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后腰受了点儿伤,当时医疗条件有限,这突然间就出问题了。”杨胜利语气轻松,但能听出来,他在有意意压抑着心中的落寞。
高梅心头一紧,她和刘毅防备着老家伙,因为他总把麻烦送上门,可并不影响二人对这位战绩彪炳的前辈心生的崇敬,甚至是崇拜。
现在忽然听说这样的一位年纪并不算太大的传奇人物旧伤突发,余生可能要卧床,免不了一阵唏嘘。
“又不是要死了,瘫了正好歇歇。”老杨同志倒是极为洒脱,随即说道:“北部邦那边儿局势复杂,刚好你们需要时不时的露露脸,能腾出手就帮一下曹胜他们。
这可能是我退休前最后经手的案子了,别给我留遗憾!”
“是,您放心。”高梅郑重应下。
刘毅洗澡换衣服去了,猎犬三个饿得不行先下楼吃饭去了,高梅挂断电话时,房间里只剩下曹胜一个。
高梅把电话递还给他,问道:“说吧,有什么我们能帮上的。”
“电话诈骗团伙那边儿问题不大,我们有专业设备和技术人员的支持。主要是那笔陈年旧案,将近十年前的事了,物是人非,想调查清楚很困难。”
“具体说说。”高梅示意曹胜坐下。
“是这样的……”曹胜坐下后从公文包里那出一本卷宗递给高梅,同时介绍道:“九十年代初期,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加快,国内一度有大批商人涌入北部邦淘金……”
曹胜开始介绍情况,打开档案袋的高梅就错愕了一瞬,因为这个开头,她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听到了。
果然,曹胜后面介绍的情况跟芝敏讲述的那段基本相同,都是在一段时间里,密集的出现了北部邦本地商人和国内商人遇害的情况,继而催生出大量谣言。
以至于刚刚兴旺起来色双边交易迅速降温,两地民众之间也误会重重。
当时的北部邦几乎处于无政府状态,我方边民和商人在这里接连出事,国内警方派来调查组,但找不到可以沟通协调的单位,人生地不熟,再加上当地民众的警惕防备心理甚重,连最基本的情况都了解不清楚,只能无功而返。
虽然后续又启动了两次调查,但依旧没有实际意义上的战果。
当然,收获还是有的。
种种迹象都表明,两地商人民众的对立仇视情绪,有非常明显的,人为挑唆的痕迹。同时调查人员还发现,国内进入北部邦的商人,并不是单纯的“消费者”,同时还是“销售者”。
北部邦甚至整个邻国,民生行业和轻工业都是极度落后的,夸张的到洗衣服洗头还在使用国内基本已经淘汰的土制皂角粉。
连最基本的生活物资都如此匮乏,更别提衣物小器具,及其他生活生产资料了。
另一方面,当地民众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贫困。
当时这里毒品生产就已经成了规模,各个制毒工厂对罂粟大麻两种基础制毒原料的需求是巨大的。
有需求就有市场,这里的老百姓绝大多数都参与到了原料种植当中,也就是所谓的“毒农”。
为了保持良性循环,鼓励“毒农”开垦更多的山林,产出更多的原料,各势力可都是拿出真金白银收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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