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到了眼下这时候都尉必须是两人中最热血沸腾的那位,奈何如今他紧张的托着她的腰央着她求着她莫要乱来。
娥齐心想在没怀上那会儿,单祥来劲了那是十头牛都拖不住竟是些乱来的模样,眼下倒是被他的阿若给制得死死的。
十文钱落了九文,单祥这模样确实九闻。
她戏耍了一阵,瞧着都尉被吓得人绷得笔直快要同木有一般的时候,她才放缓了起落装作不高兴的模样用指甲轻轻抓挠他的脖颈对他抱怨。
“爷今天是有心事么,怎么心不在焉的?”
确实有心事,天大的心事,男人瞧她终于不闹了,他心里松了口气,心里想着自己如今上去是九霄天宫下则是阿鼻地狱。
他清了清沙哑的嗓子拉过她的手握着轻轻抬动腰,示意娥齐不要动让他来便是。
虽说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最清楚自己的事体,但瞧着她方才那模样男人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都是快当阿那的人了,还这么虎,真不要命了?”
都尉在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模样,缓慢推入徐徐带出恍若泥牛入海,快愉那些的不能称之为没有,但比起往常风驰电擎的快意倒是显得似有还无。
娥齐从没和男人提起过,虽然她总是嫌弃男人,毕竟他夫妻生活时总是一身莽血还偏生有女人瞧着头疼的本钱,但她在温存的时候总是享受的。
硕有硕的妙,莽也有莽的好,要不如何说世间万物都是否极泰来呢,她本想让他快畅些的话又被悄悄的吞了回去。
她晓得他不想让她有分毫差池,但就着都尉的脾性,如此徐徐缓缓他定是许久都食不知味,瞧着男人不住沉吸气额间都是细密的汗珠。
以退为进是都尉的温柔刀,令她总是忍不住待他好。
“从没听说过这般会丢命的,眼下这般爷定是会吃力的。”
听到这里男人沉迷了片刻,他眯着眸子想起有些行军打仗的见闻,他不想在浓情蜜意的此时与女人说道。
以往行军每每至破城满城妇孺难逃厄运,尸横遍野井水泛赤,他曾见过身怀六甲的女人被煎淫后肚肠流了一地,那模样他永生难忘。
“阿娥你的身子是金贵的,要养好……这些事体一回半回男人倒是不打紧。”
他捏了捏她柔软的手对妻子笑笑,男人眼角弯起来勾出眼尾被风沙磨出来的褶子,浅浅的还有聚起来的汗珠从旁地滑下。
“这回能受着,下回、往后咧?”
娥齐问他就打算这般忍着,要忍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往后的事体那就往后再算……”
感受着妻子的吻掠过自己的发间,沉浸在温热的脂粉香气中,都尉咽了口沫子润发干的喉。
不晓得是他的错觉还是在军里饥了太久,他渐渐觉着内里越收越紧,即便是缓缓的动也耐不住令他如泡发了般胀得难受。
他下意识抬手顺过女人的肩膀搂紧她的背梁,仰躺在软枕上头气息愈发紊乱,方才抿起的唇齿开启止不住大口吐纳稀释血热。
“真的受着?”
娥齐凑上来与他脸贴着脸,轻轻的用贝齿吮噬着他的耳廓,她边咬着边问他“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当真。你莫要像方才那般闹,我心慌得很……”
都尉微微撇了她一眼便将身子松下,仅仅伸手托着她的腰身无意识的顺着,一副但凡她不折腾他自是任她鱼肉的模样。
“好,都依爷的。”
男人玉面生绯,汗津津的身子吸挲鼻息声里一股子潮意,听到她乖顺的答应着单祥轻轻吐了一口气,伸展了一阵脖子算是应了。
先头女人的柔夷并起指头细细的磨着他的手心,但当他稍稍用力握起掌心时,她便抽手逃开改顺他的手背。
娥齐就是这般肆意钻入他粗糙的掌心,由掌心向上游移流转顺动手背,周而复始再用四指在手臂内侧专注充满爱意的拨动涟漪。
“做什么呢?”
都尉合上眼笑着问她这又是做些什么,竟是些不着边际的事体,隔壁屋又传来动静,不是大人打小孩而是夫妻拌嘴。
“伺候爷,让爷舒坦……”
“什么伺候我,我看是让你玩的舒坦才是。”
娥齐的话让男人不可置信,平日里他舒坦这句话没有错,只是女人似乎也耍得尽兴整得明白。
“那丹吉你不舒坦么?”
不知不觉间那手渐攀上男人健阔的肩膀,手脚的爱抚只是余下事体预温,她看着男人笑着不自觉用手刮了刮他的鼻尖。
“怎么能算不舒坦呢……”
娥齐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个深深的笑窝,看着她如花笑颜男人赧赧着不自觉挽起她披散下来的乌发抬指抚动那迷人的梨涡,双目含情潺潺流水。
女人剪水秋眸扑闪着,她先吻颈再用嘴吮吻他的喉头、颈部,那柔软的花瓣温热的唇碰着弄着不时轻轻抿着他的表肤。
男人的耳朵热得发烫,感受到他内里兴奋蓬起依稀能触其矫壮轮廓,她轻声嗔怪他“好硕”引得都尉臊得愈加剑拔硬弩绷张。
若是方才男人还能腾出嗓门同她答应,那么接下来的事体便由不得他分神造次。
女人用指尖与他的碎处两相迎凑搓着心子,这时候男人便有些经不住的颤抖,热汗从他鼻尖滑下,他心口也聚起了油亮的水光。
娥齐觉着那物哆嗦着带起她深处一阵又一阵的津涛,她不自觉聚气吸紧,随着她层层叠嶂紧锁,丹吉的修为尽失气息和方寸全乱了套。
他不安分的抽噎得她身子一阵电花酥麻漫过,方才男人还托着她腰的手无意识的垂下渐渐攥紧床榻上的织料直至指节泛白。
这时候她再去抓比平日里不知饱胀了多少的胡桃,男人的反应便相当不得了,他牙冠颤动了一阵没忍住不由自主的开始有啊啊申吟声被放出。
到了最后的关头,胡桃一早便经受不住糟蹋了,他眼看着腿指蜷起全身杵得不行,那头膨发得不像话更别提起痉起挛的鼠跷。
随着一道灼热的浇注,都尉咬着牙把人给狠狠的丢了。
那种感觉恰似苦暑勺起一瓢深井水由头浇到尾,酣畅淋漓的劲男人说不出来但身心大为畅快。
他得到满足,刚睁开眼就看见妻子身形发软眼看着就向隔壁歪下去,他顶着全身酥麻赶忙伸臂将女人捞起来扶好让她坐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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