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以往有股女儿香日后逐渐有了奶酥味,阿若生下来后这股酥香尤为浓郁,如今阿若开始断奶吃流食,娥齐身上的奶味淡去但绢花香依旧。

    昏暗的榻里,她效仿他方才耍无赖的举动,只是不同的是他是横卧在她腿上,而她是正南齐白的压坐在他髋上。

    夫妻床头打架的事体,娥齐向来都以烧杀抢掠自居,若她是男儿身,怕是当年围攻熊车关都无需都尉便能赶早攻破。

    她俯下身将身子轻轻枕在他心口,他们亲上彼此的唇丰润且炙热,她的墨发垂下,发落羽抚般的触感在他身上溅起涟漪。

    这种柔性的热烈向来是男人抗拒不能的事体,因为这是何般的幸福何般的美好,他不自觉深深地抱紧他的妻。

    感觉他粗糙的指腹不住地顺着她的脊梁,娥齐轻轻咬了咬他唇上的皮肉,虽明面警告他“眼看手勿动”但实则告诫意味甚浅。

    单祥没有松开手只是嘀咕着他除了抱抱她以外不做旁的。

    她亲他的额头脸颊还有鼻尖,感受着他被风雪刮得粗糙的脸颊因为冒了汗变得湿润带着一股水气。

    男人觉着痒痒所以喉咙定儿不断上下滚动吞咽着,娥齐咬下嘴是个蹉跎的过程,他老早便知但总是忍不住隔着去回味。

    除去这些感觉她在轻轻摸着他痊愈的肉疤,他的心分外平和甚至还会不自觉的露出笑容说她挠人忒痒,他暗自晓得娥齐并不介怀于他的伤。

    她先是缓慢的抚动后来顺着顺着就滑去他的腩处,按肚子是番暧昧亲昵的体验,无论多少次都尉都会觉得又痒又热。

    娥齐一边顺着一边埋脸咬他的麦粒,随着她贝齿直下男人胸腔猛然抖了一阵,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异感刺激了般。

    她攒动牙齿磨了一阵,改了口打算换个旁的法子,突如其来的吮动让男人尾椎僵直,他抓住身边的褥子止不住靠紧腿脚趾蜷缩。

    上回他被这般还是娥齐让他尝尝被儿子咬一口的滋味,阿若那没牙的崽子咬人出乎意料的疼。

    当然,阿若不及他阿那分毫,眼下这般让他爱恨交织。

    因为她倒不至于像儿子那般吮伤他,但那麦粒被嘬动的感受并不见得有多磊落,许是因为男人被这般对待属实是怪了点。

    不过后头男人也管不得这么多,那后劲可谓是忒霸道,明明她还没游移,但他春袋胀得要命,这分明就是她在隔山打牛。

    他本生便是憋了许久,在军中他仿佛练佛门功般,若不是昨晚儿子实在是太闹人,他当晚便想要了她。

    谁曾想到男人也落得奶孩子困倦得昏睡过去的份。

    今日一早他可是将火强压下来,偏生眼下他女人还心眼坏,她就磨磨蹭蹭的不着道,闹了半天他功裤还穿得好好的快把他急死了去。

    终于她算是开恩按去了他小肚子处,娥齐搓他的男毫,听见他倒吸气,脚指头久久都松不开蜷起的模样。

    她轻笑又停手,与他对视脉脉含情得看他欲焚不焚的溃散模样。

    单祥感到自己被戏耍,节骨眼脾气向来便不好的他进而开始有扭脾气的苗头乍现,那刻都尉真想从榻上弹起来将她立马给嚯嚯了。

    他真想不做人了,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女人狐媚的笑着,她俯下身引着他的手放在她的细腰上,他这才觉着她没有真的想与他闹着玩,于是遂打蛇盘棍上。

    看着她颦着眉头,听着不自觉发出啼声,仙乐不过如此。

    此时都尉心情顷刻间阴转晴好得不行,但同时他该要撑痛了。

    昏暗中感觉他妻在用指节摩他下巴,被她瘙痒说实在心里头受用得很万分适意。

    “等会儿便让你消乏透罢,爷意下如何?”

    如此残酷的一句话,他听后只觉得气血倒灌更胜彼时。

    但又因为没尝过那滋味,他也下意识期待那番滋味是何般蚀骨。

    “好”

    都尉谨记吩咐,他信她定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咿,猴禽死了”

    女人看他令行禁止调侃他说他实在急不可耐,一刻也等不了,还故意在她坏笑的时候轻轻托住他那疍子。

    她轻轻捏着,像是掐花骨朵般找准那个定儿便轻轻一揪,那揪得他下盘发软脚指头都止不住蜷起来。

    娥齐又将他翻了个身,这般高大的男人她想翻便翻想推便推,实在是肆意妄为至极。

    女人让他趴着,只是她的做法让男人不由自主记起了自己被杖尻的情景。

    “阿娥,真的要这般么?”

    男人不大爱这般,他知道她是晓得的,无论都羞人的样式,他都要对着她不让她从他眼底移开。

    “还是觉着不惯么?”

    她趴在他背上,贴着脸问他这般也膈应么。

    “你一直趴着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都尉应了一声,随着抬手拍了拍她让她莫要怕,女人亲了阵他的背让他那不适感渐渐消退,娥齐的微微发哑的嗓音一直伴他左右同他说话。

    她说接下来配合着点,无需太牵强,他想怎么做便怎么做便是,她会看着办的。

    尔后,娥齐的手往他心口下划,指甲刮过他胸膛绷紧的皮肉,雁过留痕经过伤疤,随之男人感到耳窝一股潮气徐来,她在亲他耳窝。

    一时间男人都不晓得自己要顾这一头还是要顾那一头,还是两头都不顾,这让他好生折煞。

    “爷还觉得不舒服么,背对着?”

    他驮着她趴在褥子上,她流连他的肌理,他下意识会随着她的走向微微将身子支起来好让她往深里去。

    “没有上回那般不适,你抱紧我会更好。”

    他实诚的说她搂紧他的话,他还是相当快适的,当然她越顺越往内才是愉悦的根源所在。

    “这般?”

    娥齐搂着他的脖子,都尉后背热乎乎的还很宽稳,像极了任劳任怨的耕牛,温顺又憨厚实。

    随着他炙热的体温身上的麝气浓到了一番境界,只是娥齐觉得始终还差点火候。

    此时任何布料都成了阻碍都尉享福的累赘,他不自觉咬起腮帮子很是为难,但驮着佳人身不由己。

    她推过,他隔着丝料被麻蛰得猛然一震汗意大起,他进而便有些迷恋这种爱而不得的惋惜感。

    他颤声牙口战战,心想期盼着终要拨开云雾重见天日,祈祷接下来娥齐便围着那头打转。

    后来她搓热了手隔着阵麻料,糯糯温温的感受带着些许令人迷醉的热意,麻料粗糙衬得她手劲油滑,抓得他腰散浑身带麻。

    都尉断断续续闷哼着进而起胶阵阵,水银泻地,与外人无法言说其中的滋味,单祥庆幸自己功裤厚实,由始至终未曾出卖过他分毫。

    他哽着嗓子轻叹了一口气,觉得许多事情都是冥冥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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