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甜甜圈蛋糕店,里面一片漆黑,可惜了他的鲜花,蛋糕,还有牛排,南时看看天色,这时候池山竺应该已经睡着了,不由垂头丧气的打道回府,忽而,漫天烟花绽放,五彩缤纷,绚丽非常,烟花足足放了十分钟,最后,两颗粉色的爱心在空中久久不散,南时不禁看呆了,他不是让打更的老伯不要放烟花了吗?,这老头是忘了吗,,他的心在滴血,十分钟的烟花啊,他不眠不休做了好久,为了这两颗爱心,他实验了好久,现在正主还没看到,就让他一个人看到了,南时想哭。

    “这就是你要给我的惊喜吗?”,池山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抬头望着天空上久久不散的粉色爱心。

    南时惊喜回头,“你还在啊,我不是让你回去了吗?,我今日有宴请,明日再约”。

    “我若不来,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一场烟花”,池山竺轻笑,“真的很漂亮,尤其是最后的两颗心”。

    南时心若擂鼓,缓缓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君悦君兮君不知,池山竺,我很喜欢你,你愿意跟我交往吗?”。

    池山竺眉头微皱,“交往是什么意思?,是朋友之间交往,还是夫妻之间的交往”。

    南时尬住,“比朋友要亲密,却不如夫妻亲密,就是两个相爱的人以成亲为目的的交往,你可愿意?”

    池山竺问,“你可会后悔今日的选择,你今日说要与我交往,来日若后悔该如何?”。

    南时连忙摆手,“不会后悔的,我活了这么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你是第一个让我放在心里念念不忘的人,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青丝白发卿长在,细水流年君不离”。

    池山竺上前一步,将他拥入怀中,“我答应你”。

    南时闻着近在咫尺的兰花香气,嘴角上扬,眼睛却微红,“你既然答应我了,可不能反悔,我这人特别善妒,小妾不行,外室不行,红颜知己也不行,我就要做你的唯一,不管身体还是内心都是唯一”。

    “我也善妒”。

    南时笑了出来,推开池山竺一点,栖身上前,抬头吻上他觊觎已久的淡色唇瓣,轻轻摩擦,感受唇瓣细软的触感,淡淡的兰花清香,心若擂鼓。

    忽而,天上再次绽放烟花,绚丽多彩,池山竺紧紧回抱住他,低头反吻回去,强势而霸道,缠绵悱恻。

    放榜之日,京城当晚接连放了两次烟花,五彩缤纷,让京城的百姓大饱眼福,尤其是那两颗粉色的爱心,简直绝了,挂在天空几分钟都没散开,不少人暗暗寻找制作烟花的人,想定做一份,可是却毫无踪影,只知道烟花是在甜甜圈蛋糕店附近燃放,想到南时那个脑洞大开的鬼才,众人也是了然,三元及第,金榜题名,高中状元,是该好好庆祝一番,不过,却没人敢去找他定做烟花了,毕竟时过境迁,人家现在已经是状元郎,入住翰林院学习,未来的内阁成员坯子,可不是昔日那个沿街叫卖的小贩了。

    浣衣局,巨大的青石井口旁,绿色的青苔遍布,身材幼小的宫女正吃力的从井里拎出一桶水,水桶晃荡,忽而脚步一个不稳,连人带桶一起掉了下去,溅起嘭咚巨响,

    一旁洗衣服的的宫女连忙围了过去,“有人掉水里了,快叫侍卫”。

    “大内侍卫离浣衣局太远了,来不及了,香草恐怕不行了”。

    一个青色的身影快速冲进院子,南时一把推开围着的宫女,趴到井边看去,掉下去的宫女额头撞破了,似乎已经快陷入昏迷,只能凭着本能扑腾着。

    南时喊道,“快去叫侍卫来帮忙”。

    宫女见他一身青色翰林院学士服,知道对方最少也七品官员,连忙点头道:“是的大人”。

    南时自己连忙四下寻找,很快便找到一个水桶和连接的长绳子,将长绳子系在旁边的树上,把水桶抛入井中,顺着绳子往下爬,十多米的水井,南时也顾不得其它,几乎连爬带跳的下去了,入水后,井水冰凉,险些让他腿抽筋,叫香草的宫女已经没了力气,缓缓下沉,南时又向下潜了几米,把人拖出水面。

    上面的侍卫听说有翰林院学士掉水井了,跑的也十分快,连忙下去两个人,把南时和香草的宫女背了出来。

    太医院离这里比较远,一时半会赶不过来,南时冷的打颤,手脚泡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指挥一旁的侍卫按压香草的腹部,把水控出来。

    太医院的人赶到,要给南时把脉,南时指了指香草,“我没事,先救她”。

    年轻太医把脉后道:“幸好腹部的水及时控出来,人已经无事了,头上有些伤,伤口不深,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等香草被人抬回去休息,南时才伸出手让太医给他包扎,他刚才下滑的速度太快,手掌磨破,皮肉外翻,又加之井水浸泡,显得格外狰狞,年轻太医一见,吓了一大跳,“大人还是跟我去太医院走一趟,你这手看样子是伤到了筋骨,要用上好的金疮药才行”,还有一句话他没说,上好的金疮药在院正的手里,非一般人,是轻易不会拿出来,太医看了看南时湿淋淋的青色官府,暗暗道了一声可惜。

    南时见这年轻太医眉头紧锁的模样,险些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不由好笑,“我这伤口就是看着吓人,要不你给我缝合一下,这样好的比较快”。

    “啊?”,年轻太医不明所以,“缝合,怎么缝?”。

    南时敲敲自己的头,“你们这里还没有缝合技术,抱歉,你当我没说”。

    年轻太医刚想问,被另一人打断,“可找到南大人了,奴才去翰林院,诸位大人说南大人来了浣洗局,刚走到一半就听说南大人掉井里去了,可把奴才吓得不轻”。

    南时这才想到,他是来找宫女帮他把衣服洗洗,中午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撒了一片油质,现在看来,倒是省事了,连人一起洗了。

    于公公看到南时手上的伤口,吓了一大跳,连忙训斥道:“徐太医,你怎么回事?,南大人的手伤成这样了,怎么还不给他包扎,若是出了什么事,你担待的起吗?,还不赶紧去院正那里把上好的金疮药拿过来给南大人用,对了,上次南疆进贡的紫金伤药呢,就拿那个”。

    徐太医愣愣点头,连忙背着药箱连滚带爬的跑了。

    南时头顶了个大问号,“徐太医,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我不知道太医院在哪里?”。

    于公公一甩浮尘,“来人,上步辇,送南大人去太医院,再去织造局给南大人找一身干净的衣服”。

    南时头顶的问好更大了,就这样,坐着步辇到了太医院,一帮子人围着换衣服换药,又乘着步辇浩浩荡荡的回到翰林院。

    徐太医是刚刚入宫的新人,不是太明白一个七品翰林院学士竟然要劳驾到院正亲自换药,还嘘寒问暖的恭维着,这不符合常理。

    一旁的老太医听到他的疑问,捋了捋胡须,“小徐啊,这宫里除了皇上就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受宠的,自然人人追捧,阿谀奉承,一种是不受宠的,人人可欺,甭管你是嫔妃公主,还是皇子,都是一样的,皇上看不见你,这宫里所有人都看不见你”。

    徐太医若有所思,“这么说来,这位南大人很的皇上青睐”。

    老太爷笑着摇头,“前朝的事情我们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刚刚那个于公公你知道吗?,魏总管的干儿子,在这皇宫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帮子人惯会见风使舵,你见他们行事,便能略知一二”。

    徐太医了然点点头,却不禁想起南时方才说的缝合,他古籍中曾经看见过,有神医可用针线缝合人伤口,活死人肉白骨,世间真有此医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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