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alpha躺在地毯上,温顺地闭上眼睛。他听见有人站起来路过自己的声音,然后“唰”的一下,窗帘被拉上了。
照在身上的阳光消失了,他就算闭着眼睛,也清晰地感知到了房间里突然变暗的光线。
慢慢地,有人在靠近他,随着一具温热的身体覆上来,略显急促的呼吸扑打在耳边,“阿遥,你不要害怕。”
傅遥的世界彻底变黑了。
林望舒解下领带绑在了alpha的眼睛上,他怕这个人的眼泪一出来,自己就会彻底地失控。
身体里的热意在一阵阵涌上来,因为发情期,林望舒变得躁动不安,勉强提起的理智在自己的alpha的请求下被击碎得彻底,但他一直记得不可以伤害傅遥。
修长白皙的手摸上颈后的腺体处,抓住紧紧贴在腺体上的信息素阻隔贴,用力把它扯了下来。林望舒的动作很粗暴,oga娇嫩脆弱的腺体泛起微红。
阻挡信息素的东西不见了,他舒服地慰叹一声,身体彻底放松,下一秒浓郁馥馨的香水百合信息素涌了出来,强势地将自己和身下的alpha困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林望舒猛地一下咬在了傅遥雪白的脖子上,尖锐的小虎牙露了出来,叼住一块细嫩的皮肉轻轻地磨着,不痛不痒的力道把人逼得红了眼尾。
“哈……”
傅遥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难耐喘息,压在身上的oga已经在迫不及待地让他释放信息素了。如果是以前,凭着骨子里的那丁点恶劣,他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就顺了林望舒的意,怎么着也等自己扳回一局才行,可是今天——
微不可见的一声叹息过后,他伸手揽住了林望舒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oga光滑柔软的脸颊,声音温柔又轻快:“我不会害怕的,你也别怕。”
话音刚落,满是香水百合的空气里突然出现了一股浅淡的甜香,是香雪兰的味道。
两个信息素慢慢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交织缠绕的暧昧气息感染了它们的主人。
傅遥的外套、裤子被扯下丢开,身上仅剩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衣。衬衣被扯坏了两颗纽扣,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再往下是一双雪白修长的腿……
alpha露出来的大片雪白被人尽收眼底,林望舒看得眼红但也不敢随意动手,呼吸声太过粗重,他稍微收敛了一点。
指尖顺着白衬衣上的黑色纹路慢慢移动,触碰手下温热皮肉的力度忽轻忽重的,他满意地听到了alpha隐忍难耐的闷哼。
一只苍白无力的手在胡乱抓着什么,好不容易在攥紧身下的地毯后,另一只更为修长的手强硬地把它扯起,然后五指并入,死死握住交缠。
暧昧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在房间里响了起来,傅遥眼睛上的黑色领带早就被泪水浸湿了。他仰起脖颈,拼命想要远离身上动作不停的人,双手却是紧紧攀着人不放,呜咽喘息声不止。
“望舒…望…舒……”
“你…轻、轻点——啊!”
傅遥的腿根被人掐着,一双雪白修长的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摇摇晃晃,身体找不到支撑点,他只能紧紧抱着在身上冲撞作恶的男人,希望他能轻一点,至少,至少不要让自己那么疼。
眼睛上的领带在混乱间被扯下,alpha一张漂亮脸上的眼泪要掉不掉的,唇被咬得红肿,此刻微微张开喘息着,鲜红的舌尖若隐若现,惹得发情期的男人理智越发崩溃。
白皙漂亮的双足在乱蹬,不知何时踢到桌子,于是抵在冰凉的木质桌子上想得到一个支撑点,白嫩的脚趾伸展后又慢慢蜷缩起来。
男人深深地俯抱下来,一个个滚烫的吻落在脸上、脖颈和锁骨处,如画眉眼此刻妖艳姝丽,一双墨色的眼睛潮湿又微红,像是一只食人精魄的鬼怪。
月亮很好看……
傅遥迷糊地想着,不知怎么的,他在男人又一次冲撞时主动仰起了脖子,想要得到一个吻,可是男人偏头避开了。
“……”
alpha眼睛里的泪水瞬间就流了下来,心里既是委屈又是难过,他断断续续地开口责问道:“啊…你…你为什么要、要躲——!”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身上的人一个猛烈动作弄得说不出话来了,嘴里只能发出些不堪入耳的呻吟。
太过分了!
傅遥咬牙狠狠抓了一把林望舒,可是此时彻底进入发情期的oga毫无理智可言,事情刚开始前想的什么“不会伤害”“别害怕”等,全都他妈在放屁!
专属于自己的alpha就在身下,能彻底占有心上a的快感已经淹没了林望舒。傅遥的任何小动作在此时的他看来是想逃离自己的表现,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林望舒突然发狠,眼睛看着李云祥,泪水却一滴滴打在傅遥的脸上,就像是傅遥在哭一样。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带着颤,对着傅遥大吼,说:“你为什么要逃!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不漂亮、不够好吗!”
你他妈的。
又是一阵又深又快的动作,傅遥被顶得身体不停向前,抓着林望舒的手都快没有了力气。他一直都知道发情期的林望舒有多么的娇气且性情多变,上一秒还是阳光,下一秒就变成了瓢泼大雨的情况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他是真的没有经历过啊!!
在又一次被扯回身下后,alpha的长腿被大大拉开,之间嵌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弯着身,只露出了精壮的上身,微微有汗水从线条流畅的肌肉上滑下。
“呜……”
傅遥也哭了,痛苦的呜咽声,被汗浸湿的栗色头发贴着雪白的脸,浅色的唇被咬得那么红,比玫瑰还要艳。
灼烧感从腹部一直蔓延到前胸,叫他几乎难以自持,忍不住崩溃出声。
林望舒皱眉,并没有因为傅遥的哭声而作罢,反而又朝前靠近了一步,手指拂过他的脸侧,叫傅遥都来不及反应避开。
略带温热的指腹触上浸过冷汗后发凉的脸,明明只是很轻的一下触碰,却像打破了蒙在心上的那层薄纱,让所有知觉都集中在那一处。
“你…做什么?”
傅遥颤巍巍地捉住那只手,湿润目光中带上之前索吻被拒的委屈,却并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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