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姐。”他舌头都有些打结了。

    “哎。”她媚眼如丝,雪白的肩膀顶着下巴,颤声应了。

    “你之前不是很会吗?不是只要我听话,你就把你自己给我吗?现在,怎么?”

    “要轻易背弃自己的承诺了吗?不要我做皇后了吗?卿卿。”

    她伏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就能让他所有自制力坍塌成废墟。

    他把她死死抵在廊柱上,汗顺着发丝流到脖颈湿透了衣领,脸颊烧红。

    “来,亲亲我。”

    方沉寒用力地吻上去,炙热一下席卷了所有的理智,她柔软的嘴唇,清香的发丝,让他朝思暮想,求之不得。

    □□着柔软的唇瓣,他几乎哀求着,用气音:“长姐,长姐……”

    她眉眼像是含了一汪水,又柔又媚:“乖……”

    一开口就被乘隙而入,脸被捧着,舌尖长驱直入,搅弄着她的心神。身子一阵阵发软,她在间隙里喘息。

    那令人窒息的力量和掠夺让她不得不死死抓着他的衣角,眩晕失重感袭来,仿若飘在云端。

    方筝浓看见了他的眼睛,渴望和嗜血的眼眸,她仰着脖子,只觉得脑袋发晕。

    耳边喜鹊在枝头叫,盛春一下在眼前开满了花。

    “长姐……”

    方沉寒一遍遍摩挲着她的脸,嘴唇因为亲吻变得嫣红夺目,失神良久。

    粗粝的掌心温热,小心翼翼地从眉眼摸到脸颊,他莫名落下泪来:“长姐。”

    “怎么哭了?寒寒。”她温柔地笑着,用脸颊去蹭他的手掌,“我已经在这了,我已经属于你了。”

    他把人揽在怀里,止不住吻她的长发,吻在她的额上,吻她的眼睛,爱不释手。

    方筝浓忍不住去抓他的手臂,听到一声闷哼,才觉得事情不对。

    伸手推开人,小狼崽子下意识地就又要来抱她,她不得不用手抵住他胸口。

    仔细一看,右臂已经被火灼伤一大片,焦黑流血,看起来惨不忍睹。

    即使这样,他刚刚还是毫不犹豫地接住飞奔而来的她,然后把她抱了出来。

    因为那是他梦寐以求的珍宝。

    “你是不是个傻子,这么严重,怎么不早说?”她忍不住拍他的狗头。

    方沉寒笑着又来抱她:“没事,姐姐,不重要,让我再抱抱你,我好想你。除了你,什么都不重要。”

    “不给你抱了,还不快跟我去处理伤口。”

    她嘴上说着拒绝,但孩子可怜巴巴的,哪里能狠的下心,又让他搂在了怀里。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仿佛终于把身体缺的一块儿补齐了。

    但这艰难的一步,他其实走了两辈子。

    仅仅是放她穿着嫁衣的背影离开视线,这一个错误,就得用他的一生又一生去弥补。

    “这附近有个觅音阁,刚打扫出来,怕是那明天入宫的妃子也用不上了,咱们先过去,把伤口处理了。”

    “好。”

    方筝浓转转眼睛,满不在意地说:“给你处理伤口荀清客多擅长,还是把她叫来吧。”

    “长姐。”他的话打着弯弯,委屈撒娇,“这说的什么话,每次都是齐谆那个莽夫给我上药,又流好多血,跟上刑似的。”

    “不是自己说的荀清客吗?”

    她明明特别吃他这套,却还得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心软。

    “我就是想让长姐多想想我,我若不说她,你心里怕是只有孙延。”

    他说这话时,故作轻松,反倒收起了委屈。只是失落和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还是露出了一星半点。

    她欲言又止,其实心里是很不想说出她不过是为了南境稳住孙延才入宫的。

    她生怕方沉寒觉得是因为他,才害得她吃了那么多苦,关在深宫受尽冷落。事情已经过去了,她不想在他心上再刨个口子。

    不过他很快就掩起了失落,凑近了,黏黏糊糊的:“长姐,我抱你吧。”

    “你安生些,胳膊都伤了。”

    “那能牵着我吗?”

    她拗不过他,拉住他的手,很快被反握住,攥紧了。

    他们从糊上的游廊走过,风过水面,雪停冰冻。

    就像幼时,她牵着他的手,坚定地走过春秋冬夏。

    觅音阁原本的主人是个古琴弹得很好的小姐,生的也很美。

    给她挑的这个宫宇,在湖边邻水而建,曲折回廊上有亭台,若是在上面拨弄琴弦,想必音律凌波,在湖面回响婉转能美不胜收。

    只是方筝浓不会抚琴,怕是牛嚼牡丹,不过也没人在意了。

    她在军营也待了好多年,处理伤口不见得比别人差,利落地绑好绷带,她心疼地隔着摸了摸,又不敢用力。

    “之前我弄伤你,可好透了?”

    方筝浓又想起之前捅他那刀,下手极狠,他心更狠,血流了半夜,一个月过完,长定宫还让她觉得血腥绕鼻。

    “长姐要不要自己看看?”

    他捉住她的手,细白修长,忍不住先放到嘴边吻了一口,才掀开一点衣领,带着她摸了进去。

    方沉寒常年习武,皮肉滚烫,让她指尖都是一抖,顺着血管就蒸到了脸上。

    “你摸摸,好了吗?”

    他凑过来跟她咬耳朵,热气环绕面颊一圈,钻进耳膜。

    她心神荡漾,哪里摸得出别的,急急抽手,讪笑:“好了,好得特别好。”

    腕子却被一把抓住,那力道引着她往下摸。外面是冰凉的绸缎布料,里面是柔韧蜿蜒的皮肤。

    “下面也挨了刀,姐姐还没摸到,怎么就知道好了?”

    她赌气掐了他一把,他哎呦一声,笑着松开她手腕,但是她却没把手拿出来。

    呼吸声渐渐重了,他的眼睛暗下去,喉结一动:“长姐这里也受过刀伤,可好透了?”

    “要寒寒检查检查吗?”

    “小王八蛋,方筝浓,方沉寒……哎呦我去。”齐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

    一见他,方筝浓臊着脸,着急忙慌抽手。方沉寒衣衫不整,面色不善地拢住领口。

    齐谆指着两人,话都说不清楚:“你们两个,青天白日的,这这这,没有礼义廉耻啊!”

    “你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大家天下乌鸦一般黑,就别谁说谁了。”方筝浓倒打一耙,恶人先开口。

    “我天,你这小王八蛋,到现在把持着桃脯,还不让嫁给我,还说我天下乌鸦,我上哪跟你们一样黑去。”

    “你怎么找过来的?坏人好事。”

    齐谆翻了个白眼:“我是问了宫人,有人看见你俩来了这儿,倒是会找地方。”

    “偏僻静谧,郎情妾意,成就好事啊。”

    被他说的简直无地自容,方筝浓作势就要揍他:“你画本子看多了吧,快快闭上你的狗嘴。”

    “来做什么?”方沉寒冷森森开口。

    他其实是很不喜欢两人这种情谊的,青梅竹马,心有灵犀,他们摸鸡打狗狼狈为奸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小孩。

    “对,差点忘了正事。”齐谆一拍脑袋,“我们把狗皇帝逮住了,藏柴火垛了,狗刨出来的。”

    “先押回他宫里关着。”方沉寒皱着眉头,似乎没有抓到后的喜悦。

    “等等。”

    齐谆正准备去,被方筝浓唤住了。

    她转头看方沉寒:“你能跟我一起去见见他吗?”

    “长姐若是想见他,自己去便好。”

    他很不高兴,写在了脸上。

    方筝浓只能去拉他的手:“我只是有事跟他问问,说完任你千刀万剐。”

    他没有回应,还是面无表情。

    “好寒寒,你陪我去吧。”她瞥了演齐谆,凑上去,亲了他的嘴角一口,低声诱哄,“陪我去嘛,好不好?”

    “你们两人要死啊,我,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齐谆念念叨叨地转身就走:“我造的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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