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谁才是堵死孔家的挡门石?
自然是武家!
如此想着,陶玉贤就是看向了花丰宁,“丰宁,你的意思呢?”
同样听明白了的花丰宁却有些为难,“上次在孔家,武家小姐便是处处为我解围,虽我跟武家小姐有一面之缘不假,可又怎好一再麻烦人家,况且如今我跟孔家小姐闹出如此笑话,就算我真心求娶,只怕武家小姐也不会答应。”
范语凝却道,“哥哥既是没亲口问,又怎知道武家小姐不会答应?”
花丰宁,“……”
如此明摆着的事情,哪里还需要问?
范语凝则是转头看向外祖母笑了起来。
陶玉贤也是看出了花丰宁对武家小姐是有情谊的,当即定下了此事,“就按照小语凝说的办,若武家小姐同意了,咱们花家好好补偿人家就是,若人家不同意,咱们就算是将人家请上门来亲自赔罪了。”
只是今日天色已晚,陶玉贤便想着明日白天再是去请人。
但范语凝却道,“既是好事又何怕晚?”
俗话说打铁要趁热。
面对迟迟赖在花家门外不愿离去的孔家,自是要将巴掌打在他们的脸上才痛快。
陶玉贤想了想也觉得这话并无道理,连忙让荷嬷嬷拿了自己的帖子去请人。
初冬的西凉不过才申时刚过,天就是已经黑透了。
凉风吹过,硕硕刺骨。
早就是在花家门外坐不住的孔年辉不耐烦地道,“咱们还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明摆着人家花家就不愿意搭理咱们,咱们又何必热脸贴冷屁股。”
孔家夫人也是冷得直哆嗦,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就算花家不搭理咱们,但只要咱们一直赖在这里,主城的百姓便就是都能看见,咱们越是狼狈,就越证明花家的冷漠薄情,届时只要舆论偏向咱们,看她花家敢不请咱们进门。”
孔年辉不屑地哼了哼,“就算花家真的请咱们进了门,母亲还指望那花丰宁会娶了我姐不成?”
孔家夫人一脸自信的道,“不娶你姐还能娶谁?”
孔年辉听着这话就讥笑了一声,“母亲可是别忘记了,当初人家花丰宁可是当着众人的面把我姐给扔下了,说到底还是我姐长得不如意,若当真是太子妃那长相,花丰宁又怎么舍得扔下不管?”
“我的小祖宗啊,这话可是不能乱说!”
太子妃那是皇家的儿媳妇,岂容她们在这里轻薄。
跪在一旁的孔箐盈听着母亲和弟弟的对话,身冷心更冷。
若不是因为她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弟弟,她又何必做这种寄人篱下的事情?
那武秋濯哪里比她好了,论样貌和身段都是不如她的。
结果在成亲那日,花丰宁却是当着她的面跟武秋濯眉来眼去!
一辆马车,忽然从远处行驶了过来。
正是赖在花家门口的孔家人望过去,天色太黑看得不大清楚。
一直等人下了马车走上台阶,孔家人才是惊大了眼睛,这不是武家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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