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是这般正经地端正自己的态度,等将路辞身上破得不能再破的衣服褪去之后,赵年年还是忍不住吸溜了一下口水。
鳞片褪去后的路辞,皮肤又恢复了原本的颜色。
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这就是了!
略显苍白的肤色,带着干涸血迹的腹肌,隐隐还有几分战损美感。
咽口水的同时,赵年年又觉得自己这会儿这行为有点过分,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停止了进一步的抚摸。
叹了一口气,又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已经昏睡过去的路辞。
“这么多个小世界了,也就你能把自己折腾地这么惨了,啧。”
偏偏她还没法儿狠下心来不去管。
认命地将毛巾拧干,仔仔细细地给路辞擦拭干净,又给他重新换了一套睡衣。
等这一切做完,赵年年身上的汗都把后背浸透了,黏腻地难受。
只能又重新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路辞呼吸已经平稳了许多。
悄然带上门,赵年年直接拨通了帝王的光脑通讯,根本不顾及这会儿都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赵年年,我已经一百多岁了!打扰老人家睡觉是会被天打雷劈的!”
光脑那头,帝王的脸色黑得不能再黑了。
赵年年才不管,怒气冲冲地对着老头子就是一顿输出——
“不是说抑制剂管用?这才多久?刚刚路辞差点儿痛得命都没了,你还睡觉,睡什么睡?!”
仗着自己的能力和私下与帝王的关系,赵年年才不管自己有没有以下犯上,逮着就是火冒三丈的质问。
等帝王听明白,只觉得自己无辜极了,“这能怪我?”
那抑制剂又不是他研制的,再说了,这都过去九十多快一百年了,谁知道那抑制剂过期了没?
说不定是因为过期了,所以药效打折了呢?
赵年年:“…………”
理是这个理儿,但她就是不爽,“变异人不都拎回去了?这药剂研发怎么这么慢?万一把路辞疼死了,我可就罢工了啊!”
她其实很想吐槽骂那些药剂师是不是吃屎了,但是好歹还有一丢丢的理智阻止了她出口成章。
帝王被她这一顿给弄得彻底没了脾气,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研究不要时间的?药剂不用试验的?才一个过的变异人,连对照组都没有,你让那些药剂师研究个der?”
赵年年:“!!!”
啪地挂断了光脑。胸膛连着起伏了好几下,才稍微缓了几分。
还是好气!
变异人不够是吧?没有对照组是吧?
行,等之后的竞赛,她就专门去找那些藏在臭水沟里的老鼠。
她就不信了,学院联合竞赛,那些人不会蠢蠢欲动地出来。
带着火气,又带着对路辞的心疼,这一晚上赵年年都没怎么睡。
等到天蒙蒙亮,干脆起了身进了厨房。
厨子昨晚疼得那么厉害,今天就换她来照顾照顾他好了。
大病初愈的人适合喝点儿粥,赵年年穿着睡裙,在厨房里一阵倒腾,终于将放在橱柜顶上的一袋儿米给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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