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起到分隔空间的功能,还能像百叶窗一样,处于明亮的半边,完全看不清暗处半边的情况。相反,处于暗处那半边,却可以清楚的看到明亮那半边的情形。
而且,还有一定的声音单向传导的特性。
大堂里说话,偏厅里听得非常清楚。但偏厅里说话,只要控制好音量,外面是完全听不到的。
对于正堂里的敏智来说,眼下偏厅方向看着就是一面实木隔断,虽然隔断上有不少楞格但楞格另一边是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也没有任何声音。
在客位上坐下后,敏智开门见山,示意了下一边儿杵着的托尼和刀疤脸,放低了姿态说:“不说场面话了,带他们两个过来受罚。只要给留条命,贵府小姐怎么出气怎么来。”
“哈哈……你这个老狐狸说痛快话,很少见啊。”朋承祖打了个哈哈,示意敏智喝茶。
自己也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稍稍打量了下拘谨的托尼和刀疤脸,随和的说:“小孩子瞎闹罢了,什么罚不罚的。”
不待敏智说客套话,便继续说:“要说罚,也是我们家那丫头的错。她那性子,被老头子惯坏了。不过这次老头子恼了,罚她闭门思过,这几日一直被圈在自己屋里呢,倒是消停了很多。”
敏智也不知道朋承祖的话是真是假,只不过据他掌握的情况看,这些天朋家的那个女祖宗确实没在外面露面,由此看来被禁足应该是真的。
既然人家一家罚了自己闺女,那自己这边就更应该表示了。
于是敏智的脸色直接耷拉了下来,瞅着托尼和刀疤脸狠狠的斥道:“还有脸站着,给我跪下!”
托尼腿一软,硬邦邦的跪了下去。尽管大堂内铺着地板,但噗通一声,听动静就知道这一下的力道真不轻。
托尼跪倒后咬牙忍着疼没喊出来,发现身边的刀疤脸还直挺挺的站着,赶紧用力扯了一把。
刀疤脸被拽的趔趄了一下,这才不情不愿的跪下。
敏智阴着脸正要骂他,就听刀疤脸梗着脖子对朋承祖说:“一人做事一人当,老大早就交代过,不管什么情况,都不准招惹朋家的人。那天是我没忍住先动的手,要杀要剐都冲我来,跟旁人没关系。”
“你!”敏智甩手就给了刀疤脸一撇子。
运足了力气的大巴掌,把刀疤脸抽的歪了一下还不解气,抬腿又是一脚,直接把人踹倒,而后站起身上去一通狠踹。
刀疤脸则咬着牙一声不吭,任凭敏智一脚又一脚玩命的踩在身上,别说躲,连护都没护一下。
托尼生怕刀疤脸被踢坏了,鼓了下勇气有心要拦,可刚要伸手,却发现敏智虽然打的凶,眼底却不见任何怒气。
极为短暂的楞了一瞬,老老实实的继续跪着熄了伸手的心思。
“好啦好啦~”朋承祖端着茶碗风轻云淡的看了一阵敏智的表演,这才出言阻拦。
敏智体格一般,连续十几脚都下了死力气,已经开始上喘了。听到朋承祖的话借坡下驴,气呼呼的坐回软塌,眼睛恨恨的盯着刀疤脸喘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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