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你都做了什么？”方程又问了一遍。
凌浩看着方程的目光，知道自己是逃不过的，只得叹了口气，从头讲述了起来。
“其实我很早就发现徐驰的种种行为了，大概从许曼娇受到了威胁开始吧。”
“虽一直说许曼娇当年受到的伤害是因为温成哲，但有些事情应该是他做的，只是我一直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我的猜测。所以，在你说找个自己的助理给苏祈的时候，我选了徐驰。”
“我知道苏祈是许曼娇的替身，但徐驰不知道，所以他也对苏祈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
“在这些事情又一次发生的时候，我知道我从前的猜测没有错，但没有对徐驰进行任何警告，放任他为所欲为。”
“虽然我不赞成他的做法，但我赞同他的想法。”
“反正你也不是真的在乎苏祈。若是苏祈受不了，也会自己离开，那么徐驰也会停止种种行为了。”
“直到，你告诉我苏祈是你的女朋友，并把她接到了家中，我才发现事情与我想象中不同。”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对苏祈的关注超过了许曼娇。”
“苏祈让你失去了最基本的常识判断，你好像……哪怕自己身败名裂也要拉着她一起去到不必要的危险之中。”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做法。”
“我一开始以为这是报复，也愿意帮你一起。”
“可是……这是你一个人的报复，不需要旁人插手。所以若是苏祈因旁人受到了伤害，哪怕是很寻常的事情，都会令你失去思考的能力，进行旁人无法理解的过度保护。”
“你为她做了许多与身份不匹配的事情。”
“我是你的经纪人，也是你的兄弟和朋友。无论我从哪个身份去看，苏祈带给你的弊都大于利。”
“简单来说，苏祈可能与你不相配，可她自己却没察觉到。”
“她不该这样继续留在你的身边。”
“她必须做出一些改变。”
“无论你们的关系是真是假，她都得约束自己的各种行为。你不愿管，我可以帮你，哪怕是像待新人一样，从头开始教。”
“我必须让她知道她与你的差距有多远，她不该任性而为。面对你，她也没有任性的资本。”
“《周末夜现场》的活动更改，是导演在我的引导下临时变更的。我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希望那场综艺无法播出，我们并没有落魄到需要你去那样的节目进行电影宣传。”
“你也知道现场的抽签箱都是有小机关的，我本是想让林海晨抽到了女仆的卡，这样节目一开始就无法录制，但……出了点小差错。”
“不过，苏祈摔落地洞并不在我的计划中。我不会、也不屑用这样的方式去阻止。”
“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是我做的。可徐驰被抓在我看来是一种警告，虽然他罪有应得，但知情不报的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也是从这时起，我发现你可能真的喜欢苏祈。”
“我还是那个想法，我不知道苏祈好在哪里，但在我的眼里，她还不够格。而且一直是你在单方面付出。”
“苏祈在你这里得到了很多的好处，就算没有你的帮助也能继续走下去。所以，吃够了你带去福利的她，好像准备离开了。”
“而你察觉到苏祈的异常，也准备放手。”
“若是你们真分手，我会很开心的。毕竟所有的工作都能恢复正常，我能省去很多麻烦。可你舍不得，甚至想要抹黑自己撇清苏祈。”
“我是你的经纪人，你觉得我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我拿不定苏祈的心思，也实在搞不清她是怎样想的，所以，防止我真的误伤，我昨晚准备了两手方案。”
“如果苏祈只是利用你，选择不来找你，或者没有半点真正的紧张，我收集到和压下的所有黑稿足够一夜把她从高处拉下来。”
“我绝不会让她的恶劣行为，影响到你。”
“反之，我愿意为自己近期所做付出应有的代价。我会辞去经纪人的身份，不再进行任何自以为是的干涉。”
“当然，我可能只是想眼不见为净。”
凌浩说完后，方程没有给出回应。
包厢里很安静，安静到一声轻轻地叹息都刺耳朵。
“这就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
这是方程在听完凌浩自白后的第一句话。
明天就是方程的生日了，作为多年的好友，凌浩总会提前一天送出自己的“礼物”。
这礼物从方程接到的第一个重量级角色，到方程入选“最佳男演员”，再到他们自己成立工作室、工作室扩大成立经纪公司……
“非常抱歉，我做了这些。”凌浩有些无地自容。
“不用和我道歉，你的计划并没有成功。”方程道。
“就差一点了。其实就算苏祈来找你我也不放心，还是准备放一些猛料的，多少得让她吃点苦头。”凌浩如实回答，“若不是你给我打电话，还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让我今天来找你，想要谈谈苏祈的事情，我就按出发送键了。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苏祈是不是在你身边睡着了？”
“你手上的账号都进行了限制，没有多少的权限。你找的团队，也并不是只为了钱的黑作坊，是备用公关公司成员的伪装，你所有的咨询和动态部署我都能第一时间知道，”方程没有回答凌浩最后的问题，只说了一些他觉得凌浩该知道的事情，“而且苏祈从未对我若即若离，你知道的事情，都被我故意引导过，是我进行的试探。像是询问你苏祈的近况，假装她很长时间没有联系过我。”
“所以，你早就怀疑我了。”凌浩摇头。
其实凌浩刚在助理小哥房间里，听闻什么方程在屋子外放苏祈的语音，还说自己都耳融目染的时候，就察觉到端倪了。
可能，觉得苏祈的存在会影响到方程未来道路的……只剩下他一个人。
“苏祈并没有妨碍到我什么。我能得到《第八宗罪》的角色，也缘起于她。”
“这只是一个意外。我说过，苏祈的存在是弊大于利的。”
“是不是意外，是不是弊大于利现在是做不了判断的。”方程拿起了桌上的信封，从中间撕毁，“我们可以以后再回头看这些事，像是五年后，或者十年后。”
“方程？”凌浩看着方程的举动有些诧异。
“从我刚出道开始，你就是我的经纪人，你说会把我带到最的位置，让我们互相实现对方的价值，现在，我们还没攀登到。”方程回应道，“所以，我不同意你辞职的。”
“可……我明明差点害了苏祈！”凌浩嚷道，“以你的性格，就算愿意放过我，也不会再用我的呀。”
“也许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而且，我刚才就说了，你的计划没有成功，只是未遂。”
“那么，你把我叫来是为了什么？”凌浩不解。
“和苏祈道个歉吧，她一直很相信你，甚至比相信我还要相信你。”方程认真地说道，“我可不能让你的信誉在我之上。她该相信的只有我一个才对。”
凌浩望着方程，在确定这不是玩笑的话语后，一下瘫在椅子上。
“对于现在的苏祈来说，最危险的应该不是我，而是你吧？”凌浩感叹了一句。
“……”方程没有再说话，只是脸上的笑容看着有些危险。
“方程，你到底有多喜欢她？！还好苏祈像是也喜欢你的样子，不然，就算她不喜欢你，你也不可能把她放走的。”凌浩重新坐直，终于发现自己预估错误了，“完了，就你这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我该担心的是苏祈啊。也许我昨晚还是该试着发出消息的，就算是让苏祈找到机会从你身边逃离。”
“已经，没有这种机会和可能了。”方程脸色沉了下来，“要是你敢这么做，或是再有这样的想法，会真丢了这份工作的。”
凌浩看着方程的目光，知道自己是逃不过的，只得叹了口气，从头讲述了起来。
“其实我很早就发现徐驰的种种行为了，大概从许曼娇受到了威胁开始吧。”
“虽一直说许曼娇当年受到的伤害是因为温成哲，但有些事情应该是他做的，只是我一直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我的猜测。所以，在你说找个自己的助理给苏祈的时候，我选了徐驰。”
“我知道苏祈是许曼娇的替身，但徐驰不知道，所以他也对苏祈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
“在这些事情又一次发生的时候，我知道我从前的猜测没有错，但没有对徐驰进行任何警告，放任他为所欲为。”
“虽然我不赞成他的做法，但我赞同他的想法。”
“反正你也不是真的在乎苏祈。若是苏祈受不了，也会自己离开，那么徐驰也会停止种种行为了。”
“直到，你告诉我苏祈是你的女朋友，并把她接到了家中，我才发现事情与我想象中不同。”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对苏祈的关注超过了许曼娇。”
“苏祈让你失去了最基本的常识判断，你好像……哪怕自己身败名裂也要拉着她一起去到不必要的危险之中。”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做法。”
“我一开始以为这是报复，也愿意帮你一起。”
“可是……这是你一个人的报复，不需要旁人插手。所以若是苏祈因旁人受到了伤害，哪怕是很寻常的事情，都会令你失去思考的能力，进行旁人无法理解的过度保护。”
“你为她做了许多与身份不匹配的事情。”
“我是你的经纪人，也是你的兄弟和朋友。无论我从哪个身份去看，苏祈带给你的弊都大于利。”
“简单来说，苏祈可能与你不相配，可她自己却没察觉到。”
“她不该这样继续留在你的身边。”
“她必须做出一些改变。”
“无论你们的关系是真是假，她都得约束自己的各种行为。你不愿管，我可以帮你，哪怕是像待新人一样，从头开始教。”
“我必须让她知道她与你的差距有多远，她不该任性而为。面对你，她也没有任性的资本。”
“《周末夜现场》的活动更改，是导演在我的引导下临时变更的。我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希望那场综艺无法播出，我们并没有落魄到需要你去那样的节目进行电影宣传。”
“你也知道现场的抽签箱都是有小机关的，我本是想让林海晨抽到了女仆的卡，这样节目一开始就无法录制，但……出了点小差错。”
“不过，苏祈摔落地洞并不在我的计划中。我不会、也不屑用这样的方式去阻止。”
“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是我做的。可徐驰被抓在我看来是一种警告，虽然他罪有应得，但知情不报的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也是从这时起，我发现你可能真的喜欢苏祈。”
“我还是那个想法，我不知道苏祈好在哪里，但在我的眼里，她还不够格。而且一直是你在单方面付出。”
“苏祈在你这里得到了很多的好处，就算没有你的帮助也能继续走下去。所以，吃够了你带去福利的她，好像准备离开了。”
“而你察觉到苏祈的异常，也准备放手。”
“若是你们真分手，我会很开心的。毕竟所有的工作都能恢复正常，我能省去很多麻烦。可你舍不得，甚至想要抹黑自己撇清苏祈。”
“我是你的经纪人，你觉得我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我拿不定苏祈的心思，也实在搞不清她是怎样想的，所以，防止我真的误伤，我昨晚准备了两手方案。”
“如果苏祈只是利用你，选择不来找你，或者没有半点真正的紧张，我收集到和压下的所有黑稿足够一夜把她从高处拉下来。”
“我绝不会让她的恶劣行为，影响到你。”
“反之，我愿意为自己近期所做付出应有的代价。我会辞去经纪人的身份，不再进行任何自以为是的干涉。”
“当然，我可能只是想眼不见为净。”
凌浩说完后，方程没有给出回应。
包厢里很安静，安静到一声轻轻地叹息都刺耳朵。
“这就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
这是方程在听完凌浩自白后的第一句话。
明天就是方程的生日了，作为多年的好友，凌浩总会提前一天送出自己的“礼物”。
这礼物从方程接到的第一个重量级角色，到方程入选“最佳男演员”，再到他们自己成立工作室、工作室扩大成立经纪公司……
“非常抱歉，我做了这些。”凌浩有些无地自容。
“不用和我道歉，你的计划并没有成功。”方程道。
“就差一点了。其实就算苏祈来找你我也不放心，还是准备放一些猛料的，多少得让她吃点苦头。”凌浩如实回答，“若不是你给我打电话，还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让我今天来找你，想要谈谈苏祈的事情，我就按出发送键了。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苏祈是不是在你身边睡着了？”
“你手上的账号都进行了限制，没有多少的权限。你找的团队，也并不是只为了钱的黑作坊，是备用公关公司成员的伪装，你所有的咨询和动态部署我都能第一时间知道，”方程没有回答凌浩最后的问题，只说了一些他觉得凌浩该知道的事情，“而且苏祈从未对我若即若离，你知道的事情，都被我故意引导过，是我进行的试探。像是询问你苏祈的近况，假装她很长时间没有联系过我。”
“所以，你早就怀疑我了。”凌浩摇头。
其实凌浩刚在助理小哥房间里，听闻什么方程在屋子外放苏祈的语音，还说自己都耳融目染的时候，就察觉到端倪了。
可能，觉得苏祈的存在会影响到方程未来道路的……只剩下他一个人。
“苏祈并没有妨碍到我什么。我能得到《第八宗罪》的角色，也缘起于她。”
“这只是一个意外。我说过，苏祈的存在是弊大于利的。”
“是不是意外，是不是弊大于利现在是做不了判断的。”方程拿起了桌上的信封，从中间撕毁，“我们可以以后再回头看这些事，像是五年后，或者十年后。”
“方程？”凌浩看着方程的举动有些诧异。
“从我刚出道开始，你就是我的经纪人，你说会把我带到最的位置，让我们互相实现对方的价值，现在，我们还没攀登到。”方程回应道，“所以，我不同意你辞职的。”
“可……我明明差点害了苏祈！”凌浩嚷道，“以你的性格，就算愿意放过我，也不会再用我的呀。”
“也许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而且，我刚才就说了，你的计划没有成功，只是未遂。”
“那么，你把我叫来是为了什么？”凌浩不解。
“和苏祈道个歉吧，她一直很相信你，甚至比相信我还要相信你。”方程认真地说道，“我可不能让你的信誉在我之上。她该相信的只有我一个才对。”
凌浩望着方程，在确定这不是玩笑的话语后，一下瘫在椅子上。
“对于现在的苏祈来说，最危险的应该不是我，而是你吧？”凌浩感叹了一句。
“……”方程没有再说话，只是脸上的笑容看着有些危险。
“方程，你到底有多喜欢她？！还好苏祈像是也喜欢你的样子，不然，就算她不喜欢你，你也不可能把她放走的。”凌浩重新坐直，终于发现自己预估错误了，“完了，就你这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我该担心的是苏祈啊。也许我昨晚还是该试着发出消息的，就算是让苏祈找到机会从你身边逃离。”
“已经，没有这种机会和可能了。”方程脸色沉了下来，“要是你敢这么做，或是再有这样的想法，会真丢了这份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