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隋在厨房里忙碌,楚嘉筠进进出出既要负责照看外面也要偶尔兼顾一下郁隋是否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楚嘉曦搬来之后,她们轻松不少,至少有人能在关键时候帮她们看孩子。
郁仲倾来了大约一小时了,心心和晴晴除了最开始的时候在他身边叫了他一声,说了几句简单近况后就溜走了。现在正围着楚嘉曦嘻嘻哈哈闹个不停,他坐在客厅里,听了郁慕的话后,心里更不是滋味。
郁慕见他拉不下脸,却也没有再嘴硬辩驳,于是招手把两个孩子又叫了过来。
“心心,晴晴,来姨姨这里。”
“姨姨,你叫我们来做什么啊?”心心拉着晴晴,两个孩子刚才正在跟楚嘉曦玩“看得见”的捉迷藏,微微喘着气。
郁慕故意把她们拉到自己跟郁仲倾之间坐下:“外公难得过来,你们不替妈咪好好招呼一下他吗?”
郁仲倾老脸微热,突觉不知怎么面对孩子们。
郁慕见状,勾了勾唇,又说:“你看,妈咪和妈妈正在厨房里忙呢,你们就帮她们陪陪外公好吗?”
心心好奇地问:“那外公为什么没有伙伴?”
妈妈有妈咪,姨姨有盛阿姨,小姨有她们,外公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啊?
郁仲倾的心被戳了一下,他离婚多年,身边也没有固定女伴,别人顾忌他的身份并不会当面问这种话。童言无忌,心心只觉得奇怪,外公总是独来独往的样子,看上去挺可怜的。
郁仲倾轻咳两声,自己解释起来:“外公以前忙着赚钱,所以没空和别人玩。”
“哦,难怪妈妈说钱不是万能的。”
心心觉得,钱和小伙伴比起来,还是小伙伴更重要。
郁慕瞥眼看到郁仲倾红白交替的脸色,忍俊不禁,生怕再不走开真会忍不住笑出声。
“你们多陪外公一会儿。”
她走到楚嘉曦身边,问她要不要去阳台晒晒太阳。楚嘉曦现在可以借助工具缓步行走,但郁慕还停留在她坐轮椅时的状态,下意识想要帮她。
“暂时不去了,我得留在这里看着孩子。”
“你和楚老师一样负责。”
楚嘉曦探头张望,看了眼正在厨房里打情骂俏的两人,叹息:“我是怕被我姐打。”
郁慕低头笑笑:“现在的楚老师绝对不会打你的,她现在特别温柔。”
“对对对,温柔得简直像个假姐姐,这让我都快忘了小时候她对我的血缘压制。”楚嘉曦边说还边比划了几下,动作像极了心心举着充气锤的样子。
郁慕想起自己和郁隋小时候的场景,忽然也多了几分感慨:“我也觉得很神奇,那么调皮的一个人,现在竟然那么懂事那么有耐心,我都有点后悔以前对小隋进行过血缘压制了。”
楚嘉曦撇撇嘴:“真羡慕能当姐姐的。”
郁仲倾尴尬撑到吃过午饭,还是没能完全融入。加上之前孩子们的无心之说,更是让他的心隐隐作痛,饭后连水果也不吃就借口走了。
郁隋疑惑地看了看郁慕:“你不觉得他今天很奇怪吗?”
“主要是你闺女给他上了一课。”
“她们做什么了?”
“别紧张。”郁慕把心心和郁仲倾的对话转述给郁隋,“我觉得她说得挺对的。”
郁隋听后得意扬了下巴:“不愧是我女儿。”
“啧啧,看你这得意的样子,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追到楚老师的。”
郁慕常这样揶揄她,但楚嘉曦却对此好奇。虽然从姐姐那里听过一个版本,但郁隋这里,她还没机会问呢。
现在由郁慕问出来,的确省了她问的尴尬。
郁隋脸不红心不跳,大言不惭说:“那当然是我魅力足够大,而且嘴甜会哄人。我可是能把她哄得头晕目眩,大脑放空的强人,哈哈。”
郁慕嫌弃看了她一眼:“你最近吃什么了?膨胀成这样。”
楚嘉曦也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总觉得她姐不会那么肤浅,光靠外表和言语就能被轻易打动。
“缘分这种事,就是你看我一眼,我亲你一下,烈火就迅速燃烧起来了。我跟她啊,那是激情烧不完,注定要在一起的。”
楚嘉曦见气氛轻松,终于问出了憋了很久的疑问:“那平时你跟我姐,谁在上面多点啊?”
郁隋刚咬了一口橙子,橙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这个……还用问吗?”
楚嘉曦好奇的眼神一直没有消退,现在连郁慕都在八卦看着她。郁隋扯了张纸巾擦擦嘴角,对她们皮笑肉不笑抽了几下嘴角。
楚嘉曦了然:“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郁隋见她显然是猜错了,有点急。
“我姐嘛,还是那性子,我懂我懂。”楚嘉曦朝她眨了眨眼,示意有些话不用说太明白。
郁慕也拍拍郁隋:“行,我们知道了,以后不问。”
郁隋忙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收拾完全部,又和楚嘉筠一起帮孩子们洗完澡,把她们丢在儿童房里自己玩后才回了房间。
“我先去泡个澡,今天觉得肩膀有点酸。”
“我去帮你放水。”
郁隋有点意外,跟在楚嘉筠身后走进浴室,见她果真打开水龙头后就坐在浴缸边,不时用手探着水温。
“你这是怎么了?”
楚嘉筠侧脸看她:“什么怎么了?”
平时都是郁隋说去洗澡,楚嘉筠就靠在床头看书等她。
不过老婆主动进了浴室,也不完全是坏事。郁隋笑了笑:“没有,就是有点受宠若惊。”
这时浴缸的水已快满了,楚嘉筠关了开关,却不急着离开。她起身走到郁隋跟前,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郁隋咽了下口水:“难道你还打算帮我脱衣服?”
话音刚落,楚嘉筠的手的确放在了她家居服的扣子上:“你猜对了,真聪明。”
郁隋总觉得今晚楚嘉筠这表现有点怪,可又说不上哪里怪,但不可否认,老婆帮她做了这么多事,的确算是一种福利。
楚嘉筠催她快点进浴缸,别着凉。郁隋藉机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就我一个人洗,有点冷,还有点寂寞。”
“你平时不都一个人洗?”楚嘉筠嘴上虽这么说,但脚却没动。
郁隋用力一拉,还穿着睡裙的人就跟着跌了进去。
温水浸润肌肤,柔软的怀抱紧紧把她圈住,浴缸里的水几乎快要溢出来,可是她们却一点也不觉得冷。
“既然来了,不如好好享受。”
楚嘉筠转过身,和郁隋面对面。指尖在她锁骨四周滑动,眼中分明含着别种意味。
郁隋被她惹得心痒,忍不住起身想要去吻她,却被她躲了过去。
郁隋扑空,愣了一下,又去亲,依旧被躲开。
她微眯了眼,佯怒道:“你逃不掉的。”
楚嘉筠把长发撩起,随手挽起个髻,笑说:“我没打算逃。”
“那怎么不让我亲?”
楚嘉筠弯腰,几乎整个人都贴在郁隋身上,中间隔着已经被完全润透的丝薄睡裙,有种难以言喻的触感。
郁隋的呼吸明显加快,楚嘉筠的笑意更深。
“听说,你当初是凭藉着巨大魅力和很甜的嘴才把我骗到手的,这事我怎么没印象了?”
郁隋一怔,有些心虚:“难道不是吗?”
楚嘉筠的唇在她脸颊上轻轻扫过,来回几次,偏不逗留。郁隋急得动了几下,浴缸里的水晃了出去。
“我生了两个孩子,记性变差了,需要你再证明一下。”
郁隋已经明白楚嘉筠的意图了,虽然不懂今天这套路会怎么走,但跟老婆玩,还有什么可保留的。
她放松下来,故意踢水,让水温一直包裹着楚嘉筠的腿。
“那老婆你给个机会,让我好好证明。”
“我现在就在给你机会。”楚嘉筠嘴角的笑放大,唇几乎完全贴在郁隋脸上,“但是今天我就要这样。”
郁隋疑惑,这样是要哪样?
很快她反应过来,笑了笑:“原来你喜欢在上面啊,没问题,你想怎么样我都满足你。”
地上的水越来越多,楚嘉筠觉得有点冷,于是又重新打开了水龙头。浴室里的水汽已经让人有些难以承受,楚嘉筠依旧坐在郁隋身上,可是喘息早已不是最初时那样。
“我抱你出去。”
“我自己可以。”
郁隋见她坚持,只好随她。只是楚嘉筠一只脚刚跨出浴缸,就有些打飘,郁隋赶紧扶住她。
“地上太滑。”
郁隋看了眼,水是挺多的。
等到她从浴缸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腰也不怎么好使了。毕竟长时间让一个人坐在自己身上,是个不小的挑战。
第二天楚嘉曦看着郁隋和楚嘉筠,总觉得怪怪的。
郁隋扶着腰去厨房拿牛奶,楚嘉曦凑到姐姐耳边,低声问:“姐,你们昨天玩游戏了?”
楚嘉筠拿着筷子的手抖了抖,保持着镇定:“怎么说?”
“我看今天你们一个腰酸一个腿软的,昨晚是不是偷偷玩健身环了?”
心心听到健身环三个字,眼睛亮了一下:“我也想玩健身环。”
郁隋从厨房回来,听到女儿的话,并不知道前因。她摸摸心心的头:“等你今天写完作业,妈咪就陪你玩好不好?”
心心愉快地喝了一大口牛奶:“好!”
楚嘉曦看到她姐那反应,就知自己猜错了。她也不是完全不懂那些方面的事,要不然也不至于问郁隋那种八卦。她只是难以想像,都已经生了两个孩子而且孩子也不小了的两个人,竟然还能有这样的激情和雅兴。
楚嘉曦的健康一天天好转,白家犯罪的证据也一点点被搜集齐全。她作为证人之一,和白纪苓终于在法庭上重遇。
她印象中的白纪苓,还是那个目光经常追随姐姐的英气小姐姐,还是那个会把她当妹妹照顾的静城大学老师,是那个说过成为s级才是真正优质alpha的优秀榜样。
然而这一切,在她得知自己当年因手术意外而昏迷的真相后,全都轰然倒塌,成为让人难以接受的玻璃碎渣。
楚嘉筠曾因担心她无法接受真相而迟迟没有开口,但因为要作证,楚嘉曦无法回避这段经历。
过去的她,的确无法接受,但现在她早就想明白了。
“我为自己过去的虚荣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还连累了我最亲的人,所以我愿意为自己的错误选择承担责任。”
楚嘉曦坐在法庭上,看着不远处的白纪苓,语气沉重,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坦然和坚定:“我今天坐在这里,是为了告诉大家,这个人有多虚伪多残忍,而她却不肯承认自己犯过的错。”
白纪苓始终保持沉默,但在充分的人证和物证面前,她的自我狡辩早已无足轻重。
在她的记忆里,最后一次见到楚嘉筠是在庭审判决当天。她只在宣判前看过楚嘉筠一眼,但对方并没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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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宝子们啊,我有3个脑洞想开预收,想问问你们的看法,觉得哪个比较好?
1、《新上司给我写过情书》:纯都市类,双向奔赴,职场和励志人生这样
2、《穿成被迫宠爱虐文女主的反派》:穿书,带系统,豪门世家,假戏真做和患难见真情
3、《就当青春喂了狗》:重生,虐渣换cp,喜迎第二春
以上三本都是主攻,都是现代背景,想问问你们觉得哪个好或者有其他想法?给我点灵感吧,宝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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