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阁楼一眼下去都是人,只要有一人回过头来,就能看见这旖旎风光。
顾铭捏起司奕的下颚,将头抬起来,道:“爱妃要是敢咬伤朕,朕今日可不会放过爱妃。”顾铭低下头,吻上司奕那张被咬红的薄唇,好一会儿,才松开人。
“陛下,饶了臣吧,臣知道错了”,司奕低声道,“陛下,带臣入楼阁吧。”
顾铭将人抱住,“爱妃跟朕讲条件了,朕可以允,就看爱妃有什么拿来换?”
顾铭将刑针插深了些,司奕疼得整个身体都开始抖,脚也站不稳了,顾铭托着他,手指滑进他嘴里,“把嘴张开,让朕看看你的舌头朕就允你。伸出来。”
司奕这次乖了,老实的将舌头伸出来。顾铭看着那一道深深的咬痕,眼神微不可查的变得阴暗。
司奕那时是当真在寻死,要是他再晚一点,要是真的用力咬下去了,这个还温热的人早就凉透了。
“罢了,爱妃今日这么听话,肯让朕看舌头,朕就再放过你一次。”顾铭收了怒气,将刑针拔出,司奕如临大赦,后背都是冷汗。
顾铭捏着司奕的下颚,替他擦了泪,道:“爱妃又忘了,朕不喜你哭,爱妃想哭,那就去床上”,说着一把将人打横抱起,进了楼阁。
可司奕记得楼阁中没有床,顾铭抱起他的那刻,他的心就狂跳起来,以为自己记错了,还好楼阁中真没有床,他松了一口气。
顾铭自是瞄到了司奕脸色的变化,他将司奕放在茶座上,司奕的心又提起来了,顾铭往后退了些,拿出随身带着的一串酷似铃铛的东西,取出两个拴上绳子。
司奕看着顾铭拿出的东西,心下又是一紧,顾铭将那绳子绕在他腰间,当小球落定的时候,他顿时捏紧了顾铭的袍子,脚趾也收紧了些。
顾铭在司奕的锁骨上吻了一下,道:“这是木马儿部族游离在外得来的勉子铃,部族世子送了朕一盒子,还好没随着马车一起放着,不然就毁了,今日朕正好在爱妃身上试试”,说着替司奕将袍子穿好,把披风也给系好,继续道:“天冷了,爱妃别冻着,去替朕煮茶。”
司奕看着顾铭,莫名心慌,顾铭这是又好上了这玩意儿了?!
司奕一动,这东西就响一下颤了一下,司奕看向顾铭,“陛下!”
顾铭在司奕唇上吻了吻,道:“朕,不允,爱妃要是洒出一滴茶”,顾铭将手中一串勉子铃摇了一下,继续道,“爱妃定然知道朕想干什么。”
看着那一串勉子铃,司奕不敢想,立马打消了再求的心思,跪着挪到煮茶的地方,开始给顾铭煮茶。
司奕咬着唇,身体微微颤着。顾铭一直盯着司奕,司奕的脸和耳朵也渐渐红晕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茶开了,司奕将茶调到合适的温度赶紧给顾铭倒上了小半杯。顾铭阻止了司奕将只倒了小半杯的杯子端过来,道:“不够,朕渴了,倒满。”
倒满!这分明是想他把茶水洒出来!司奕在心底敢怒不敢言,又跪回去把茶水加满,小心翼翼的端着递给顾铭。顾铭看着司奕递过来的那杯茶,没有伸手。
“陛下,喝茶。”司奕声音微抖,手快要控制不住了。
“陛下”,司奕乞求道,“陛下喝茶”,顾铭伸手,就在要接着茶的时候,他突然收回了手,茶杯落地,茶水洒了出来,司奕一惊,看向顾铭。
顾铭笑着道:“爱妃的茶,洒了。”
这人!又算计他!司奕小心的跪伏,避免把勉子铃弄掉了,道:“陛下,臣不是故意的,陛下饶了臣吧。”
顾铭抓着司奕的手将他拖进怀里,挑起下颚,吻了吻,道:“朕,不允,爱妃茶洒了”,说着摇了摇手中的勉子铃。
“陛下!你”
顾铭放入勉子铃,笑着看着司奕,司奕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
顾铭将人拦腰抱起一些,挂在司奕身上的勉子铃掉了下去。
司奕紧紧攥着顾铭的袍子,顾铭道:“爱妃挂着的掉了,爱妃挂不稳,一并放”。
“陛下,不陛下您那样抱着臣,自然会掉。”司奕按着顾铭的手道。
顾铭却耍赖道:“朕不管,爱妃掉了”,他将司奕压着,把两个勉子铃扔进茶水里温了一会儿,也放入了。
司奕极尽忍耐,满是春光,顾铭看着,心都加快了两拍。
“爱妃,这样子当真,让人好生怜爱。”顾铭道,“朕渴了,帮朕沏茶。”
司奕现在腿都是软的,根本端不稳茶,顾铭看着司奕那要哭的样子,不自觉的笑了一下,道:“爱妃若是端不稳,就用口含着过来喂朕。”
司奕看看茶杯,又看看顾铭道:“陛下若不嫌弃,臣”
顾铭道:“朕不嫌弃。”
司奕真将一杯茶饮尽含在口中,还没跪到一半,顾铭就将他提了过去,饮尽他口中的茶水。司奕目光楚楚,完全瘫在顾铭怀中,道:“陛下,臣受不住了”
顾铭扯了扯拴着勉子铃的绳子,司奕抖得更厉害。
顾铭在人耳边道:“这是朕对爱妃冒死相救的奖赏,朕看爱妃这样子应该很是喜欢,朕就再多赏爱妃些,还有六个,朕一并放进去。”
司奕摇头,“不,陛下,陛下饶了臣。”
顾铭看着司奕这样子,怎么肯放过,“爱妃受得住受不住,都得受着,要是以后还敢让朕心忧,还敢咬舌自尽,朕定不会像今日这般轻饶。”说着将人压在桌子上,狠狠欺负了一番。
宸乾三年九月末,榆夕受封亲兵左卫,掌宫禁宿卫;萧赦受封西南统帅,从西南调回十万西南兵,镇压隋燕山匪;同年十二月,隋燕山匪尽除,百姓自贸通畅。自此,隋燕三十万北疆军,二十万西南军,五万亲兵,合计五十五万大军,尽数归到顾铭手中。
“陛下奕妃主子来了,在门外侯了快半个时辰了”,刘公公对着专心看着奏折的顾铭道。
顾铭停下笔,道:“他今日来得早了,是有事想求朕?”
刘公公笑着道:“陛下英明。”
顾铭道:“他又想去见那些叛臣?”
刘公公道:“陛下英明。”
顾铭哼了一声,继续批阅奏折:“告诉他,朕不允。”
刘公公为难:“陛下,奕妃搁外面寒风大,又有寒雨,要是冻坏了,可是好几日不能侍寝,要不让他入来,暖和暖和。”
顾铭道:“你去告诉他,他要是想入来,朕就无心批阅奏折,只想和他床笫之乐,朕可是备好了勉子铃等着他,你看他是想入来,还是回椒房殿等着。”
刘公公不好再劝,只得往殿外去传旨,走到一半,顾铭又道:“你送他回去,朕今日宿在椒房殿,今日天冷,不用他再来迎,他若是再问起你当年之事,你可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他。”
刘公公应下:“奴遵旨。”
刘公公走到门口,正巧萧赦前来书房,刘公公让路,让萧赦入门,自己出去又关上门。
“陛下”萧赦行礼。
“说事!”顾铭放下笔,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
“封刑衙门登记的悍匪,分发的良田有近小半都空着,这些人有很多是生长在土匪窝子里的,根本不会农作,连五谷杂粮的苗和草都分不清,更别说种植季节,臣也让农户教,但到底是山匪,农户都很惧怕,收效甚微。臣昨日和兄长商议,拟了个法子,陛下看看。”
萧赦将奏本呈上,顾铭打卡看了一会儿,道:“你是说让他们自行成立类似于商队的护卫。做送货之用?类似于镖局?”
萧赦道:“是,但是因为他们是匪患出身,臣觉得可以先让他们就近送朝廷不太重要的物资,货物查收交给各府衙门,送得多,赚得多,能省了部分千里骑卫差事,又不用花太多月银养人,等悍匪尝到了益处,变成了真正的百姓,便可以从商户下手,商户可以将定下的货物直接去衙门签收,衙门可以从中收取税费,这些悍匪运送物资的费用由衙门从税费中扣除部分给付,商人也免了长途跋涉之苦。山匪除了没有军纪,在体能和对战上都有优势,陛下诏安,可以从中选出一些出类拔萃的,收入麾下。”
顾铭想了一会儿,道:“此事,你与萧炎商议,酌情着手,朕给你一年。”萧赦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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