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下本预收《我跳塔后太子追悔莫及》,求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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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文学,男主有白月光,雷者慎入)
段嘉容是夏国最尊贵的三公主,明艳动人,引无数王孙公子折腰,但她偏偏瞧上了宁国质子宋昀。
宋昀为人冷淡倨傲,对她视而不见,她却不信邪,一次次把真心捧到他面前。
三年后,夏、宁两国和亲。
在她的苦苦哀求下,她父皇终于答应放宋昀回国,允她和亲。
然而,大婚之日他却留她一人独守空房,她绣的荷包他随意丢弃,她为他熬药烫伤手,他却觉得她事多
甚至在夺嫡之后,他还将白月光带了回来,伤透了她心。
生产那日,她抓住宋昀的袖子求他不要走。
他却说:“嘉容,懂事点,生产这事本宫陪着你也无用。她素来娇弱,现下又病重,离不开我。”
那一刻,段嘉容心如死灰,她终于知道,石头做的心是捂不热的。
一日一夜后,她的孩儿难产而亡,她登上高塔,朝他笑了笑:“宋昀,若有来生,我宁愿永远不要遇见你。”说完,当着他的面一跃而下,血溅三尺。
宋昀心中一揪,却只抓得半片衣袂。
文案发表于2022/2/18
她堪堪开口,鹤听白的声音传了过来:“师兄,你这一顿打挨的妙啊,竟让佳人陪了你一晚。明明我也挨了一刀,怎的就没人陪我呢?”
“行啊,你要是再让柳姑娘戳你几个大窟窿,咱们如姐姐肯定也守你一晚。”
沈毓宁掩嘴一笑,朝青如挑了挑眉毛,青如面上微红:“好了,你就别打趣我大哥了。”
一旁,鹤听白却来了兴趣,扯住她的衣袖:“青如,若我真的被戳个大窟窿,你会不会也守我一夜。”
迎着男子潋滟的桃花眼,青如心头一滞,恍惚间又回到昨夜那个火海里,彼时她被困在卧室里,她看到跳跃的火舌中,苏崖带着沈毓宁出去,她喊了一声,却被烈火淹没。
那一刻,她心如死灰,说没有一丝嫉妒是假的。只沈毓宁对她恩重如山,她不可妒,更可不能恨。
她凄然一笑,留下绝望的泪水,跪在地上等死。
可就在此时,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青如!”
青如抬头,熊熊大火中,鹤听白顶着湿淋淋的被子冲了进来,如天神一般跨过冥火地狱来到她身边,然后将她抱起。
看着男子脸上焦急的神色,她第一次看清了他的面容,那张放浪不羁的面孔下,也有认真的时候。
那一刻,靠在这个陌生的胸膛上,青如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踏实和安稳,比薛怀将她从青楼赎出来那日更强烈。
“会,不管几天,我都会!”
青如吸了一口气,定定地凝着男子。鹤听白一凝,拍了拍她的肩膀:“还是我妹子好!师兄,羡慕吧?”
“嘁!”苏崖白了他一眼。
寒暄了几句,鹤听白寻了个借口将沈、青二人支走,低声道:“师兄,那这些匪首你打算怎么办?”
“自然是剁碎了喂鱼。”
苏崖转了转指上的扳指,眼底闪过一丝森寒的杀气,顿了顿,道:
“记得悄悄处理,别吓着她了。”
“好。”
另一边,沈毓宁堪堪走到甲板,就看到一只老鹰掠向天际。刹那间,她忽地想起桃林里见到的那只,不过老鹰大多相似,她并未放在心上。
几个时辰后,大船行至一处码头,鹤听白忙派人请了位大夫,给苏崖开了些药,又采买了一些生活用品。
原本是有专人熬药的,可沈毓宁因了昨夜的事,对苏崖既感激又愧疚,就主动承担起此项重任,并时刻守着药罐子,待熬足了火候,才端进屋里。
只她进屋时,苏崖还在午睡,沈毓宁只好在一旁守着。
可此时艳阳高照,她只坐了片刻,便觉十分闷热,比厨房好不了多少。她看了看苏崖,他额上也浸了薄薄的汗渍。
眉头蹙了蹙,沈毓宁凑到近前,用帕子轻轻地擦拭着。正擦着,却瞥见苏崖睫毛上沾了点东西,用手触了触没有弄掉,又怕动作太大将他吵醒,虽俯下头,用嘴轻轻地吹着。
一下、两下、三下
眼见异物要掉了,可眼前的眼睛忽然睁开了。四目相对了足足两秒钟,沈毓宁的脸猛地一烫,忙要站起来,岂料脚下一滑,反而压在了苏崖身上。
“嘶!”
见苏崖□□了一声,沈毓宁忙坐起来,手忙脚乱的:“先生,你、我对不起,是不是又把你碰疼了?”
“嗯,很疼。”
男子捂着胸口,一副很痛的神情,她越发慌张,忙伸手去扒拉他的衣服,目之所及是一片白皙紧实的肌肤及两根挺直纤长锁骨,她咽了口唾液,目光本能地向上移了半分,便看到男子的喉结滚了滚。
脑中轰隆一响,沈毓宁似被烫到一样,嗖地弹起来,揪着帕子不敢看他。
“药、药凉了,我去温一下。”
胡诌了个借口,她就去断药,却一脚踢在凳子上。
“你没事吧?”
“没、没事。”
摆摆手,沈毓宁一脸讪笑,忙端着药碗慌乱地跑了。刚拐出门,她就靠在墙上,按住自己的胸口,那里的东西几乎要跳出来了,又摸了摸脸颊,滚烫异常。
沈毓宁捂着脸,感觉要羞死了,她居然扒拉人家的衣服,天知道苏崖会不会误会她
在外面挨了足足半刻钟,怕药凉了影响药效,沈毓宁才端着药碗回去。
此际,苏崖已经坐起来了。只一看到他,她脑子里就不由自主想起刚才的画面,喉咙一滚,脸颊止不住又烫了起来。
“先生,喝药。”
声音低的都快听不清了。
“你离那么远,我怎么喝?”
沈毓宁抬眸,见苏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窘的脚指扣作一团,却只好僵着背走到床畔坐下,把药碗递给苏崖。
“阿宁,我可是病人。”
苏崖瞅了瞅药勺,沈毓宁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遂红着脸拿起药勺,把药汁送到她口中。
虽喝着药,可苏崖的目光却瞬也不瞬落在沈毓宁身上,这让她根本不敢抬头。
“你、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好看。”
“嗯?”
沈毓宁抬眸,苏崖却伸手拂了拂她的珠钗:“我是说珠钗。”顿了顿,玩味地盯着她:“不然阿宁以为我在说什么?”
“没、没有。”
见低着头,羞的想躲起来的样子,苏崖莞尔一笑,也不再逗她了,专心喝药。
只一会儿,就没了小半碗。怕药汁太苦,沈毓宁起身想去拿桌上的松子糖,却被苏崖止住:“不用,就这样喝吧。”
“可是很苦的。”沈毓宁蹙眉。
“是很苦,可我想和你同甘共苦。”
迎着男子深邃的眼眸,沈毓宁心中一颤。苏崖是因为她每次喝药都不吃糖,所以也要和她一样。
“那只是我的习惯,你不必的。”
“可我愿意。”
苏崖一把握住她的手,眼神深切,沈毓宁恍了恍,不自然地抽回手:“可我们只是朋友,你这样待我,我有点惶恐。”
女子的羽睫微垂着,掩住了眼底的愧色,昨夜苏崖因她受了那样的罪,今日他又如此,这些举动似乎超越的朋友的界限
沈毓宁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心里有些不安和忐忑。
他让她惶恐了
苏崖怔怔地凝着她,拳头蜷成一团,片刻后,拿过她手里的松子糖放入口中,香甜的味道缓缓散开,却夹了丝苦涩。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静默地笑了笑,温和沉静。
刹那间,沈毓宁的心莫名地揪了一下,可她搞不清原因,只好低头拿起药勺。
之后的几天,两人都没提那天下午的事,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可午夜梦回,沈毓宁总会想起那个温和沉静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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