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男人开始恨气自己没眼力见穿着那身粗布短打,隔那些粗糙的麻料他觉得自己眼看着被粗布扎腿
他浑身汗洗,心里念叨着他妻怎么还没动全歼的念头。
“阿娥……”
他低声同妻子埋怨,再这般继续下去他是要死了,怎么还不到头。
“着什么急,你都没动静?”
娥齐顺了顺自己的头发心里还纳闷,都尉那身子也是奇怪,好似怎么都起不来般。
她看他大汗淋漓刨蹄子焦躁得浑身上下住了五脊六兽,像头鱼上岸难过摇摆就是迟迟不见有反应,她也正纳闷奇怪得紧。
“这短打厚着呢,内里还有里衣,我再怎么狰狞也撑不开啊……”
单祥大叹一声,说她实在是埋汰他了。
原来闹了半天,撑着两层衣料的都尉已经快憋得断气,他气哼哼的说他再有能耐哪能破了这层捆仙锁。
她这般对他,到头来还不给他,他觉着自己快成螟蛉了。
娥齐恍然大悟赶忙安抚他,为他松了短打的裤管,说就来就来,都尉平日里都是慢条斯理的唯有那些事总是会急上火。
“我总不该是穿着亵裤在外头晃荡的登徒子……”
单祥叹了一声说她实在是没天理了,他这么正派的人哪能穿得和过街纨绔般流里流气。
除开那些碍事的遮拦,单祥翻了个身躺好,所幸榻大,儿子能在上头爬,而他们二人也能在上头翻来滚去。
她一面褪裤一面隔着丝料搓动他常年骑马起了层茧的腿陇,丝料细腻感触漫过他腿上的疤痕,那种舍不得用力的力道像是在摸娃娃。
男人新旧疤痕嶙峋的身子远不及她美,但却有种独属戍边男儿独有的沧桑,仿佛老酒有股不是他这个年岁的醇厚。
大体是夫妻亲密多了,都尉彻底放下心防,也不拘泥于自己身上那些疮疤。
他喜欢她抚摸他的身躯,喜欢她笑他说他弱冠年岁老树一样的皮,喜欢她搂着他说他生得好俊俏。
她说他真是诱惑人,他这残破的身子竟也能蛊惑得动她这千年狐狸,每每听见女人这般说他都万分动容。
和娥齐窝在一块的时候,单祥总觉得好似痴情的他,也是值得被人所爱的。
凑近他的时候,娥齐闻着觉着都尉确实收拾过自己,他是个爱洁的人,自上而下都透着知整,即便出了薄汗也带着股清透的气息。
大汗淋漓后只会徒增添几分男子特有的浑厚阳刚体味,这些都是她能享用的。
发现她将他军中的褥子撤回来供自己使用,男人调侃她,说他这大活人在她跟前她有甚么道理冷落他独宠那没人气的褥子。
怀着阿若的时候,娥齐记挂他了就盖着褥子,待到都尉回来了小休几日她便爱窝在他身边腻着他,细细体味男人身上这股令人心安的气息。
水草被汗打得半湿轻轻黏在体肤上,茂盛、浓黑富含生机郁郁葱葱,都尉在榻上仰躺着身子,舒展着四肢神态惬然。
那颗往日像老人般发皱的老人果如今饱满鼓囊,圆实中满面红光透着喜色。
蛇吐着自己的蛇信子逼近他,像极了农家夜半爬去鸡舍吞蛋食鸡的蛇,男人下意识颤了一下,他瑟缩的拘谨模样像极了被蛇吓坏的鸡。
以往她阿那总是将话挂在耳边,说她出身逊色若是嫁给王侯定是做小的,要有些手腕留个一儿半女在身边腰杆子才能挺直,母凭子贵。
后来她倒是没嫁王庭之后,就嫁给了个戍边都尉,这实在是世事难料。
蛇看准了又圆又硕的蛋果,历经一阵试探,便凑近过去开颚打算将蛋吞下去饱餐一顿。
新下下来的蛋温热连卵壳都是韧软的,鸡舍里的鸡不安的叫着早已被吓得腿软,瘟瘟顿顿的根本迈不开脚逃窜。
蛇不断吸嗦着让蛋卵慢慢喂入蛇口中,不住的嗦动信子舌头翻转着软壳卵蛋方便自己吞食。
它哪有这么容易满足的道理,不断吞吃着鸡舍里的蛋,还专挑那些肥硕的圆润的蛋果猖狂的的搜刮。
如果说方才都尉还哼哼得断断续续隐晦且克制,那么此刻他甚至都难以抑制叫出声来。
蛇信子一面打转,他嘶吼呕哑的叫着,何其手足无措六神无位。
就这般,蛇饱食一顿潜出鸡舍,他女人甚至都无需再做什么,男人已经不再做人。
蛇信子之下,单祥瞪着眼胸腔大力吸嗦着,那儿绷得直直还流了眼泪,紧贴着男人的肚皮,腹上有一段黏糊的水渍。
酸憋的感受比哽着呲不出尿的感觉更甚,被蛇这般吞并他竟打起了尿震总有想溺的念想。
“阿娥咱缓些,成吗……”
都尉瞧妻子还在慢条斯理的用指甲刮他的肚腩,他吐着浊气哀叫到,照着她这般他今日的大马金刀可要赶早交代在这了。
女人应了一声说他规矩多,便开始为他慢慢捋着,任他怒张任他惆怅得难过。
被这般鞭策着,男人臀古绷紧连带下意识紧胁两股,宛若拉紧的弓。
单祥虽无表露满嘴胡言乱语,但那止不住的喘息还有潮赤的脸色像是什么银词秽语都说尽了般。
前头都尉尚且能承受,到了后头他只能苟延残喘从头到脚上至脊索下至脚瓜酸坠不已。
用单祥自己的话便是他浑身浴火,如在瓮焖炖,骨头酥烂肉发胀,受着阎罗殿的私刑但又毫无怨言。
游戏了一阵他的髋和双膑,单祥浑身泛绯,肝脑涂地间躯干颤抖一阵接连着一阵,并无停歇之意。
蛇盘过胡桃绕到荷花台上不怀好意的吐纳着信子,狡黠之下埋伏四起。
感受她盘着将他包得密不透风,囊括他所有柔软的皮肉筋脉,加力挤动深吸还有搜刮。
男人浑身像是被抽走筋般,阵阵腰骨酥麻袭来脚瓜子软坨坨的抵抗无能。
若刚才是赶在清明前繁忙的春种,是苦夏骤雨的焦急的堤灌,而眼下便是秋收时的闲适农忙,这是一番享受丰收的欢愉。
他伸手摸着女人的脑袋瓜子,轻轻顺着她的头发,感受她柔顺的发丝从他指尖流过,千丝万缕之间暧昧无限。
男人发出低沉的喘息,气息阴沉绵柔将自己的整幅身家都安心交到她手中,脚背因为舒服不自觉的来回搓动榻上的面料。
点滴子孙下都尉绷紧卷蜷的悍腰渐渐舒展松弛,肚皮紧缩一阵接着懈力一气。
男人深纳一口气,舒然松开的眉宇间往日丰神俊朗再无,反观一脸酡红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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