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门口冲进来一名女子,白棠不认得,薛绍却知道,这正是谷主卢静。
女子两串晶莹珍珠扑簌落下,哀声唤道:“凌云……凌云……居然是你,刚才小桃说看见一个受伤的人长得像你,我还不信。”
男子看着白衣绝色,冷冷道:“我还活着,你很失望吧。”
卢静被说的一愣,却也没有退缩,从见到男子的那一刻起,卢静便化身笑泪美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忘了同房内的其他几人打个招呼,眼睛只盯住床上那人一瞬不离,看着白棠为男人固好腿骨,她立刻扑身上前关心道:“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男人苍白面上有了些光彩,摇头:“我好的很,你无需担心。”
“你想吃点什么?”
“不想吃。”
“想喝点什么?”
“不想喝。”
上下打量两遭,又道:“我给下人你擦擦身?”
“卢静!我真的没事。”
卢静娥眉蹙起,哀怨道:“怎会 没事,你都瘦脱了形!”倏尔又咬牙切齿,“是谁?是谁这样对待你!我让鬼侍去杀了他!”
话一出口立刻捂住嘴,惊慌的看着男人,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提他的名字。”
神色之慌张,动作之夸张,毫不掩饰的奔放情感让白棠乍舌不已。
男子瞟了一眼站在桌旁目瞪口呆看着卢静表演的三人,无奈低道:“你又想叫别人看我笑话,你还嫌我不够丢人?”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我被你的鬼侍关在对面五年,你不知道?哼,卢静,你可真会演戏。”
卢静哭着摇头,一脸惊恐:“什么?是他?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就在你的谷内,被关了五年,你的相好日日都来照看我,你会不知,二姐?”男子一脸愤怒,恨不得伸出手去掐面前女子的脖子。
白棠惊讶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薛绍,他似乎也被卢静的反应刺激到了,表情略 有些木衲。
肖战庭却冷冷开口:“卢静,他是你的胞弟卢凌云?”
卢静点头:“正是。”
“哼,弟弟?这五年,我过得连狗都不如!她让那个狗奴才将我关在木楼的密室内,五年不见天日!”男人惊叫着。
“不是的,不是的,真的不是我。”卢静哭喊着。
“是真是假,将那个鬼侍抓来就是。”肖战庭转身就出了门。
白棠看着跑出去的背影,有些诧异,不过她并不想管别人的闲事。
“你的腿已经没事了,其他的伤一般大夫也会看,我们就先走了。”
薛绍也点了点头,准备和白棠一道走。
“求二位帮在下找到木槿,她也被关在那里,求你们了!”男人突然喊,眼底一片猩红。
“这……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了,恐怕……”白棠有些不忍。
“你说什么,木槿也被关了?”卢静高呼。
“你休要装模作样,若是木槿有事,我必然叫你死无葬身之地!”男人怒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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