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镇国将军府的马车还在你府外!你把萧灵儿藏哪里了!本王要搜府!”厉王不信!冷哼一声就准备带人搜辰王府。
“司徒万苍!便是陛下来了,他也不敢搜我辰王府吧?”辰王虽然趴着,气势却丝毫不减~
“今日本王这府搜定了!你和萧灵儿暗通款曲,给本王戴绿帽子!这事本王若还能忍,就不是个男人!”厉王说着就出门了。
夜修澈没再出声,只是淡淡的冷笑,应该,要到了吧!
厉王带的人虽然不多,但是想搜辰王府还是够了。
厉王出门便撞上了宛琇羽的眼神。
“敢问二殿下,可有看到小女和辰王私会?”宛琇羽声音带着冷意,虽说没什么气势,但是厉王多少有点心虚。
“哼!这是他的辰王府,知道本王来了,自然是把人藏了起来!本王这便把人搜出来!”厉王冷哼一声!
他始终相信,萧灵儿肯定在府中~之前那次在镇国将军府外,就是司徒修澈把人抱到回镇国将军府的!俩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希望厉王到时候能给镇国将军府一个交代~”二夫人声音越发冷冽,任谁也无法忍受,自家女儿被人污蔑。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给交代的是谁了!哼!”厉王说着带人准备亲自去搜。
暮乙眸色变深了些,却没有追上去,而是来到了宛琇羽的身边。
“夫人,到前院坐吧,殿下伤不能动,管家已经安排好了。”暮乙恭敬的说。
宛琇羽点头,眼里是淡淡的感激。
厉王人才走出主院的大门,便看到了厉王府上的嬷嬷。
眼神焦急看着厉王。
“殿下您快去韩香阁看看吧!咱们府上的娘娘被人给打了!”那嬷嬷看到厉王,立马哭诉。
厉王一愣,看着眼前的老嬷嬷,这是府上樱儿身边的嬷嬷,他的妾室。
也是厉王最喜欢的一个妾。
“怎么回事?”厉王皱眉,虽然有些心疼樱儿,不过还是觉得正是要紧。
“娘娘今儿去韩香阁看香料,撞上了未来王妃……”老嬷嬷说着看向后面走出来的二夫人。
厉王一愣,未来王妃,说的是谁?萧灵儿吗?
虽然心里已经信了一半了,但是还抱了点希望,厉王眼神阴冷的看向老嬷嬷。
“兰嬷嬷,你知道欺瞒本王,是要定你死罪的!可是确定和樱儿夫人发生摩擦的是未来王妃?”厉王冷冷的说。
兰嬷嬷看厉王表情不是特别好看,想到之前和樱儿夫人发生冲突的人,下场都不是特别好,眼里飘过一丝傲气!
不屑的看了一眼宛琇羽,然后万分肯定。
“是,老奴不会看错的,就是未来王妃,镇国将军府的萧灵儿小姐。”兰嬷嬷斩钉截铁,厉王恨不得直接把人拍死!
要说一开始,是为了羞辱萧灵儿,但是来到辰王府的路上,厉王想了很多。
若是能借此让辰王在父皇眼中的地位下降,那他岂不是机会更大了点?
兰嬷嬷这话一出,厉王脸色更难看了。
没多说,厉王带着人走了。
既然有人碰见了萧灵儿,那可以肯定萧灵儿不在府上,这对司徒万苍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哼!去看看。”厉王殿下走在前面,回头看了一眼二夫人。
“既然如此,我也随厉王去看看,还烦请和辰王殿下说一声,马车稍后会有镇国将军府的人来取,叨扰了。”宛琇羽说着,在春桃的搀扶下,跟着厉王往门口走去。
宛琇羽脸色不怎么好,不过依旧在坚持。
萧灵儿的事还没结束,她不放心。
“二夫人!府上的马车已备好,用辰王府的吧。”暮乙说,宛琇羽是坐着厉王府的马车来的,萧灵儿的马车在府门外。若是厉王一会儿带着自己的小妾走了,那萧灵儿和二夫人岂不是没有马车做了?
暮乙想到这,于是说道。
宛琇羽感激的点了点头。
厉王一路心情复杂的坐在马车上。
兰嬷嬷也在马车上。
“咱们夫人可是被欺负惨了,殿下您可得好好与夫人说说,夫人性格那么柔弱,哪里是将军府女儿的对手?老奴着急火了的来找殿下,咱们夫人指不定让人欺负成什么样了呢!”
“王爷可得给樱儿夫人做主啊!”兰嬷嬷的嘴不停的叭叭叭。
厉王被烦的厉害。
眼看着就要到了,自己直接从马车上飞身出来,皱眉的看着眼前的牌子。
韩香阁。
京都城最大的香料工坊。乃是韩家的产业。
韩香阁围了不少人了,看到正主到了,纷纷让开了路。
“那个不要脸的妾室说的还是真的,厉王殿下竟然真的为她直接来找萧家小姐的麻烦了!”有人小声说。
“嘘,你可小点声吧,早就听闻这位樱儿夫人,最受利王殿下宠!小心被厉王听见割了你的舌头。”旁边有人赶紧说,像是怕得罪厉王。
“这事儿我也听说了,据说厉王有意抬这位夫人做侧妃呢!”
众人的议论声钻入厉王的脑海,厉王的脸色越发难看。
兰嬷嬷也是个会演戏的,在众人面前,兰嬷嬷委屈的抽噎,似乎受了什么欺负一般。
厉王一路进去,便看到坐在主位的萧灵儿和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樱儿。
厉王上前,赶紧把心爱的美人扶起来。
“萧灵儿,你又抽什么疯?”厉王怀里抱着樱儿,眼神嫌恶。
“厉王殿下此话怎讲?不分青后皂白,便张口就责怪灵儿?”萧灵儿看着二人,似乎很是不可置信,然后又是一副受伤的表情。
“樱儿向来乖巧,怎么?难不成是樱儿欺负你了?那为什么不是你跪在地上?”厉王虽然对樱儿破坏了自己的算计心有不满。
但是樱儿确实是府上最知自己心意的,现在哭的可怜巴巴的,厉王哪里受得住?
“本郡主再怎么说也是安阳郡主,让她一个妾室跪我,委屈了?”萧灵儿一直坐着没起身,看向门口的厉王,甚至连起身行礼的意思都没有,实在是嚣张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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