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院里,不单单是陶玉贤,花丰宁也是在的,明显也是没想到孔家还能上门闹事。
范语凝进了门,花丰宁就是抱歉地道,“到底是将你也给吵到了。”
范语凝笑着道,“这事儿怎么说都是孔家的错,哥哥无需这般自责。”
花丰宁无奈地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可当初若不是他想要让母亲安心,答应了孔家的亲事,又怎么会闹到今日的这个地步。
陶玉贤见花丰宁自责,便不好再继续唉声叹气,缓了缓神色才是道,“听闻太子殿下并没有回主城?”
“太子知晓皇上此番传召他回宫的打算,便先行前往了淮上,此番随行的人之中虽有皇上的眼线,却不过寥寥几百人,舅舅们那边倒也是好应对,若是等太子回到主城再是带着大军出发,才是真正的人多口杂。”
范语凝提起太子的时候,陶玉贤的神色明显明朗了不少。
花家既是站在了太子这条船上,自是希望太子能够博出位的。
范语凝见外祖母脸色好了些,才是又道,“孔家如今这般闹腾,摆明了就是想要对咱们花家死缠烂打。”
陶玉贤也是点了点头,“虽说此事是孔家的不对,可人都是健忘的。”
现在主城的百姓还记得孔家的不对,所以并不会有人可怜孔家。
可若孔家真的打算一直闹下去,只怕渐渐地百姓就忘记了曾经孔家做过的恶事,只能看见如今孔家的凄凉。
等到那个时候,怕花家就要被指成凉薄之人了。
花丰宁见祖母愁眉不展,便主动跪在地上认错,“孙子愿意出面解决此事。”
陶玉贤一愣,“你想怎么办?”
“孙子现在就去花家门外跪着去,孔家上门闹一日,孙子便在花家门口跪一日,届时只要让百姓们看见孙子跟孔家一样落魄狼狈,百姓们才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对孔家生出同情和怜悯。”
本来孔家的事情,他就有责任,如今他一人扛起此事也是无可厚非。
陶玉贤却是摇头道,“若孝都是一种错,还有什么对对的?”
花丰宁是一时糊涂被大儿媳凌娓牵着鼻子走了不少的路,但也是顾念着母子一场的情分,陶玉贤自是不忍让孙子陪着孔家那群小人之辈一起受罪。
被否定的花丰宁知道祖母是心疼他,可越是如此他便越是愧疚。
范语凝却是笑着道,“若孔家当真是个知趣的,只要把该还的还了也就算了,但若孔家自己不要脸,咱们花家也必要再惯着他们脾气。”
陶玉贤听着这话,就知道小语凝这是有章程了,“你打算如何?”
范语凝顿了顿又道,“孔家能厚颜无耻的欺上门来,自是还对跟哥哥的亲事抱有幻想,如此只要将他们最后的希望彻底扼杀,孔家便是没有理由再闹上门。”
陶玉贤精明了一辈子,自然是听懂了这话里的意思。
这话说的没错,如果把最后一条后路都是给堵死了,任由孔家再是怎么死缠烂打,那都是再没有任何的理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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