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朱晚意答:“他徒弟。”
“他凭什么?”周择一生气地问:“初来乍到,他想干什么?”
江京墨听后转身向门外走,南宫音赶紧松开元一的手拉住他:“你要去干什么?”
“我去问问,大理寺的人,就能这么滥杀无辜?连信鸽都不放过?”江京墨猛地回头看向朱晚意:“你的龙渊剑呢?拿来给我。”
南宫音着急地说:“我刚说过了,我已不想养这信鸽了,实在是费时费力。你不要多事,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江京墨心意已决,周择一想拦他却发现朱晚意从武房冲出来,手中拿着两把尚方宝剑。
朱晚意一直在前厅,自始至终在与修离合周旋,每句话都十分小心,不能露出半点破绽。他知道修离合的徒弟去往后院了,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做到这一步。见江京墨要与他拿剑,想起自己被如此不当人般地对待,他也不考虑后果了:如果你们要同我干到底,那你们就陪我一起被埋葬吧。
看形势有些控制不住,周择一一把拉住朱晚意问:“他为何要杀这些信鸽?要杀要剐,总得有个理由吧?”
“都怪我,”南宫音终于哭着说:“你们知道的,晚意被污蔑谋反,大理寺今日来人说晚意用信鸽与叛军勾结,所以才成这样的,这都怪我,”南宫音哭着说:“京墨,你听姐姐一句,你不要再出事了,万一大理寺的人也怪罪到你身上,你姐姐我就真的成罪人了。”
南宫音拉着弟弟的手,痛哭着慢慢蹲下身。这一刻念及京墨,朱晚意也踟躇了。终于,他收回了宝剑,缓缓对京墨说:“我自己会处理,你不要再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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