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这些,沈卿绒的心情显而易见的好了几分。
而没过几天,她派人引导程宏瞻偶遇了一回司徒馥,就在金屋藏‘娇’的宅子不远处。
夫妻二人于这民巷中相见,程宏瞻虽然起疑,但这时候还没想太多,只是问司徒馥。
“你怎么在这里?”
司徒馥才刚和人潇洒出来,咋一看到自己的丈夫,还有点慌张。
但她近来已经找到了拿捏程宏瞻的法子,便随口扯了个谎,然后立马反问。
“来看看宅子,本以为这一片没什么人,不过现在看来人还不少。”
“倒是你,在这里做什么?”
宅子是她的宅子,来看看也正常。
但就是她最近巡视铺子和庄子的次数太多了,就好像要昭告所有人这是她的东西一样。
这惹得程宏瞻心中不忿,搞得就好像他们程家贪图媳妇的嫁妆一般。
但在外面,夫妻二人还是要装的和善一点,省的被别人看见了,惹出不好的传言。
“我近日结交了新的友人,他就住在这附近,近日过来是一起谈经论道的。”程宏瞻说谎也不脸红。
其实是他看上了对方的妹妹,碍于司徒馥不能娶回家,但他又确实心动。
而对方举人普通出身,想着能攀上程家也是好事,便也默许了。
这般,他就借着和友人一道读书为名义,实则来与人偷偷私会。
这么看起来,程宏瞻和司徒馥做的都是同样的事情,一个偷一个养,最后连宅子都刚好在一处巷子里,实在是巧的不能再巧……
沈卿绒知道他们见面的消息之后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吩咐,“给鄂安歌还有芳娘一笔银子,让他们好生招待着。”
“这我知道,只是这举人当初为什么答应你?芳娘也是……这么明显的瘦马,亏程宏瞻还是江南来的,这都看不出来。”小樊大喇喇的吐槽,觉得程宏瞻真是蠢透了。
沈卿绒笑了,“也许他知道,也许他不知道,最重要的是他想逃离司徒馥,那身边是什么女人就都不重要了。”
至于前面那个问题……沈卿绒回道:“这天底下想走捷径的人不少,鄂安歌也只是刚好钻营到了我们家。”
“他帮我一个忙,我也帮他在沈家门下立足,何乐而不为。”
至于这人到底有什么本事,到底能不能得到父亲的重用,这又不关她的事情了。
左小樊还以为自己在京城混了这许多年,已经很是狡诈了,却没想到沈卿绒养在深闺里也这么奸诈。
不,也不对,他们两个都算不得什么好东西。
左小樊走了,又去给鄂安歌传递新消息去了,而沈卿绒另外找了人去提醒程宏瞻,是时候要再怀疑一下司徒馥了。
昨晚这些,她回了家,只是在回家的时候特意饶了一圈,从质子府路过。
驿站的设施太差,楚寰宇主动提出想住兄长住过的宅子,魏恪答应了。
只是这走一趟也没什么用,楚寰宇基本天天要去宫里,要和魏恪商议两国议和的事情,具体的条例多到让人看着眼花,有时间就是说废寝忘食也是有的。
她回了家,殊不知宫里的楚寰宇已经在开始演自己的大戏了。
最近几日,楚寰宇在宫里遇到魏昭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不用想就知道,这是魏恪默许的。
看来是那一日的投诚起了效果,魏恪不管信没信,但肯定存了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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