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慎努力在手下面前表现的沉稳自信以安军心,他不知道的是,其实从他藏在货车里打南边回到北部邦的那一刻开始,行踪就一直落在了别人的监控当中。
没错,貌慎其实一直在我们的监控之下。
一次又一次的抓捕中,他之所以每次都能逃掉,不是情报及时,也不是军警无能,完全是专案组这边有意放水。
因为一旦把人抓住,专案组就失去了继续留在这边的理由。虽然人回去后对札幌集团的调查仍然可以推进,但各方面的布置和信息,传递肯定没有现在这般高效。
更何况惊蛰小组这边,还需要打着调查札幌集团的名头,执行更深的钓鱼计划。
貌慎乘车离开,一大帮军警把寮寨里里外外的搜了一圈儿,毫无收获只得悻悻的撤走。值得一提的是,那么多人蹬车时,完全无视了道路两边大片大片的罂粟花海。
就像根本不认识那些美丽又无比罪恶的花朵,或者就好像北部邦从来就没有过种植禁令一般。
猎犬看着浩浩荡荡的车队调头离开,笑呵呵的问:“你们说,这帮家伙到底心里有数没数?”
“不控制交通不搜索周边不询问核查,每个地方都是围起来搜一通完事儿,你说他们有数没数。”狸猫冷哼了一声。
“人家就是一帮军警,又不是职业警察,经验上差了一些也可以理解。”刘毅语气认真,眼神里满是嘲讽。
“不嫌累他们就折腾呗。”花虎闷声补了一句。
“行了,走吧。”高梅吆喝了一声,当先朝山下走去。
五个人原本打算跟去貌慎下一处藏匿地点看看,不成想半路上被专案组刘组长一通电话给喊了回去。
专案组驻地的小会议室里,刘组长把五张原木色,颇有些古韵的请柬放在桌上。
“什么情况?”刘毅拿起一张看了眼上面的内容,随即有些错愕。
请柬居然是请杨倩(高梅)警官赴宴,看落款是一个叫朋承祖的人送来的。
朋承祖这个名字,刘毅在北部邦的综合情报上看到过,是朋嘉生的长子,也是现阶段最有可能继承他衣钵的人。
也就是说,这个家伙是朋家未来的掌舵人。
同时,也是那个朋梅琴的老爹。
“朋承祖要请我们吃饭?”刘毅放下请柬,余下的四张他没有看,肯定写着组里其它四个人的化名。
“对,说是替幼女之前的无理行径赔罪。”刘组长点头。
惊蛰小组现在虽然名义上是专案组的成员,但因为另有任务在身,所以自主权限很高。刘组长只是把请柬转交到,去与不去还是要几个人自己决定。
“这个朋承祖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还是有别的目的。”刘毅看着桌上的请柬有些皱眉,高梅和猎犬也是同样的表情。
狸猫和花虎倒是无所谓,这种费脑子的事情他们向来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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