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洗澡时,冷嘶了好几口气,疼的禁不住,他感觉胃里反胃,走路时两腿都在打颤,站也站不稳。
明司寒玩得非常狠,可以说是把他往死里弄,完全不给他招架的余地,pg上淤青泛红一片,清理自己时,也让他更加难堪的认清如今的处境与现实。
现实就是他已经沦落成为明司寒掌中的金丝雀玩物。六年前的最青涩与懵懂的少年时期感情消散得连渣都不剩,如今的他们,竟然只剩下了利益。
周宁洗完澡后收拾了酒店的狼藉,拿好东西,便支撑着被折磨了一夜的泥泞身躯,缓缓下楼,准备下班离开
天上人间白天并不开门,人比较少,只有少数留夜的客人。
有个喝酒宿醉的男人注意到了这位脸色苍白,双腿走路不自然的漂亮男生。
“你长得还挺漂亮的,给你这个价,陪我一夜?”那男人还没有酒醒,色眯眯地盯着周宁,甚至搂住周宁的腰,想捏他的屁股,还想动手。
“放手。”周宁脸色苍白,他推开男人,力气却没有男人大。
“一个男/妓,也特么敢在老子面前拿乔?!让你陪我你就识趣些!你这种人还特娘的当了b子立牌坊啊?!”
男人粗犷的大手掌紧紧地捏住周宁的手腕。一双凶恶的眼神狠狠地盯着周宁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
天上人间的无论是工作人员还是主管或者客人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何况周宁生得又瘦(受)又美,皮肤又白,长得又嫩,还从楼上下来,不是那种是什么?
周宁面对男人的羞辱觉得万分屈辱:“滚开!”
“啧,胆子肥了?还敢打老子?”男人动手就想打周宁。
周宁紧紧抓住心脏处,因情绪的剧烈起伏,他感觉到心慌心悸,浑身没有力气,就连呼吸也开始困难起来,浑身冒着冷汗,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一阵风便能吹散了。
“嘿?你他妈的,你咋了?!”那男人有些震惊周宁的反应,这人怕不是身体有什么病吧?他有些怕自己被他碰瓷,便松开了周宁。
周宁蹲下身子,艰难的手抖着拉开背包,拿出里面的药,喂进了嘴里。
“干嘛呢?干嘛呢?什么什么事情了??”林部长眼尖地发现这边的状况,连忙走过来。
那男人一边跑一边道:“不关我的事情啊!他突然就这样了,可不是我打的,别找我赔钱!”
男人跑的很快,一转眼就没影了。
林部长低头看向周宁,“到底怎么了?你这脸色这么白,是不是生病,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周宁缓了缓,好了许多,依旧有些乏力,他小声道:“没事,只是有点太累了。”
林部长顿时露出暧昧的笑容:“是昨晚明总太用力了吧?”
周宁蹲着身子,紧紧抓住背包,没有说话。
林部长的目光非常慈爱:“不说也没关系,我体谅你,毕竟你也不容易,正经的工作没有人敢要你,身上还有那么多债务要还,家里还要养小的,你既然能让明总满意,就好好做,知道吗?”
周宁轻轻点头。
“明总让你回去休息一下,然后收拾东西,晚上明总会带人来接你,以后你晚上都不用过来天上人间。你现在是明总的人了,听明总的安排就行。记得别把以前那股子骄傲劲儿带到明总身上,也千万千万不要忤逆他。”
“你一定要记得,他是那个圈子里的顶级人物,一根手指就能让你我在这个城市没有容身之地,你我都惹不起,好好伺候,别得罪人,明白吗?”
“明白。”周宁温顺的点头。
明司寒已经今非昔比,他落魄成这个样子,怎么再敢对明司寒趾高气扬。
出了天上人间,叫了一辆车,回到了他租的破烂不堪的小房子里。
周宁要收拾的衣物不多,只有几件洗得发白的衬衫和白t,以及穿了三年的旧运动鞋。生活用品,各类必需品……放在破烂的行李箱里,甚至没有装满。
他叹了一口气,将出租屋打扫了个干净整洁。
此时已经是傍晚。
破旧的房子,虚映的门被推开。
周宁立即看向出现在门口的明司寒。
他怔怔地望着昔日的恋人。
明司寒身高目测190,身着价值百万的西装,手腕上佩戴的是巴诗顿的九十九万元的腕表。他让身后助理递了一个湿巾给他擦了擦手,随后点燃一根香烟,阴沉的眼眸扫视了破烂却整洁的出租屋内环境。
“离开了我,你怎么还是住在这种破烂的小地方?”
明司寒高高在上的抱胸眯眸望向周宁,吸了一口又一口的烟。
周宁垂落眼眸,乌黑色的眼睫轻轻颤抖,他抿着唇没有说话,继续收拾东西,实际上他不知道该回什么,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今非昔比的明司寒。
明司寒扔了香烟,穿着皮鞋的脚狠狠踩掉了烟头,他的眼神充满了暴虐的气息:“周宁,回话。”
周宁依旧没有说话。
这幅无所谓的态度让明司寒眼瞳中盛满暴风雨。
明司寒一把扯过周宁的手腕腕骨,将他推在老旧的木板床上,阴沉的眼眸高高在上:“周宁,记住你我现如今的身份!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你未来要摇尾乞怜的人。”
“如果你不学会如何讨好我,取悦我,我保证我会让你永远没有容身之地。”
周宁脸色在那一瞬间惨白,以明司寒现如今的至高的地位和强大的权势,他想对付自己简直轻而易举。
他双眸怔怔地对上明司寒阴沉的瞳孔,不得不屈服地点点头。
“说话。”明司寒沉冷的双眸带着侵略性的看他。
周宁不禁打了个寒颤:“知道。”
“那你要听谁的话?”明司寒亲昵的将手探进周宁的衣服里,低沉的眸子忽明忽暗,观察着周宁。
周宁轻轻喘气,眼顿时红了:“听,听你的话。”
“我是谁?”明司寒掐的很重。
周宁忍着不喊,哭道:“你是我的男人。”
“以后都要这么懂事,知道吗?”明司寒终于满意地放过他。他宽大的手掌不停地抚摸周宁的泪眼,他眸色幽深,昔日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向金钱与权势低头的屈辱模样,还真是令人稀奇。
周宁紧紧抓着被褥,红着眼睛别过头:“我,我很快就收拾好了。”
“好。”
明司寒当然不会在这个破旧的地方欺负周宁,反正现在周宁已经落在他的手里。他已经给周宁打造一个漂亮的金笼子,到时候,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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