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聚满了西装革履的男士和面容精致、身材婀娜的女人,放眼望去,个个都是圈内的顶级成功人士。
看来为了宋舒意这个小儿子,宋家是下了不少的血本。
又或者不仅仅是单纯的为了庆祝自己儿子的生日呢。
聚集这么多人过来,宋家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呢?
江怜眯了眯眼,嘴唇紧抿。
周围人若有若无放在他们身上的目光让他极其的不舒服,手指被人轻轻勾了勾,酥酥痒痒的,一个简单的动作带着安抚的意味,更神奇的是,江怜原本躁动不安的心因为谢含的举动而放松了下来。
“不要过度担心。”谢含给他递了一杯薄荷柠檬水:“有什么我们就面对什么。”
江怜抬手接过杯子,低头轻抿了一口。
冰凉的液体入口,清清凉凉的,柠檬水里应该还放了蜂蜜,酸酸甜甜,是江怜喜欢的口味。
如果刚刚谢含勾他手指只是安抚了他的情绪,那这杯柠檬水就是完完全全让他平静下来了。
“嗯。”江怜点了点头。
两个人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也有不少人出来敬酒,毕竟江家在这里的势力太强大了,能抱大腿为什么不报?
更多的是成功的alpha手臂被打扮的精致漂亮的oga同伴挽着,手里举着酒杯朝江怜他们走去。
大家都是商场上的老狐狸,主动接近大都只是为了利益。
所以他们大多数都是先寒暄客套,然后就开始扯话题扯到生意上,偶尔再暗暗把目光在谢含和江怜两人之间逡巡,目光流转,寓意深刻。
江怜和谢含也是默契十足。
江怜只冷这张脸唬人,维持原主人设,毕竟生意场上的事他是一窍不通。
所以这方面的事情,就由谢含来做。
项目可以的,谢含轻轻挠一下他的掌心。
不行的,就捏捏他的手指。
两人之间的动作太过隐蔽,根本就没人发现。
就算发现了,也会自然而然地认为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
有一家医疗公司的老总过来跟他们聊项目,而这个项目正是关于植物人复苏的,江怜很心动,谢含也挠了挠他的掌心。
唯一让江怜不爽的,就是那个老总的目光。
“江总,你这oga不错啊。”老总油腻又带着打量的目光在谢含身上上下扫动,嘴角带着淫—邪的笑容。
谢含身材欣长优雅,穿着得体的米色休闲西服,俊美的脸庞曲线像古希腊神话传说中的美少年纳喀索斯一样圆润完美,乌黑柔顺的头发衬得他的脖颈更加白皙。
是个极品。
而且这个极品还是个oga。
在这在社会上根本无法生存,为了活命只能依附,用自己的身体讨好alpha的卑微人种。
上层阶级不少人都有交换oga的恶趣味。
看到别人家白净的oga都忍不去意—淫一下,更别说谢含这种浑身透露着骄矜,一个冷淡的眼神就能把人魂儿给勾没了的极品了。
出于对爱人的维护,和alpha骨子里对喜欢的人的强烈占有欲,江怜面色不虞的把谢含拉到自己身后,声音冷到极致:“胡—总,请自重。”
江怜略带强势的回应顺便打消了胡从的念头,无他,只是因为江怜的脸色实在是太凶了,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不知死活的提出是否可以交换一下您的oga会被他一拳打飞的可能性。
“行,行。”胡从讪讪地说。
他油腻的大手握住身旁oga男孩纤细的腰,男孩脸上带着笑,但仔细看,那笑容里带着厌恶、痛苦和恐惧。
这个观察结果让江怜忍不住微微皱眉。
在交换了联系方式后,胡从就带着怀里的人走了。
这时江怜才发现男孩脸上的痛苦和恐惧是因为什么。
他看到男孩下身裤脚露出的雪白皮肤上带着红痕,除此之外,他走路还一拐一拐的,只是十分的不明显。
江怜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并不理解为什么这个oga为什么不逃走反而要忍者厌恶留下来忍受这个变—态老男人的那些阴暗的喜好。
还是说,只是简单的因为钱?
算了,都是他人的事,他本来就不便多管。
回过神来,他就看到谢含正侧身歪头看他,不说话,还是那么安静,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眼瞳里闪着点点的,碎碎的流光。
但是江怜直觉不对。
果然,下一秒。
“这么喜欢盯着别人看?”
江怜:“”他就知道。
“这才几天?”
江怜无奈:“你明明就知道。”
谢含挑眉:“知道什么?”
江怜:“知道我明明”
我明明只喜欢你。
“我的确知道。”谢含握住了他的手无聊的把玩,最后再牢牢地十指相扣:“可是我不喜欢你那么认真的看着别人。”
江怜这时候才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吃醋了?”
谢含不置可否,只是把他的手扣得更紧了。
江怜感觉心里甜滋滋的。
——
大厅中心的台上站了一个人,他拍了拍话筒,脸上挂着笑:“欢迎各位来参加小儿的生日宴,今天是舒意的生日”之后就是一些客套话。
江怜和谢含暗地里牵着手,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他们都在等那个宋舒意所说的“大礼”。
老爷子话还没说完,大厅的灯光突然灭了。
周围人群发出躁动声,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在黑暗中扩散开来:“怎么回事?怎么现在停电?”
他话音刚落,头顶的灯又开始滋滋发出微光,而此时,台上的大屏幕亮了。
宋舒意所说的“大礼”来了。
而江怜只是抬眼看了一秒,就感觉浑身的血液在倒流。
那是原来的江怜和被他虐待的谢含。
“今天去哪儿了?”沙发上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他的眸光不带半点起伏,泠漠而坚硬的五官是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 ,骨子里透出的一股子寒劲让人忍不住退避三尺,问出来的话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他声音沉稳,好似平静,其实已经蕴含着滔天的怒火。
他身前还跪着一个人。
是谢含。
谢含的头垂得很低,乌黑的发丝还缀着水滴,贴在他雪白的脸上。他的唇毫无血色,眉眼无神,既不像服从,也不像反抗。
只像一个没有生气的雕像,僵硬的跪在那里。
面对江怜的质问,他仿佛没听到一般。
“哼。”江怜从嗓子里挤出一道冷哼,里面含着快要爆发的怒意。
他弯腰捏住谢含瘦削的下巴,逼迫谢含抬头看他,冷冷一笑:“怎么?不敢说?”
谢含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没有畏惧,只有厌恶。
厌恶。
这个认知让江怜感到一阵没有由来的怒火。
他松开受,一脚就把谢含踹了出去,谢含被他踹出了两米远,弓着背痛苦的在地下抽—搐,手死死的捂着肚子。
江怜并不放过他,反而更加兴奋的笑了出来。
他走上前去,抓住谢含的头发,如同雕刻家观赏自己最满意的雕塑一样,用满意的目光打量着地上这个可怜虫。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会不知道?”他摩挲着谢含的脸,凑近了低声说:“是去学校了,是不是?”
谢含不说话,眼睛半阖,唇角带着血,却一句话也不说。
“我就好奇了,你一个没身份没地位,还背着巨额负债天生下来就是被人—操的oga,去上学干嘛?”
谢含冷冷抬眼看他。
江怜歪头微微一笑,手蓄力给了他一耳光。
谢含被扇得头偏在一边,白皙的面颊顿时红肿起来,涨的高高的。
“谁给你这么看着我的资格的?”江怜拍了拍他被扇的那边脸,发出啪啪声,柔声说:“我最恨这种目光。”
他推开了谢含,转身优雅回到了沙发上,用纸巾擦着自己的手,砸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你妹妹最近,状态可能不太好呢。”
一直以来像个死—人的谢含在听到妹妹的名字时,顿时目光里有了慌乱,他挣扎着爬了起来,语气有些慌乱:“不要!”
“不要?”江怜装作没听懂:“不要什么?”
谢含咬了咬下唇,几乎出血,最终,他放下了自己可怜的尊严,卑躬屈膝的说:“不要伤害短梦。”
“求你。”
“哈哈哈哈哈哈。”江怜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笑得肩膀直发抖:“谢含,你可真像一条狗啊。”
“一条卑贱的狗。”
谢含苍白着脸,没有回话。
江怜心里是爽了,他朝谢含招了招手:“过来。”
谢含想要起身,江怜又说:“爬过来。”
谢含手死死的攥起来,血从掌心落下。
“怎么?不愿意?”
谢含静默很久,似乎内心在很剧烈地挣扎,最后他服从了。
摇了摇头,艰难道:“没有。”
江怜满意一笑,摆了摆手:“那就过来。”
谢含一点一点的,爬了过去,蹭到了江怜腿边。
江怜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他的食指的指甲很长,慢慢的陷入谢含肩膀的衣料里。
他在刺谢含的腺体!
谢含身体剧烈的颤抖,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但他死死咬住嘴唇,一点痛的闷哼声都没有发出来。
oga的腺体是他们最脆弱的地方,这样的待遇一般柔弱的oga都已经疼昏过去了。
但谢含还是直着身体,默默忍受着。
江怜松开了手:“抽屉里有药,拿来自己注—射进去。”
他所说的药,就是能让oga提前进入发—情期的药。
谢含正要起身,江怜又哎了一声。
“差点忘记一个东西。”
他摸索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圆环,圆环是可以分开的,接口处是两根很粗的尖头。
他分开圆环,刺破谢含腺体的皮肤,把它带到了谢含的腺体上,鲜血直流。
江怜满意拍手,踹了踹已经彻底失去血色和气力的谢含,扬了扬下巴:“注—射进去后,滚回你的房间,熬过三天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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