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祥睡着后憨憨的,阿若和时不时咂咂嘴的都尉倒是很像,毕竟是爷俩。
他们像两个火炉,大火炉烤着她这个小火炉,娥齐醒后人被烫得有些昏昏的,都尉冬天抱着就温暖无比,若是天气稍暖些那便是烫人。
儿子还没睡醒,他们一家子就躺在榻上死命的赖着,先头娥齐睡回笼觉,谁知都尉那神龙才是真的回笼,他睡得死死的,也一副许久没能睡好觉的模样。
瞧他日头睡死,娥齐晓得他们夜里头有得闹了,她瞧了瞧儿子又回过头来瞧到了男人心口垂下来的玉,她玩了一阵都尉便醒了。
“儿子玩完了,你便学着玩……”
单祥几乎没睁眼,他眯过去的时候便感到有人在搬心口的坠子,不是旁人就是他的妻,他松开搂着她的手自己伸展了下筋骨。
“醒呐,这么好睡呐?”
都尉先是搓搓脸将自己的瞌睡赶跑,后来便觉得身子燥便又把里衣抖松透透汗。
“好睡,怎么不好睡,你不挠我我还能接着睡呢。”
他微微睁开眼瞥了眼儿子那头,小崽没动静八成是日头闹够了终于肯安生睡觉,再听听四下动静觉得此情此景颇为妙俏。
娥齐起初听男人醒后声音慵懒倦惰觉着他是没醒还在醒神,谁知过了一阵子他的手便不老实起来。
“大白天呢,做什么呢……”
若不是挨着阿若在隔壁睡得正香,娥齐定是会把他的皮给掀了,这日子都尉过得可是愈发没脸没皮起来,天光大白都不收敛,她低声质问他发什么神经。
“你莫闹,我动静小一些,明儿便回营了你让我再耗一耗,省得回去又五脊六兽的。”
许是因为前日她那金科玉律让他胆子生毛,他日头便很精神,昨日开斋覆水终究是难收,男人也没同她费话,他就直接说了罢他想要她。
“阿若在呢,你这不讲理的莽子……”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娥齐自己都说了这两日她不管小崽管他,只是这个冤家也是日头头的便莫名把儿子抱了回来,抱回来不单只又不将他送回去,还想着白日做皇帝。
“他不是睡着么”
“睡着了又怎的?爷就不怕我中途撂担子?”
娥齐抗拒了一阵,即便她手脚并用但她还是撑不开男人,他力大得不得了,平日小打小闹便算了,真正认真起来他能提溜着她当石锁甩。
最后她只能任由他鱼肉被他揉得红粉翻飞两颊带桃,她噙着轻颤并不安的嘱咐他动静收敛些许,阿若哭起来可不是盖的,他们夫妻都晓得,小崽一哭他们又省不得一顿掉头掉骨的。
男人听后狡黠一笑,他说今日她便歇着一切有他呢,听到这娥齐心中便开始叹息但又不能表露出什么。
毕竟她晓得都尉那活儿压根不算精,只能说是有心了,她摸着单祥脑袋算是随他罢。
娥齐自己向来便不是石女,起先由于刚睡醒她并无甚么感受,男人这样一来她彻底清明了过来,接着身子便活泛开来。
也就过了一小阵,女人轻轻的浅唱被刻意的忍着,娥齐在感到全身羽送的时候她不自觉瞧瞧儿子。
阿若依旧睡得很沉,许是她的错觉,单祥今日倒是没昨日那般火烧屁股,即便两颧微赧但他依旧手头慢条斯理
渐渐的感觉上来了,她越来越渴要了,就在娥齐觉着都尉差不多便到的时候,男人并没有就这般停下,在她多次蜷起指头无果后,她晓得都尉是玩心大起。
他就是想要同她玩笑。
“等什么呐,今儿这么好定力的么?”
她抬起脚背轻轻贴着男人的胸膛一直顺下去,顺到他拧起来的腹后又将腿拉上来,都尉拿住她的脚捏了一阵,他手指头不断拨脚底板痒得她差点想不顾儿子咯咯笑出来。
看她忍着痒痒轻轻扭着身体,单祥突然俯下身低头埋近,他的鼻尖轻轻抵着不住地蹭动温热的舌子挤进来,都尉从未给她这般,那一刻她除去被惊着更多是对那份知觉的新奇。
都尉那秘戏图她瞧过,从没见过这把式,那么他从何处学来的,她便略微好奇。
这厮好模好样那心也正经得很,阿若生下来后都尉才变得有些不羁,前些日子动不动便脸红和猴屁股似的,活似谁家的大姑娘。
他舐了一阵,不晓得她伺候他的时候都尉是何般感受,每当她狮子玩球的时候都尉脖子都涨红了,神情之销魂挣扎之剧烈说他不快活她还真的不信。
男人伺候着她,张飞穿针粗中有细,虽然并不那般圆满,但那番心意与耐性让她变得前所未有的温润,就像她无论何般待他他都快活无比一样。
她同他撒娇让他别拿她取乐了,即便她拗脾气让他觉得心窝子带蜜他还是不饶过她,气得她低声骂他坏东西。
同她嬉闹片刻,都尉终究是拨开浮萍清波一路荡漾开来,看到她无奈可何委屈巴巴的模样,单祥此番归家心情爽利至极。
日头的男人分外铁,他咬她的耳朵肉慢慢挤了进来时还轻轻的用犬牙磨着用了些许力气吮动她的耳廓,像是家里崽子咬人那般劲道。
她不恼,反而抬手顺着他的脸颊,感受着他推着内里头的饱满,他总是令她感到万分满意。
新婚时她还略有顾虑,到了后头她晓得了驴得妙处。
瞧着女人媚眼如丝浑身泛绯的模样,都尉在她耳边呵滚烫的热气问她觉着如何,可是舒爽坏了。
娥齐笑着别开头装作听不着让他再问一回,单祥连问她几次发觉女人竟在戏耍他,他故意不推快些,不出一会儿娥齐便受不住了。
她焦躁的的抓挠着他的背宇,心里头埋怨他学这些事体倒是学得快,娥齐忍着自己肚子里的埋怨,生怕吵醒儿子也怕他继续使坏。
“娘子觉着如何?”
“你怎么也学得欺负我来了?”
男人问她,身子继续送着感受着那江河津涛荡漾着,一江春水拍打堤,她挠他的下巴轻声问他怎么就学这些坏东西。
“跟谁学坏了,竟会些坏把式……”
“怎么便坏呢,让阿娥舒坦的就成了使坏,那我岂不是成了坏人?”
都尉微扬起下巴,喉结随着她指节刮动吞咽着,像是被挠得浑身舒坦的猫,他得意的说着没有他哪来的她。
正所谓春江水暖鸭先知,娥齐知觉通不通透,埋在她体内的单祥最是明白,在她润泽后他只会感到更滋补,要不是为了让她讲,他老早便成脱缰野马了。
“爷不是很晓得么,你做什么明知故问,尽问我些羞家的问题寻我开心呐?”
“你晓得的,你说便是,阿娥刁难我还刁难得少么?”
听着妻子娇憨之言,男人托着她腰肢,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润糖色后的甜糯,他们夫妻二人耳鬓厮磨水车辗麦,温情无限。
唇齿之间娥齐渐渐喘不上气,她突然觉着这秋高气爽的天儿似乎也有些炎热,她抓着都尉的手臂,男人闷重的鼻息声应和着。
阿若很识趣,他睡得很沉并没有因为父母亲的动静而惊醒,像是在还日头他老子使出浑身解数哄他抱他的情般。
两军鏖战后,各自鸣金收兵,晚些再战。
娥齐抹了把脸上的热汗,轻轻的喘气,都尉倒在她怀里乌发披散,眼神里有些朦胧水汽,她顺着他还在不停冒汗的后背将他轻轻拥住。
男人没有用话语回应她,他侧过脸瞧着她不自觉贴近她的腮蹭着,眼底里有一丝很淡的笑意。
就在他们火洗后冷静下来又昏昏沉沉打算合眼歇一阵时,阿若皱着脸似乎不打算接着忍耐下去。
小崽一闹,都尉再困哪瞌睡一激灵便都被吓跑了,他赶紧起身将洒了铜锣的娃娃抱给她。
娥齐方才身水身汗伺候了大的,还没将气喘匀,如今还要伺候那嗷嗷大哭的小的,一时间苦不堪言怨声载道。
打理完儿子,她浑身乏力躺在榻上像是软骨蛇般嚷嚷着她饿了,但死活起不来身。
吃饱餍足后的都尉脾气颇佳,娥齐被伺候好了慵懒的眯着眼看着床头都尉抱着阿若这逗逗那哄哄。
瞧那爷俩其乐融融,女人又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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