吃。
恶心虽然是恶心了一点儿,但好歹能补充一些损失的能量。
随着夜晚的到来,四十七个傻狍子做出了不同的选择。
体力好又有韧性的,选择摸黑继续赶路。每多跑一步就离终点近一步,也能离后面的追兵远一步。
更多的,则因为实在太累了,选择找地方猫起来。
后面的老鸟没追上来,就抓紧时间休息。如果追上来了,能躲就躲,躲不过那就拼了!
还有一小撮狠人,有的放单儿,有的凑成一撮,选择埋伏起来。准备有计划的偷袭,猖狂了一白天的老鸟们。
与此同时,休息了一阵,当稍吃了些自热食品的老鸟们,又重新活跃了起来。
过去的那个白天,对他们来说只是热身。
随着黑夜的降临,游戏开始进入第二阶段。
二三四五五个特战小组,同二十名老鸟儿两两一组,开始了正式的“猎杀”行动。
最先倒霉的是一个猫在树冠上,自认为伪装良好的傻狍子。
周围茂盛的枝叶,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用武装带把自己固定在树杈上,半缩着身体闭上眼就眯了过去。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动作逃得过肉眼,却逃不过夜视仪。
俩二组的坏种,等到他睡着之后,悄悄的摸到了十五米的距离上。
各自找到合适的射界后,枪声随即响起。
“啪”的一声,树上的傻狍子右屁股蛋子,一阵拧着劲的剧痛。
没等喊出来呢,又是一声枪响,左边大腿外侧又中一枪。
“哦~”
傻狍子发出了一声拐着弯儿的,狼嚎似的惨叫。
想躲,一起身愣是没起来,赶忙去解腰上围着的武装带。
“啪~啪~”
两个枪声几乎重叠着响起。
傻狍子两个肩膀一面出现了一个白点儿。
手一哆嗦,武装带扣愣是没解开。
“啪~”
又是一声枪响的同时,左面腰侧一疼就失去了重心。一滑一歪,整个人直接就挂在了树干上。
“唉我去,别打啦~投降!投降!”傻狍子被武装带勒的咯吱窝生疼,勉强吸了口气,扯着嗓子喊出一句。
“投降?投降可就淘汰了啊!”右侧的二组组长笑着提醒道。
“投降,投降……”吊在半空中的傻狍子,被勒的吸不上气,痛苦的念叨了两声。
“行了,下来吧。”二组组长摇了摇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吊着的傻狍子如蒙大赦,左胳膊揽住树干,右胳膊费了半天的事,好容易解开了武装带卡扣。
然后,人在空中荡了两下,手一松,总算脚踏实地了。
“到后面去找卫生队,赶紧弄口热乎饭吃。”左面和二组组长一组的老鸟比较心善,好心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谢谢班长。”傻狍子背靠着树干缓了口气,垂头丧气的拎着武装带往来路上走。
二组组长和同组的相视苦笑,彼此看见了对方眼中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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