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快是迅猛短暂的,但瞧着自己的娇妻窝在他怀中,那份藏在心中的幸福却是不息的。

    离得近的时候,他们能听见彼此的喘息声,都尉的先头沉厚后来便平息了眼瞧着绵长平稳,而娥齐则是在一直大口换气。

    此时娥齐眯着眼,像极了块化掉的油脂,香汗淋漓肌肤透着被滋养至极的色泽,身子还漫着方才的余韵时不时会泛起细微的颤抖。

    她依偎在男人怀里,手慵懒的时不时抚动他泛起一阵汗意的劲背来回摩挲。

    单祥享受着手足被这般温情的舔舐,他低声哼哼着小曲隐约听着像是某些坊间小调。

    她渐渐转小的吐纳声音是最为动听的,这让男人忍不住想端详她亲吻她柔软的脸,心里满满的都是对她欢喜。

    他们聚少离多,归家的时候都尉在半梦半醒中感受到妻子紧紧依偎他沉睡,那一声声的轻而浅的鼻息声,合着眼都让他感到身心的宁静可以放心一夜睡到天明。

    “这是怎么了,阿娥你难得这般孟浪,为夫都快认不得你了。”

    都尉托着她的脸,低沉的嗓音比作方才透着拨开云雾重见天的清亮,他一副看小可怜样的神情被她瞧个正着。

    娥齐瞧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埋怨。

    “死鬼……到底是憋了多久……”

    她抬手捏他轻轻的埋怨了男人一声,不自觉将脸埋起来枕着他因为惬意变得懒散的心口觉着这般很舒服。

    那股激流不光走了男人的邪火,也令她碧霄直上,娥齐认了。

    往往适逢小别团聚,那日生活里单祥必会变得尤为汹猛,几个月没这番体会的娥齐,今日再度故地重游,那滋味果真和她印象中的一般霸道狷狂。

    都尉在大变模样的狼奔犬突后,便会回归往日儒雅温文的性子,他没有回复她的埋怨,毕竟有些事体他还是有些知羞。

    他总归是依恋在家中的炽烈温存,在军中清闲下来那种强烈的寂寞和饥渴交织起来滋味着实煎熬。

    这头他们的恩爱稍加停歇,他们隔壁门户吵得不可开交的另一头真如那句俗话般“床头打架床尾合”。

    听着另一头那隐隐不对劲且只可意会的声响,单祥哑然失笑,他亲了口一直将脸埋着的女人,问起她隔壁是何许人也。

    “兴许是屠户,夫妻二人和家里老娘一同住。”

    女人回答,嗓音像是糊了糖粒般起沙,她说话时的温热呵息喷洒在他胸膛上,像细绒的鹅毛挠得他发痒。

    “这隔壁的屠户竟然还打他女人,真不是东西。”

    都尉说到这里打了个响鼻下意识抬手搓搓鼻头,刚才火热的同体凉却下来,眼下觉着有些凉,他将被褥抽起来虚虚搭着。

    “谁说只有男人能打女人?隔壁那头是屠户的女儿,平日里我听着动静都是女人冲她男人撒泼。”

    娥齐说到这里才舍得把脸冒出来,她说他断章取义,谁说女子不如男。

    “屠户娘子……难怪如此泼辣。”

    都尉一愣,顿时觉着自己的左邻右舍非比寻常,他嘟囔了一句隔壁奇女子也,便呐呐着寻别的话茬子别开一道。

    “阿娥可是想好阿若的大名?”

    “爷怎么总是觉着那是带把的?”

    “生男生女总之都是生,若是生姑娘,名字我想好了,就想问问看阿娥你想得如何。”

    听到这里,哑然的那方顷刻换做了她,娥齐瞧着单祥试图从他认真的神色中寻出点玩笑的意味。

    “怎的?不信我想了还是怎的?”

    “着实……没料想到。”

    瞧他认真,娥齐难免想调侃一下都尉,毕竟平日里他是那般正经正色的模样,谁曾料想到对于未谋面的儿女都尉比谁都上心,不声不响名字都想好了。

    “我倒是想听听爷给闺女起甚么名字?”

    当时,娥齐觉着自己总得生那么个丫头片子,不能总是大胖小子,于是她便好奇都尉能起个甚么名字出来。

    看她有些期待的目光,都尉清清喉咙一本正经的说起来

    “大名就叫幼金,幼谓之善,金就显得她金贵。闺名便叫玢(bin)仪,取佳玉为玢来凤有仪的寓意。”

    单幼金字玢仪,"仪"字表女子正直且端庄,"玢"指美玉寓意精美昂贵,在单祥这位阿塔心中,"玢"还隐隐表露对闺女拥有高无上美德的期盼。

    “这名字起的别致,我可比不得爷没借甚么兆头,就图个朗朗上口,若真是生了儿子那便唤右吉。”

    比起单祥引经据典锱铢必究,娥齐倒觉着比起男人她倒是将名字起得浅显易懂。

    “取无出其右的右,吉便取丹吉你的吉,一为望他日后为一方尊者,二则右通佑望他保阿塔安康,况且这念起来也颇为顺口。”

    单右吉这名字,着实正南齐白的将言简意赅彰显出来,因为足够的直白缺少了汉人信达雅的意境,但油然多了种胡人的爽直豁达。

    “哪有将无出其右直接冠上这般直白的道理……”

    听闻儿子的大名单祥无语凝噎,也不是说娥齐起着不妙,但说起得太妙那倒也不是,从来都是父母保佑子女,哪来儿女庇护两亲的道理。

    “题字呢?阿娥你想个名儿,总该有字才是。”

    “爷想罢,我是想不得了。”

    男人一问娥齐便头疼,她将这烦恼扔给男人希望搪塞过去。

    “我想想……阿若生在三夏的仲季之间乃大暑日,取昊天与炎节一头一尾俩字,字昊节如何?”

    都尉记得娥齐临盆月份莫过于是五月仲夏和季夏六月之间,那可是大暑天。

    恰巧苦夏还被人称为“炎节”与“昊天”,加之男人的字便取自“芒种”,于是乎阿若的字便如此类推被推敲了出来。

    “听上去讲究,那便叫昊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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