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卫队吓坏了,王后要是有什么闪失,谁也担不起啊,时时刻刻跟着她,珞珈便也不出宫了。
阮心虚这几日没有音信,珞珈有点奇怪,不过想想也好,正不知道怎么理这些乱七八糟的感□□呢。
阮心虚回了南礼王宫,素女看他回来了,特别高兴,阮心虚一如既往地冷待,素女像没有看见他的表情似的,继续殷勤。
阮心虚看不过去了:“素女,我有话说。”
“玄诩,你说,我听着。”素女温柔地看着他。
“素女,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南礼,我们的婚姻不过是为了神行星宿和南礼罢了,为此,你不必赔上你的青春,以前没有为你着想,我放你走。”
“玄诩,这是我自愿的,我这一生最高兴的就是能和你成亲在一起,若我哪里做的不好,我改,”素女一改清贵的模样,“你不是高兴吗?我还会设计布料,我会玩麻将,你不是看着喜欢吗?”
“素女,你很好,是我不好,我们并无夫妻之实,你去找个好归宿吧。”
“我不,不”素女梨花带雨,瘫坐在榻上呜咽着。
“你放心,南礼的事情,我必定尽力负责到底,不会动摇你们家族的政权。”
“玄诩,我不同意”素女哭着说,“你从来不会这么对我,是不是,是不是她?”
“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素女自知多嘴。
“你知道什么?她?难道难道那些信是你拦下的?!”
“没有,没有,我没有,我什么也不知道。”
“素女!七礼居然有你这么个善谋的女儿?陈留做了多少事?”
“没有,没有”素女拉住己玄诩的衣服下摆。
己玄诩,也是阮心虚,挣脱她的牵扯,“也好,也好,月鹿本来就是很好的力量,七礼他不会用,你若能控制住,是南礼之福。”
“不,我没有参与到月鹿和国事中”
“无妨言尽于此。”
阮心虚说完就去了七礼的寝宫。
七礼也自然是不放己玄诩的,他醉心吃喝享乐、无心政事,但是祖宗的基业也是不敢丢的。
“不成,真的不成啊!你不能走,你们一直不就是无夫妻之实吗?那就还是这样,继续这样”
“陈留的月鹿留给素女来掌控,一样的,保你两世无忧,甚而,倘若陈留娶了素女,更是佳话。”
“玄诩,你这话不对了,素女对你一心一意,他又如何会再嫁他人?素女毕竟是女人,月鹿还是要靠你,南礼也还是要靠你啊!”
“放心,我会保住南礼和南礼的百姓。”
“神行星宿也不会放你走的,你会死!”
“我怕就不会跟你说这些了。”
“一年,就一年,一年后你们解除婚约。”
阮心虚想了想不容置疑地说:“不,半年。”
“半年?半年也好,半年也好。”七礼喃喃自语。
回到寝宫的阮心虚快速地翻阅桌上积压的公文。
不少公文都已经批注处理了,显然是素女的手笔。
还有一些诸如城防、军事等,没有动。
阮心虚快速处理,不过有一些还需要实地去看一看,怕是几天回不去苍龙了。
素女显然得到了还有半年期限的消息,低眉顺眼端着参茶过来,阮心虚心在政务,没有理会,拿了参茶喝。
素女在一旁一直陪着,终于阮心虚说:“这些你都做得很好。”
得到了夸奖的素女谦虚地说:“都是跟你学的。”
“以后这些你都自己处理吧,大事要事找陈留或者找我。”
“嗯。”素女乖巧。
阮心虚自然得到了珞珈遇刺但无碍的消息,更加马不停蹄处理七礼的国事,把在苍龙学到的用在南礼,同时,加倍用心培养陈留。
他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给了吴先称王的时间或许是对的,虽则如今有苍龙国在旁,但百姓终于安稳,他在苍龙也和珞珈更加紧密,而且,显然神行星宿内部出事了。
离狐易王,苍龙建国,这么大的两件事,神行星宿没有任何指令和动作。
那么,他也可以脱离南礼,只是,为了南礼百姓,他许诺了半年后才能自由。
蓝痕给姜木里买的小院,现在是“无名院”,这名字也只有蓝痕想得出。
房内,蓝痕坐在姜木里对面,跟他说着发生的事情,不过没有提他和小吉的关系。
毕竟,连坐的规矩是面前这个王上定的,他可不想父母亲人再出事。
姜木里确实没有料到,珞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知道珞珈和吴先是“假结婚”,心里的气顺了。
“你们真行!卓天夭?卓成的私生女?王后?蓝痕啊蓝痕,以后珞珈的事情你一字再不许隐瞒!”
“好,好,我是你的官,她是你的人,敢不听你的?”蓝痕开始嬉皮笑脸,“王上,小辣椒你还带不带回去?”
“她不愿意。”姜木里苦着脸喝茶。
难得看到姜木里愁眉苦脸,蓝痕说:“现在真不好带回去了,不然就是两国之争了。”
“我怕吴竖子?!早晚杀了他!她,是我的!”
“是,是,珞珈是你的,说不定,苍龙也是你的,哈哈”
“哼!她的安全你多留意,我给你带一批人来,”姜木里说,“唔,别告诉她。”
“放心,你的王后我必定照顾好。”
姜木里看了他一眼,示意你要说到做到。
“尤子昂真的在建行宫?大材小用么!”蓝痕转个话题问。
“是大材大用,以后你就知道了,”姜木里顿了顿继续说,“你的任务”
“监视好你的小辣椒,明白。”蓝痕抢话。
收到了姜木里警告眼神,蓝痕改口:“你的王后,嘿嘿。”
蓝痕又认真发问:“小辣椒要是真回离狐报仇怎么办?”
“要的就是她主动回来!”
这话一出,蓝痕心叹,果然是王上!
真是一物降一物,珞珈,你自求多福哦,他等着你自投罗网呢。
在湖边钓鱼的珞珈打了个大喷嚏,宫女马上将外衣给她披上了。
这个湖名字却很简单,叫中湖,成了王宫后花园,还是沿袭了并没有改动。
湖里的水清澈,鱼群却很多样,荷花还在抽芽,又经过修缮打理,现在很是漂亮。
珞珈的确是在王宫憋的无聊,闲下来就会想起江木还有心虚,现在自己真成了渣女一枚了,按现代话说,算是三角恋了。
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对姜木里是什么心思,但是他确实提醒了他,那几个月的日子只是自己没有去想,若去想,哪能忘得了?
那是两人真心相对的日子,已经是生命的一部分了。
阮心虚呢,像是她的一个梦想,一个执念,从冰湖初遇相识相知,在一起的日子是如水般柔滑舒适的,她有些贪恋。
实在想不清楚,于是动了钓鱼念头,常常坐几个小时钓鱼,然后想自己动手做鱼吃。
王后手艺没的说,不过宫事处哪能让她动手,说出去也不好听,珞珈只能自己钓鱼打发时光。
懒洋洋斜倚着晒着太阳看丫头们钓鱼,想起了才来这里时的忆湖冰钓,不知道柳妈可好?玉书可好?忆湖酒的美味才尝过,不仅这个美味,还有那个男人哎呀,怎么胡思乱想了!真是暖饱思什么,鄙视自己!
珞珈收了收心神,看向不远处的“倾心筑”,吴先要回来了,要找个机会确认吴先当年是不是参加了吴府的喜宴。
“上钩了!上钩了!”壮实的英丫头在旁边看到鱼竿弯了赶紧回拉鱼竿。
活蹦乱跳的鱼上来了。
“好漂亮的鱼,”丫头们开心地欢呼。
珞珈起身去看,真的是很漂亮的鱼,鱼不大,体侧有暗红色纵带,珞珈觉得眼熟,不过不是最近钓过的鱼。
“这个鱼真漂亮,丽姐,你见过的多,这是什么鱼?”活泼的英丫头问。
“真的好漂亮,像是胭脂,对,是胭脂鱼,”丽丫头说。
“名字也好听,王后您看。”英丫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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