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将衣物收拾好,跟着明司寒出门。
此时天已经黄昏,破旧的老城区楼下,停着一辆价值不菲的劳斯莱斯,引人围观。
周宁低着头,拿着行李箱,乖乖地,亦步亦趋跟在明司寒身后。
他的脸一片烧红,自觉没有脸见到这些邻居。
“行李箱扔了。”明司寒再次点了根烟。
“什么?”周宁怔怔地望着眼前高大的背影,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扔了。”明司寒再次命令,转过身,高大的身躯将周宁衬得又娇又小,目光移至破旧不堪的行李箱上,“不过是一文不值的东西,扔掉也无所谓,明家不会缺你的。”
“不行……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周宁紧紧抓住行李箱,他试图说服明司寒,“不能丢。”
行李箱中有他治病救命的药,校园时期他和阿寒互相写的情书,他和阿寒的合影……虽然不值钱,却代表了沉甸甸的感情,这些是无价之宝。
如此贵重的宝物,怎么能说扔就扔?
明司寒又吐了一口烟雾,他阴沉的双眸扫视着破旧的行李箱,半晌才嗤道:“一个破烂的行李箱,也值得你周宁大少爷如此宝贝?”
话里话外,皆是讽刺。
周围有人对着他指指点点,议论声絮絮叨叨传入耳中。周宁羞得白皙的脸颊通红,他不想在这里继续遭人议论,清澈漂亮的瞳孔氤氲几滴可怜的眼泪,他轻声哀求道:“阿寒……”
“上车吧。”
明司寒扔掉了烟头,不再说话,转身上了车,算是答应了他。
周宁松了一口气。
助理帮周宁拿了行李箱放在后备箱,周宁则跟明司寒一起上了车。
坐在车上,周宁拘谨地捏着衣角,别过头看车窗外的风景,心里却一团乱麻。
“周宁,坐过来。”
这一声打破车厢内的寂静。
明司寒拍了拍自己的腿。
周宁沉默良久,在听到男人不耐烦地“啧”一声后,他小动作地坐过去。明司寒抓住周宁的手腕,直接将人拽入怀中。
由于这些年周宁从未吃饱饭,一直在工作,劳心劳力操持这个家,他生得很瘦,窝在明司寒怀里显得又娇又小。
“疼……”周宁痛得脸色惨白,紧紧抓住男人的衣领,由于牵扯到某处的伤口,他疼得浑身都在哆嗦。
这幅可怜的模样取悦到了明司寒,明司寒狠捏住周宁的下巴,眯着眸像打量商品货物一般打量他:“哪里疼?”
周宁脸色苍白,红润的唇微张,哪里疼,明司寒不应该最清楚吗?
“周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明司寒轻拍打周宁的脸,墨黑色的瞳孔不带丝毫起伏,骨子里透出一股沁入骨髓的寒意。
周宁害怕这样的明司寒,记忆里的他明明不是这样的。男人越来越冷的眼神让他硬生生打了个寒颤。他的声音很轻:“屁股疼。”
“哦?”明司寒眼中终于出现一抹笑意,“是这儿?”
话落,明司寒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入周宁的衣服里。
周宁浑身僵硬,再也不敢动,任由对方的手施为。
可是,车里,有人……
“自己上过药了没有?”明司寒说着便轻咬住周宁的耳垂。
“上过了。”
周宁轻轻别过头,耳畔再度传来男人阴冷的嗓音。
“只可惜,这药抹了也是白抹。”
明司寒一手拽住周宁的头发,细细赏玩周宁的脸,不错过他脸上任何细微表情,仿佛羞辱他便是自己最大的快乐:“很快就又要破皮流血了。”
明司寒单手解开周宁衬衫的纽扣。
雪白的躯体呈现在男人眼前,昨夜留下的掐痕与淤青遍布全身,就像是一件故意破坏的完美艺术品,残破不堪,透着别样的美感。
司机专注开车,助理佩戴耳机,对后方发生的动静充耳不闻。
周宁无法忽视另外两个人。
他在发现明司寒的意图后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明司寒,脸色惨白,眼眶泛红,眸中氤氲,语气里有乞求的意味:“至少别在这里,有人在。”
昔日高贵骄傲的少爷跌落得再凄惨,他也有自己的尊严与脸面,哪怕这份尊严在男人看来如此渺小且一文不值。
“有人?有人更好。”明司寒高高在上地用手背轻轻抚摸周宁的脸颊,吐露出令人如坠地狱的冰冷话语,“就该让所有人都来瞧瞧你这骚样。”
周宁失神地望着明司寒,漂亮的眼眸氤氲出泪水。阔别六年的恋人早褪去昔年青涩模样,如今的明司寒让他由衷的感觉到害怕。
明司寒扣住周宁的头,狠狠撕咬啃噬上去,周宁被迫接受明司寒攻击性极强的吻,这个吻让他一度无法呼吸,透明的津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下滑。
矜贵傲气的小少爷沦落成为漂亮玩物。
宛如卑贱的娼///妓被恩客羞辱亵玩。
周宁这些年已经很少哭,哪怕遇到脾气差的客人时,他也能应付自如。
可……
如今羞辱他的人是明司寒,是他日思夜想辗转反侧花了六年时间也无法忘怀的初恋。
他无法忽视明司寒给予自己的羞辱,这份羞辱,犹如利剑一般狠狠刺中他早已衰竭破败的心脏。
周宁的眼泪不受控制掉落。
明司寒终于松开他,但是尚未结束,他居高临下地戏谑赏玩周宁的放荡神情,嗤笑一声,将人推下去,直指自己的裤子
周宁震惊的望着对方,良久才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他不敢相信明司寒真的会在这里这样折辱自己。他哆嗦着道:“不行,不要在这里。”
明司寒冷笑一声,他从后方狠抓住周宁的头发,扯得周宁头皮刺痛。
“周宁,你以为你还是当初被人捧在手心的少爷吗?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拒绝我?”
“不想失去工作与资金来源,就乖乖给我照做。”
“周宁,我说过,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明司寒语气阴戾绝情,仿佛只是在给漂亮宠物下达无法忤逆的命令。
他的眼里没有情绪起伏,只有对周宁的恨意,他只想羞辱周宁,将周宁为剩不多的尊严踩在脚底,让周宁为自己当年为金钱名利而抛弃玩弄他的感情而后悔。
他还要将周宁彻底变成他手里随意亵玩的金丝雀,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周宁屈辱的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他不得不听对方的命令,屈服于对方的强权与金钱。他放下脸面,蜷缩着腿跪在明司寒身前,颤颤巍巍伸出手,解开对方的皮带……
车内的景色旖旎而荒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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