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在回连生辰日捧着鲜花求婚于她,回连感动的热泪盈眶,当即同意。
时光如梭,正是婚礼进行中。
千叶本着红娘的潜质,一手包办婚姻。将婚礼置办的大方简约,也算是应了凌默低调行事的作风。她坐镇凌默府上,有条不紊的指挥这个,指挥那个,忙的不亦乐乎。
帝华深知自家媳妇的不容易,体贴的为其端茶倒水,似护花使者站在她身旁,拿着白手帕时不时的为她擦汗。千叶笑意盈盈,对他甜甜一笑。帝华莞尔,摸了摸她柔顺的发,眼睛里满满的宠溺。
见帝华目不转睛的看她,千叶擦了擦了脸,“我脸上有什么吗?”
“过来,我帮你擦擦。”
听话的将脸蹭过去,眼睛四处看着,生怕被人看到,千叶催促道:“快帮我擦掉,太丢人了。”
哪有什么脏东西,不过想戏弄她一番,她却当真了。不过千叶这般信任,却叫帝华不甚开心。
微微勾起嘴角,微凉的指腹在白皙柔软的脸颊上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他擦的很认真,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还没好吗?有那么脏吗?”千叶急了。
“回头。”
千叶不疑有他,偏过头看了过去,不偏不倚的贴上了微凉的薄唇。
一亲芳泽。
帝华风轻云淡的舔了舔唇,笑意盈盈,道:“很甜。”
千叶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她暗骂帝华的无耻,不用想也知道被算计了去。
不满的皱了皱眉,在帝华看来,却是不欢喜被他亲吻,于是,某人傲娇了,轻哼一声,转身就走。
千叶不明所以,只好放下手中的活,急忙追了过去,“你怎么生气了?”
“没有。’”
千叶又不傻,自然听出了帝华的不满意,于是乎,自我反思了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她懊恼的蹙眉,就是不知道做什么让他不开心了。
柳眉紧皱,一张脸邹巴巴,跟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帝华捧起她的脸,深情相望,道:“最近你和我生疏了不少。”
潜台词就是,为了回连和凌默,你日夜操劳,和我生疏了,我想和你多亲近些,你不欢喜么?
千叶眨巴着双眼,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说不出的好看。见她没说什么,帝华叹了一口气,吻了吻漂亮的眼睛,牵起她的手,无奈道:“走吧。”
千叶立刻顿悟,猛地一拽,以壁咚的姿势,霸气侧漏的将帝华困在墙上,笑的邪恶,“夫君如此心切,小女子便从了你罢。”不等帝华反应过来,强势的吻了上去。
这一幕被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看了去,他摇晃着手中的桃花扇,刷的挡在挽清的眼前,以免这不良的一幕被她看了去,他打趣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在别人的婚礼上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着实不雅。非礼勿视,你们可别带坏了我的挽儿。”说着,牵着挽清离开了。
挽清听流辉如此说着,自然猜到了千叶和帝华在做什么,红了红脸,低下头随他去了。然后想起什么,提醒道:“千叶,婚礼还需要你的指挥,莫要忘了。”
帝华淡定自如的理了理衣裳,千叶牵起厚实温暖的手,笑眯眯的走了出去,“来咯。”
回连此时此刻端坐在房间里,都快疯了。
她哪里晓得结婚是这么痛苦的事啊,要老老实实待在房间不能乱跑,上妆换喜服后不能吃东西,以免影响了妆容,还不能大声喧哗,要吐气如兰。
她紧握双拳,青筋毕现,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就像个定时炸弹,一点就爆。
就在她隐忍的时候,谁敲响了房间的门。站在她身边的侍女一个个吓得大气不敢出,生怕惹怒了这位暴君,脑袋不保。
流辉敲了半天没有反应,好奇的推门而入。
隐约觉得气氛不对劲,迅速的瞟了一眼房间,房间狼狈至极,不,准确的说,被破坏的如同遭贼了一样,他惊恐,闪电般的收回了即将跨出的脚。
“我想起来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呵呵呵。”话音刚落,一阵罡风吹来,还未站住的身影被佛山无影脚给踢了出去。
“滚!”
流辉一口老血吐了出来,趴在挽清的肩上,嘤嘤哭泣,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控诉自家小妹的无情对待,“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这还没嫁出去了,就把哥哥往外撵啊——”
挽清拍了拍他的背,温柔的安抚道:“没事的,不疼不疼。”对于回连没来由的勃然大怒,她不解的问:“今日是回连的大喜之日,她怎的看起来不开心?”
“唔,你知道的,女儿家总有那么几日不开心。”流辉瞎掰解释。
“说的是。”挽清连连点头。
球球是个急性子,见不着新娘子,自己去找了。他风风火火的跑进了回连的房间,“新娘子,你哥喊你参加婚礼哩——”话还没说完就被撵了出来。他气急败坏,不明白怎么就被撵出来,为讨公道又冲了进去,不到一分钟,从房间飞了出来。这次是被打出来的,脸上全挂了彩,他委屈了,一路狂奔找白渊诉苦去了,“大白,新娘子欺负人——”
溧阳听说这件事,笑的不亦乐乎。她淡定自如的修指甲,半晌,悠悠来一句,“干得好,若不是做什么事惹怒了她,她怎会大动干戈。”
至冥玄挑了挑眉,淡淡看了溧阳一眼,似是不认同她的说法。
溧阳立马说道,“若不给个下马威,回连还怎么在帝都立足,别忘了,她可是不远万里,孤身一人下嫁陌生的帝都。”
听到这样的回答,至冥玄别有意味的看了溧阳一眼,沉默了。
溧阳也不管他,着装打扮好,动身前往凌默府。
“娘家的人,是时候上场了。”
“不好了,不好了。”
千叶和帝华刚走进屋,球球神色担忧的跑过来,“新娘子不愿意拜堂成亲!”他急的团团转,“怎么办,误了良辰吉时就不好了!”
这话说的千叶和帝华一头雾水?千叶疑惑的向烽破求解。
烽破神色烦躁,语气不耐烦道:“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新娘子莫名发怒,不许任何人进门,凌默也是个死脑筋的,直接破门而入,拐了就是!”
“怎么回事?我在的时候还好好的,才离开一小会,就出现这样的事情了,我去看看。”说着,带着帝华直奔回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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