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语凝似虚弱万分地看向凝涵,“凝涵送白总管。”
一直等凝涵陪着白荼走出了院子,花月怜才无奈又心疼地走到了床榻边。
她的女儿还重伤在身,却心中惦记着都是她的花前月下,这让她哪里还有脸?
范语凝握着娘亲的手,眉眼挂着的都是软软的笑意,“女儿早晚都要出嫁,不能一辈子陪伴在娘亲的身边,娘亲身边终归是要有个相依相伴的人女儿才放心,经此一事,足以看出孙叔叔对娘亲的挂心和重视,娘亲便是别再犹豫了。”
经历这番生死,花月怜也感动于孙澈的舍命保护,只是……
“你还未寻良缘,娘怎又是能够放心的下。”
“女儿的终身大事现在谈还为之过早,况且娘亲再嫁还在主城,想见也方便。”
“我终只是个和离过的妇人,如何能拖累孙澈一生。”
“待皇上下了封号,只怕是要孙叔叔高攀了娘亲才是,到时候娘亲可万万不要嫌弃了孙叔叔才是。”
花月怜从未曾想过女儿也有如此顽皮一面,只得无奈叹气,“你啊……”
范语凝起身钻进娘亲的怀里,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只要娘亲答应了便好,如此她就是一去不回也可以放心了。
孙澈此人正直刚正,用情至深,娘亲与他一起,定会幸福万年。
现在,只要等着那个人必须要给的册封就万事大吉了。
白荼回到皇宫就是将范语凝的意思禀明给了永昌帝。
“皇上您是没瞧见,清平郡主瘦的小脸还没巴掌大,却还一直推脱承受不起皇上的赏赐,还是奴才威逼利诱了半天,清平郡主才开口要了赏赐。”白荼一想到范语凝的孝心,眼睛就是红得厉害。
永昌帝听闻白荼如此一说,才算是彻底放心。
虽太子最近表现不错,但他却也不得不放着太子暗中跟范语凝勾结,再合起手来做戏给自己看,妄图瞒天过海。
“去将礼部尚书叫来。”
“是,奴才这就去。”
第二天一早,白荼就又是带着圣旨来到了西郊府邸。
三色为矞,鸿禧云集。
大都主城巡抚孙策,筮仕六载,节操素励,才德起于翰林,清约闻达朝野,经明行修,忠正廉隅,近而立之年无有妻室,花耀庭之女花月怜,大都主城世家之后,行端仪雅,礼教克娴,二人良缘天作,今下旨赐婚,花氏诰封懿德,赐册赐服,垂记章典。
曾为范下堂妻的花月怜封为诰命夫人,更的皇上下旨赐婚主城巡抚孙澈!
须臾之间,消息传遍整个主城。
百姓们震惊于事态变故之快的同时,不得不对花月怜三个字缄默缄默其口。
曾经花月怜被范府赶出家门,就算事后和离也是个下堂妻,但是现在皇上已重新为其立下封号,封为诰命。
谁若是再质疑花月怜,便是质疑当今圣上!
范府内。
醉伶刚刚听闻素红怀孕消息,正是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就看见贴身侍奉再在自己身边的丫鬟匆匆进门,“大夫人,皇上下旨赐婚花家之女花月怜嫁与主城巡抚孙大人,并封其为诰命夫人,现在主城内都是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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