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刚刚几人点了熏香,盛学真被揉的很舒服,半梦半醒。迷迷糊糊恍惚有人给自己捏肩。

    “大人这个力度可以吗?”那白皙少年询问。

    “嗯。”盛学真恍惚中哼唧着。

    俊美少年一般帮盛学真揉着,一边慢慢往上游走,房内的熏香也越然越浓。

    这香可不是平日张在延用惯的熏香,而是计量十分浓的欢好香。玩个来讲,这种香料其实也是没有解药的。

    盛学真迷迷糊糊有种从未体验的感觉,飘飘然,又有些燥热。

    屏风内显现出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有些烦躁动弹,一个帮她捶背捏腿。

    ……

    张在延跨步进门,走到书桌前就看到屏风倒影上的一幕。

    他直接一脚将那少年踹到一边。

    “张虎!”张在延冷眉。

    “小的在。这……”突然看到房内多了一个人,他立刻下跪,想明白了刚刚那几人中是少了一个人。

    “是属下的错,没有看清打扫房屋的少了一人。”张虎声音颤抖,他没想到会有人邀来伺候大人,还将李小姐的当成了大人。

    这少年也是色色发抖。

    张在延拿起桌子上的书本,勾起少年的下巴:“叫墨、白来,手剁了。”

    “求大人原谅,小人也是迫不得已。”那少年对上张在延了冷冽的神情,声音颤抖。

    “将香炉扔出去。”张在延抬眼看了一下张虎。

    “是。”张虎立刻明白这熏香有问题。

    否则李小姐怎么一直不醒。

    盛学真依旧在哼哼唧唧,喊着热,还试图扒自己的衣服。

    “主子是谁?”张在延按住盛学真的手。

    “四合县……”小厮还没有说完,就被张在延堵住。

    “让他等着四合迎接本官。”张在延冷哼,“带他下去。”

    “慢着,”张在延叫住这少年,“解药。”

    “回禀大人,是四合县令所迫,此熏香为欢好香,并……并无解药。”少年扑通下跪,“小人也是被其所迫!”

    “带下去。”张在延险些按不住盛学真乱动的手。

    张虎带走少年,显然不会轻易放过那人,压回去慢慢审问。他说的话应该不会太假,尤其这句没有解药。

    少年临走还跪地说了一句:“没有可以减缓的解药,需得有人纾解。”

    张在延命人准备好冰水,水温冰凉,虽是夏季,直接擦洗额头也易着凉。

    盛学真抓住张在延的胳膊,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般随意蹭来蹭去。

    “公主,你醒醒!”张在延企图叫醒盛学真。

    结果她翻来覆去,整个人都摔落地上,一声哼疼入耳。

    张在延将她放在床上,盛学真还是紧紧抓住张在延的手不放,她浑身布满薄汗,眼神迷离……

    这欢好香十分危险,不同于市面上普通的迷魂药剂,这种一旦触碰不能够纾解,比然是很难度过这段时间的。

    刚刚那个小厮并没有吸入熏香,他是提前吃了镇静的药剂,而这药剂提前吃才有用,不能作为解药,因为一旦吸入此欢好香,必然是无用的了。

    “盛学真,你睁眼看看我是谁?”张在延被她摸得有些无奈。

    “给我揉揉腰……求你了。”盛学真感到浑身难受,需得靠近身旁之人才好。

    “……忍下。”张在延看着满头大汗的盛学真,妥协给她揉了揉身子。

    结果盛学真愈演愈烈,更加要靠近,并且话语带着哭腔。

    “求求你,我求求你……我好难受。”盛学真哭着。

    “盛学真,看清我是谁。”张在延准备离开,又有些不忍。

    盛学真猛然睁眼,她眼里布满血丝:“张在延,我求求你,救救我……我好难受…好难受~”

    “你能救救我吗?”盛学真眼含泪水,抬头望着张在延。

    ……

    张在延望着盛学真,一只手,紧握住盛学真衣服。

    ……

    突然盛学真翻身直接压住张在延。

    ……

    帷幔垂下。

    地上的衣服散落一片。

    盛学真露出白皙皮肤,张在延衣着完整,只是衣服满是这褶皱。

    窗帘内,张在延紧紧搂住乱动的盛学真。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天气凉爽,盛夏的尾巴即将落幕。

    原本商定今日今日下午前去同砚县区的,上午准备一些事情,郑勘已经从议事厅回来,还是没有看到张在延出门。

    于是他来到张在延门前,郑勘原是以为张在延在房内忙着其他事情,结果没有想到张大人依旧房门禁闭。

    “大人昨夜劳累看书了?”郑勘十分佩服张在延,即使在外也不忘记史册日常。

    郑勘刚刚被分配到史官之内,十分委屈,有些抗拒,又觉得无聊,真是走进这些是史官的日常,就理解这些看似没权史官的坚持,虽然如今他还是不甘于史官之位,但是他已经能够理解一二,算是进步吧。

    不过,若是没有太子殿下的赏识,让他觉得自己热血有望,可能他也还是会抱怨这个史官之位吧。

    他真正的抱负不在于此,只有能够一展拳脚之时才会真的不带情绪的分析。他还是年轻气盛很多,需要磨练。

    正当郑勘一副欣赏的表情时,张虎尴尬回复:“呵呵,我们大人总是爱看文章。”

    他说着就看到李维带着秋儿走了过来。

    二人跟郑勘行礼,而后停在张在延房外。

    郑勘疑惑,公主也派人来找张大人?

    也是,他们即将要华花大半天时间去别的县区,公主有什么询问张在延的也属实正常。

    “张大人醒了吗?”李维握着剑,面无表情的询问。

    “还未醒。”不知怎么的,张虎总觉这李维说话间有种莫名的杀气。

    也对,他们家小姐在……自己少爷房内。

    没醒?郑勘以为自己听错了,张大人破天荒睡到了日上竿头。

    ……

    房间内,盛学真衣服散乱满地,盖着薄薄的蚕丝被被张在延揽在怀里,而张在延确实衣着完整。

    但是他的衣服上满是褶皱,张在延缓缓睁眼,揉了揉额头,昨晚他不记得是什么时辰睡下的了,总之是被盛学真折腾到凌晨。

    张在延盯着盛学真裸露的锁骨,白皙搭在自己身上的……腿……

    赶紧拉着薄丝被子将盛学真盖个严实。

    张在延起身,浑身不舒服,昨晚,盛学真是舒服了,可是他不知道忍的有多难受,人就在旁边,自己却只能忍者。

    不仅仅要帮她纾解,还要控制住自己的思想。

    幸好昨晚的盛学真没有什么意识,否则自己的不君子想法一定会暴露无遗。

    语言是可以编排的,可是身体却是诚实的。

    他忍者用手帮盛学真的时候,自己也有了反应,而且久久不散,不是君子也十分难受。

    就刚刚看着盛学真身体的那一眼,他也是同样。

    张在延无奈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一口下肚,没太有用,索性将那一壶茶水对着壶口喝了起来。

    约过了一会儿,张在延才走到前厅,推开门来,看着门外的几人,恍惚呆滞一刻。

    “张大人早。”郑勘觉得其实也不早,“您昨晚看书劳累辛苦了,你看才起床。”

    郑勘很少夸人,他本也话很少,又没有几个官场朋友,所以最近很着张在延一起办事,又可以调查武陵怪事,心情都开解了很多。

    别人限于大案情时发愁,他反而是有些兴奋。

    只要自己有用,能为民为大齐,他就是奉献生命也在所不辞。

    如今郑勘十分能理解张在延勤政不为权利了,这是史官的坚持信仰,跟他信仰为官有一番作为一样,这是他在张在延身上学到的东西。

    张在延根本不知道郑勘此刻脑补出这么多想法。

    “可要叫水洗漱?”秋儿询问。

    对于自家公主跟张在延睡一个房间,她简直要习以为常了。

    “还没醒。”张在延语气淡淡。

    郑勘一直都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是此刻他还是没明白张在延那句还没醒是什么意思。

    张在延打算换个地方洗漱换衣,结果想到自己该换的新衣服还没拿,于是转身回了房内。

    张虎自觉停留在门口。

    郑勘也抬腿跟了进去:“大人咱们今日下午要准备去同砚县区,您可不要忘了。”

    李维站在门外没有进去,见到郑勘跟了进去他随即转身:“郑大人请你门外稍等。”

    郑勘说话间,透过屏风,隐约看到床上似乎躺在一个人,但是有屏风他看不太清,还有那一地衣物。

    “是下官冒犯了。”郑勘赶紧退了出来。

    接着他看到,张在延换好了衣物,出来,手伸开任由张虎帮他系好腰带。

    “去吧。”张在延轻轻吐出。

    秋儿就走了进去。

    郑勘呆愣原地。

    那里面躺着的是谁,不用他猜了。

    那一地衣服是谁的,更是不用猜了。

    张在延命人将水洗漱用具送到了隔壁厢房,郑勘一直站着等候。

    “你刚刚说的什么?”张在延拿过张虎递来的毛巾,擦完手上的水珠后询问。

    “嗯~”郑勘还停留在巨大的冲击上,“哦哦、”

    郑勘:“下官想说,咱们下午去同砚县,需要……”

    “去四合。”张在延走了出来。

    “嗯?”郑勘怀疑自己听错了。

    昨晚他提到同砚,张在延还是十分赞同的,怎么一晚上就变了。

    “可是同砚……”郑勘有些犹豫。

    “四合的乱葬岗,不想好好查查吗?”张在延这话代表了他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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