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年年能够想到的事情,帝王自然也想到了。
对于学院联合竞赛,军团那边会专程派士兵过来,表面上是说维持秩序,实际上就是随时随地支援。
这入学竞赛暂停才多久,已经又发现了好几例非正常死亡的案件。
总觉得有个巨大的阴谋就潜藏在看似风平浪静的平和之下。
没再跟帝王多说,赵年年挂断光脑之后准备下楼去找路辞说说这事儿。
结果都还没下楼,就听到了客厅隐隐约约传来的闷哼声。
夹杂着痛苦与忍耐。
心里咯噔一下,也顾不上没穿拖鞋,赵年年噔噔噔地就下了楼梯。
结果就看到路辞正躺在地板上,整个人像只虾似的团成了一团。
昏暗的灯光中,脸色一片惨白,身上的衣服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撑破,变成了破布条,还沾染着不少血迹。
“路辞!”
三两步地跑过去,赵年年手还没伸出去,就被路辞狠狠地打开了。
“别碰我,脏。”
此时的路辞,哪里还有之前吃饭时的那股矜贵禁欲样儿,浑身上下的皮肤都红彤彤的,连带着破布底下死而复生的鳞片也隐约可见。
就连嘴角,都因为用力过度而皲裂,带着点点血迹。
“抑制剂呢?怎么又这样了?”
赵年年有些慌乱,明明帝王说了三支抑制剂都送到路家了的,而且之前路辞一直都恢复地挺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又变回去了?
路辞这会儿痛得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根本没有意识到抑制剂的事儿他根本就没有对外说起过,眼睛也是一片通红。
“抑制…剂?楼上……”
残留的最后一丝清醒,也只能支撑着路辞断断续续的说出几个字来。
赵年年顾不得其他,飞快地又冲上了楼,踢开房间门便是一阵翻箱倒柜。
最后,总算是在床底下的抽屉最深处,找到了被装在一个小盒子里面的抑制剂。
等她拿着抑制剂下楼,路辞已经疼晕了过去。
颤抖着手试图将路辞的嘴掰开,将抑制剂喂进去,但是即便是晕过去了,路辞的嘴仍旧紧紧地咬着,怎么也掰不开。
即便是尝试着贴着,也仍旧送不进去。
顾不得其他,赵年年一把就将抑制剂拧开,仰头通通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紧接着,将人搂着,直接将唇贴了上去。
或许是唇瓣微凉的温度让痛苦难耐的路辞感觉有些异样,他下意识地松开了牙关。
趁着这点缝隙,赵年年迅速地将嘴里的抑制剂一点点地送了进去。
等喂完,已经出了满头大汗。
怀里的路辞低低地哼了一声,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面上的痛楚也渐渐消退。
看着人一时半会儿地也醒不过来,赵年年又咬着牙,将人背上了二楼,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
他身上的衣服显然是不能穿了。
思来想去,赵年年倏地起身,一边将手伸向路辞的身前,一边念念有词——
“我不是贪图美色啊,实在是你这衣服没法儿穿了我才给你脱的,我很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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