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朱虹家对自己的不善之意后,何雨柱每天过的也算是充实。
主要时间还是上班,下班之后要么在四合院陪伴孩子、秦淮茹、秦京茹、尤凤绮,或者进空间陪着娄晓娥;要么就是去轧钢厂家属院,陪一陪冉秋叶和于莉。
轧钢厂内,生产照旧,一切平稳。
到了这个时候,有些厂子也开始渐渐恢复生产,不再盲目地参加学习。只不过,追上稳步向前、机械提升精度的红星轧钢厂,那是想都别想。
于莉悄无声息,又提升了一次办事员等级。
秦淮茹还在刻苦钻研,努力提升自己的一级钳工,争取自己今年再一次提升工资等级。
尤凤绮在食堂工作,尤凤霞在后勤处工作。
除了他们之外,金小凤还在宣传科当着十二级办事员,每天上班之外,还是自己自习学习文化知识。
金大龙还差一年,就能够正式成为轧钢厂的学徒工,本事倒是真学了不少,他也喜欢干工人的工作。
而且在第一车间,干的也很不错。
金大虎也跟着金大龙在车间待了一个多月,不过他终究是感觉自己不喜欢当工人,而且,距离他要正式参加工作领工资还得一年多时间,在这之前,都是完全没有工资,工作也就是跟着看。
金大虎寻思了一下后,私下跟何雨柱道歉,也表态自己并不愿意在工厂工作,自己想要到了年龄后,试着参军。
金大虎有自己的想法,何雨柱并不生气,而是让他在家里好好锻炼身体,好好想想未来真正想做的事情,并且磨练自己的一技之长——不管金大虎是不是能够参军,想好了未来,有自己的一技之长,永远不会吃亏。
不过,话是这么说,何雨柱能够理解,却有人不能够理解。
下一次何雨柱见到金大虎的时候,他屁.股都被金家嫂子给打烂,整个人趴在床上已经一个多星期不能翻身了。
金家嫂子是坚决不允许三个孩子违抗何雨柱这个恩人的想法。
尤其是何雨柱安排金大虎去厂子里面,以不到十六岁的年龄去参观学习,就等着给金大虎一个铁饭碗了。
金大虎居然这么不识好歹,不听何雨柱的话!
在金家嫂子眼中,铁饭碗丢不丢都无所谓,金大虎这样不识好歹,绝对是忘恩负义!
生气之下,下手也恨,真就把金大虎打的屁.股开花,下不了床。
何雨柱劝说好几次后,金家嫂子这才慢慢接受金大虎的“人各有志”,但是依旧心里面十分愧疚。
感觉何雨柱给他们家安排好了这样的好事,他们还不知好歹,真是太不像话了!
除了金家之外,轧钢厂内何雨柱的熟人们也没有多少变化。
八级钳工易中海,七级锻工刘海中,正式锅炉工阎解放、二级钳工刘光福,还有学徒工许大茂。
棒梗还在理发店当剃头的,他已经出师了,对于剃头这件事,已经不会被人挑出来毛病。
朱虹父亲派来的小陆,来了一次之后没有再来;也幸好没有再来,如果他再出现,目标还是何雨柱,那么何雨柱肯定会一些动摇。
何雨柱、李主任、季副主任季新华,依旧坚持演着戏。
他们各司其职,各自没有太多变化。
广播员于海棠、食堂的刘岚,也还是一样。
四合院内,也是变化不大,各家各户都过自己日子,一晃两年多、三年的时间,没有召开过全院大会了。
但是日子也是没有太大区别。
尤凤绮和尤凤霞,时不时去大椿树胡同、西条胡同看看,防止被人占据了房子,偷用了房子。
朱虹还是经常跟着冉秋叶一起下班,一起到轧钢厂家属院去。
没有了相亲和结婚的威胁,她倒是过的还算挺开心。
在这些平静的日常之外,何雨柱也有一些额外关注的事情。
比如,偶尔帮助刑侦股破获一些案件。
也因此得知了另一件事的情况:娄晓娥母亲给娄晓娥的密信中断了,这让刑侦股深深遗憾。
一定是一直没有破获准确暗号,让这条大鱼逃跑了。
刑侦股这样认为,要是能够准确地抓住心怀不轨的人,那功劳一定很大。
何雨柱却是通过这件事,可以判断出来,娄晓娥的母亲肯定是有了办法。
就算是没有办法,赶鸭子上架也得上,总不能平白放弃娄半城的财富。
虽然她孤苦无依,只能一个人在外孤身拼搏,的确是令人感慨、可惜,何雨柱却怎么也不会放自己的女人娄晓娥出去,让她嫁人来笼络别人,保住娄半城财富。
岳母,您就忍着点吧……大不了以后我还给你更多财富。
你看不透、舍不得财富,我可也舍不得我自己的女人。
除了这件事外,就是原来轧钢厂保卫科科长丁力被人揭发,抢占了别人家宅这件事。
然后,丁力就被抓去收拾了,后来也不知道是判刑了,还是送去农场了。
这件事,说来也是巧合,丁力那个老族叔,因为家里开枝散叶,住的地方不够;偏偏轧钢厂的学习队伍去丁力家吵闹了两次。
那位老爷子,面对无力反抗的人时候,是聪明至极,明哲保身。
发现丁力已经是个人人可以踩一脚的臭狗屎后,立刻也行动起来,举报了丁力,完成了一直以来被丁力欺压的反杀。
只能说丁力这种人,多行不义必自毙,早晚会出事。
丁力占据的宅院,也就顺理成章,终于回归老族叔的手里面。
一晃,又是几个月过去,天气渐渐炎热起来。
这一天骄阳烈日晒着,连李主任都感觉车里面闷热,没有坐车。
何雨柱当然也没有坐车,虽然他寒暑不侵,但是不喜欢惹人注目。
现在如果有冰棍儿、吹一下风扇,或者摇着蒲扇在树荫下乘凉,就是最好的享受。
直到下午下班的时候,太阳还没下班,热气腾腾的,教人看了就感觉头皮发烫。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走了半道,一个穿白衬衫的姑娘叫住了他,声音甜甜的:“何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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