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从来没见过棺材,她好奇的问言一禅
“一禅叔叔,棺材是什么”
“装东西的好玩意。”
三人齐齐走下去,正好在门口遇见回来的小漾
“你们三要去哪?”
“哥哥,我们去买棺材。”
“棺材”
小漾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重复了一遍,沫沫以为哥哥也是不知道棺材是什么,便抬着个小脑袋对小漾说
“哥哥,我们去买棺材回来装东西。”
小漾瞪大眼睛看着这群不大正常的人,哪有人买棺材来装东西的。
“你们确定要买棺材回来装东西”
沫沫天真的点点头,言一禅漫不经心的又一顿忽悠
“就算不装东西,买回来升官发财也好啊!”
此话一出,三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言一禅,余千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言一禅,又胡说八道。”
余千盏一手拉着沫沫另一只手拉着小漾
“我早就说过,言一禅就喜欢胡说八道,现在你们看到了吧!不要理他我们走。”
余千盏拉着沫沫和小漾才准备走,又一口鲜血喷出,沫沫都吓坏了,还是小漾眼疾手快的拉过阴阳椅让余千盏坐下。
余千盏晕了过去,言一禅见状不再吊儿郎当的,他急忙跑过来查看余千盏。小漾,拿刀去
“你干嘛?真要用血喂养她吗?”
“没办法了,总不能看着她死吧!”
小漾将小刀拿了过来,言一禅对准手心就是一刀。血顺着言一禅的手腕滴到余千盏的嘴里,余千盏只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喉咙往下涌入她的身体。
随后余千盏醒了,他看着言一禅手上的鲜血往自己嘴里滴,她瞬间急了。
余千盏扯过旁边的纱布一把抓住言一禅的手小心翼翼的包扎,她一边包扎一边骂
“言一禅,你疯了?你这是干嘛?我不需要你这样,以后管好你自己就行。”
“你这样让我怎么不管我做不到亲眼看着你死而我自己却什么都不做。”
“可你也不能以这样的方式来救我啊!如果要伤害你,我宁愿死。以后不要这样了。”
“不可能,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看着你去死。你要是不想我这样,那我们就一起去千灵岛啊!”
“我不会离开这里的,我就算死我也要死在这里。”
“为什么,不就离开几天,又不是不回来了,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你不肯走。我知道你心里还念着哪个叫什么染的人,可他死了,死了三年了,他不会回来了。余千盏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不,他没有死,没有死。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不会听的。他说过让我在这里等他,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他,就算是一辈子我也愿意。”
“好,就算你要等他,可你看看你自己,你还有几天好活万一真有一天他回来了,你死了,你让他怎么办?”
提起染,余千盏像是疯了一样一边大喊着一边哭着,她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明明才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可当她哭起来又会感觉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一样。
余千盏和言一禅僵持不下,后来余千盏回房睡觉去了,言一禅坐在余千盏屋外的椅子上气呼呼的。
天渐渐黑去,余千盏一夜未眠,这一夜她想了很多临近天明时她似乎想通了,她随便换了套复古的裙子打开门。言一禅听见声音从椅子上醒来,他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余千盏笑了。
“想通了”
“没想通,但我得先活下来吧!”
“这样想就对了,走吧!”
“等等,叫上小漾和沫沫,我们一起去。”
“你不怕危险啊?还敢带他俩去。”
“不,这里更危险,除非你我留一人在这里,不然不要将他们单独留在这。我还没说你呢,前天谁让你把他们留在这的”
“前天那是意外,而且我要不去你恐怕都回不来。怪不得你一次去哪都不带上我,不过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别问,问了我也不能告诉你,带上他们走了。”
一行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去到一座古宅里。
古宅和余千盏他们住的阁楼一样是在一条终日不见阳光的街道上,这条街道隔绝了人类的正常世界。
它的曾在从不为人所知,一般正常人是看不到也进不来这里的。这里还关押着很多不为人知的怪物,它们都十分危险,乞巧阁就关着一个,当然除了余千盏谁也不知道。
这条街道虽然终日不见太阳,却存在着风雨雷电雪,它每天都是满地的落叶却无人知晓这些落叶从何而来。而且更奇怪的是街上无人打扫却每天都格外整洁。
古宅是在街道的中段,余千盏他们住的阁楼偏下段。
古宅的外观和其他建筑一样呈现代风,余千盏她们打开门时里面又是古代建筑风格,有亭台楼阁甚至还有小桥流水。只是太久没打扫了这里乱得很。
再走进去些,阎王婆正襟危坐在门口,她冲着余千盏他们笑,可能是因为人老珠黄的缘故,阎王婆笑得格外诡异。
“我就知道,你们早晚会来的,我早前就在这等你们了。”
“阎婆婆,我们该怎么去千灵岛”
“这个不急不急,来,先坐着喝杯茶。”
随着阎婆婆话音未落,一张桌子和一壶茶凭空出现
“不好意思,椅子没有了,就委屈你们站着喝了。”
几人没多想便抬起杯子一饮而尽,阎婆婆笑了,她笑得不像之前那么诡异了。她脸上尽是慈祥的笑容
“我这里不能通往千灵岛,但我有个东西给你们,你们拿着它去街道最后面找妖仙小娘,她会送你们去的。”
说罢,阎王婆手里多出了片菩提叶。阎王婆将菩提叶递给余千盏后让他们赶紧走。
余千盏她们没有多问拿着东西走了,阎婆婆还在后面提醒
“记住,一定要是最后一家!”
余千盏他们点点头又关上了门而后向着街道最后面走去。
这条街似乎长得有些超乎想象,余千盏他们走了半天还是一望无际的长。她们又继续走,不知又走了多久。
周围好像起雾了,到处都灰蒙蒙的看不清楚。余千盏拉着沫沫提醒言一禅
“一禅,我拉着沫沫,你一定要拉紧小漾,别让他走丢了。”
言一禅这才想起他还牵着个人,他连忙抓了抓四周,完了,没人。
“千盏,我能跟你说个不好的消息吗?”
“咋了,不会是小漾不见了吧?”
言一禅呵呵一笑
“恭喜你猜对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余千盏此时要是看得见一定要过去给他一脚。人都丢了,他还在这惊喜意外。
思量再三,余千盏将沫沫递到言一禅怀里再三嘱咐
“拉好他,不要再丢了。”
言一禅将沫沫抱在怀里
“放心,这次就算我丢了也不会把沫沫丢了的。”
余千盏不再听他废话,她双手一撑,熟悉的镰刀又来到她手里。她提着镰刀一个跳跃跳得老高,而后落在地上的时候镰刀一震,所有雾气退到一边给她们让出一条道来。
这才看清不远处一个长得瘦高四肢可以自由收缩的男人抓着小漾,男人的另一只手迅速向余千盏袭来,余千盏机警的躲开了,可男人的目标不是余千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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