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妖皇与山山,丹圣她曾对我有恩-生崽后,清冷妖皇哭求我摸他尾巴楚裙帝臣
第147章 妖皇与山山,丹圣她曾对我有恩-生崽后,清冷妖皇哭求我摸他尾巴楚裙帝臣-生崽后,清冷妖皇哭求我摸他尾巴楚裙帝臣-一本书
生崽后,清冷妖皇哭求我摸他尾巴楚裙帝臣
作者:大橘大利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梅任凭的丹王庙那叫一个金碧辉煌啊。
进去之后,冲击楚裙视野的却是一副丑狗老男人画像。
丹圣山山的……她的画像。
寒浓噗嗤一声,强忍住笑,睨向楚裙:“丹圣山山真是好丑的一男人……”
楚裙嘴角抽抽。
云夙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人间的小动作。
“娇郎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说我山山祖师爷丑呢,他那是英武!男人味!”
作为丹圣山山的脑残迷弟,梅拂规势要捍卫其尊严!
“是是是。”寒浓点头:“感受到了,扑面而来,味儿好重。”
楚裙想杀龙。
云夙越看她的反应越觉得奇怪。
他忽然道:“丹圣山山该是女子才对。”
此言一出,楚裙和寒浓齐齐看向他,表情微变。
木木惊呼:“表弟怎么会知道丹圣山山是女子?”
梅拂规摇头:“这不可能,这画像可是我家丹王老祖亲自画下的!他可是丹圣山山的莫逆之交!”
楚裙:????
你再说一遍?谁画的?没人品??
楚裙深吸一口气,保持微笑:“昨晚酒喝多了,我出去透口气,娇娇你帮我拜拜丹、王、老、前、辈!”
没人品啊,不愧是你啊!
好家伙,你直接给我整变性可还行!
寒浓见云夙也跟着出去了,笑容一时灿烂了几分,旁边的梅拂规还在嘀咕:“小裙裙不拜我家丹王老祖没事儿,不拜丹圣会被怪罪的……”
寒浓心道:放心,丹圣不会怪罪,丹圣只会气死!
庙外,楚裙在内心激情问候梅任凭。
察觉到云夙跟出来后,她收敛情绪,回头看向他:“表弟刚怎说丹圣山山是女子?”
“过去曾有族人见过她。”
这样的嘛?
楚裙倒没太起意。
但凡活了千年年头的老妖怪都知道丹圣山山是女的。
“丹圣山山与楚衣侯认识?”云夙看向她。
楚裙眨了眨眼:“或许吧,都那个时代的。”
“哦。”
“表弟那位族人还在吗?”
“不在了。”
“他怎么见到丹圣山山的?”
“巧合,受她施药之恩。”
楚裙点了点头。
那估计表弟这亲戚有一条好尾,不然当年她不可能送药。
云夙却是想起当年一桩往事,他刚继任妖皇时,妖国南域魅妖族谋乱,那场大战虽赢了,他也负重伤。
在黑市寻药时,偶遇了一个叫山山的人族小姑娘,戴着面具装成大人模样,趁他不备,偷偷拔了他狐尾的毛就跑。
不过,那小丫头倒是留下了一枚丹药。
也是那枚丹药替他开了机缘,令他修出了第十尾,成为天狐。
后面倒也听人说起过人族有个炼丹师叫做山山,但行踪不定,无人知她来历。
再后来……他成了如今模样。
一人一狐各自追忆着往事,却是心情各异。
这时,阿大从花园另一头快步过来。
对云夙和楚裙抱拳:“郡主,表少爷,我家少爷呢?”
“里头呢?”
阿大面有急色。
“怎么了?”
“老爷出事了!”
富贵儿他爹‘没种’啊?
楚裙进去把梅拂规叫了出来,听说自己爹有毛病了,梅拂规还是有些着急。
“我爹咋啦?痔疮又犯了?御医这么没本事?”
“哪能啊,老爷他屁股没事,他脑子有点问题啊!”
楚裙三人沉默。
说真的,梅家这家风啊……
总能在细微处叫人拍手叫绝,绝!
“唉,一时半会说不清,还是少爷你去看看吧!”
“表少爷正好你们也在,御医说这事儿没准还要镇妖司出手呢!”
楚裙几人面面相觑。
这是……闹妖了?
众人也没耽搁,去了梅中的院子。
刚进院门,还没见人,楚裙几人就听见怒嚎:“你来啊!你来啊!你来了就别想走了啊!”
下一刻,他们看到一个白白嫩嫩的中年美男子穿着寝衣跑了出来,边跑边吼:
“天地有正气,邪魔不可侵!我梅中堂堂正正做人,尔等邪魔,竟敢浸我猪笼!”
“我打打打打!”
他拿着一根黄金棒棒对着空气不断戳戳戳。
梅拂规大惊:“淦!我爹真疯了!”
阿大叹气:“是啊。”
明明局面很紧张,但楚裙险些笑出声,就……离谱。
梅家这一家子极品。
“楚楚,那老小子有点不对劲。”寒浓小声道。
楚裙嗯了声,她也感觉到了,梅中身上有邪气。
禁区之下的邪气!
“富贵,上次我在禁区给你的镜子呢?”
梅拂规赶紧把护心镜掏出来,他记得这是个好玩意,一直随身带着呢。
楚裙拿过镜子,默念了句言灵:“镜照邪灵,无所遁形,诛邪!”
她猛地将镜子朝梅中射去。
护心镜悬停在梅中面前,照出他的模样,他目光一滞,张嘴哇啦啦的吐出一大滩水来,竟然还有几根水草。
等他把水吐完之后,整个人瘫坐在地,神智也清醒了过来。
梅拂规赶紧跑上去。
“爹!”
“儿……儿啊,爹的好大儿。”
梅中抱住梅拂规,哭了!
“吓死爹爹了,爹爹这小心肝扑腾扑腾的啊……呜呜呜……”
“啊,爹你怎么还哭了呢,不哭不哭~”
梅拂规哄着自己的娇弱美爹。
梅中被他扶起来,楚裙几人拱手拜会。
梅中擤了把鼻涕道:“让诸位见笑了。”
“爹我没笑啊。”梅拂规道。
梅中点头:“吾儿孝顺,心疼爹。”
楚裙&a;寒浓:“=????????(??????*)”
中啊……你对孝顺的要求太低了。
“爹,你到底怎么了?刚刚你怎么嚷嚷着浸猪笼?”
梅中心有余悸道:“为父估摸着是撞邪了,昨儿梦魇,醒来后一直浑浑噩噩,那梦里有个缺牙巴的骷髅头,把爹沉塘了不说,还把我关猪笼里!它侮辱我!!”
缺牙、骷髅头?
楚裙和云夙不明所以。
寒浓眨了眨眼,轻轻啊了声。
他就说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禁区里那颗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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