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这边没有问题,还请霍长官放心。”眼前的中年男子笃定道,他志得意满,“我们至少掌握了70议员的票权。”
“行,拿不下来,我可是唯你是问。”霍衍唇角一勾,侧脸与坐在旁边沙发的另一个男人道,“你明年有个准备。”
这个时常出现在时政新闻上的男人笑了,得到了霍氏的有力支持,也便意味着联邦政府的头把交椅即将到手,他毕恭毕经地为霍衍倒上了酒,“谢谢霍先生栽培。”
霍衍仰头一倒,饮尽了杯中的最后一点酒液。
这是联邦公民们无法触及的云端,权力的版图已经像一块蛋糕提前被切割,舆论坚持的民主在这里不过是政客们玩弄权力的一场笑话。
事情进行得顺利,霍衍心情很好,难得喝了很多的酒,他有些燥热,不由吐了口浊气,重重一下靠在沙发上,一个拥有着精致美貌的少年立刻挨了上来,悉心给他递上了一根点好的雪茄。
这个似曾相识的动作令霍衍微微一怔,不由望向了那少年,昏暗的灯光下,少年的眉眼与自己的oga有些相似,霍衍心念一动,不由捏了捏他的脸,逗弄似的低下脑袋亲了亲他的脸颊。
西城军区的莫老上将见状笑了起来,“知道你好oga这口,你瞧,我可把我最喜欢的孩子都让给你了。”
他咬着雪茄,笑得别有意味,“知道您不喜欢浪的,特地给你留的雏,你可得悠着点,别给我弄坏了。”
oga少年面色绯红,垂着颈子直往霍衍怀里躲,怕生的小动物一般,霍衍咬着雪茄,抱着他放在大腿上,眯眼看他,少年长得雌雄莫辩,美艳逼人,确实与温墨有几分相似,难得莫里谷这个老家伙能留到现在不糟蹋,他问他,“几岁了?”
少年脸更红了,腼腆回答:“先生,我……我刚成年。”
霍衍醉眼熏然盯着,少年愈发害羞地躲在了他的怀里,霍衍哈哈大笑,顺手揽住了他,掐了把他的腰,这才发现他腰肢虽细,可没多少肉,摸起来手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不像他房里的oga,看着纤细却骨肉均匀,掐一把,雪白的软肉仿佛能从指缝间溢出来,霍衍几不可闻啧了一声。
少年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露出了他颈后的隔离器。
霍衍指尖一挑,少年难捱地扭动着,像是泫然欲泣,“先生……”
他声音颤颤,霍衍鼻翼一动,果然,他已经打了代oga信息素,淡淡的气息已从隔离器的缝隙间悄悄散了一点出来。
人工造就的信息素高契合度让霍衍颇为情动,他解了他的隔离器,捏了捏那微肿的腺体,少年剧烈一颤,显得很不安。
政客们啧啧称奇,吹捧道:“霍长官的运气一向这么好,赶巧人发情期了。”
少年满脸通红,声音几乎像是哭了一样,颤颤一声,“先生……”
霍衍目色微深,他问他,“难受?”
少年点点头,缩得更紧了,霍衍笑了,低头吻着他肖似另一个人的眉眼。
这些霍氏支持的西部地区的权贵们自然极是懂得眼色,立刻各自找了借口带着小情儿告辞,方才还声色犬马的会客厅顿时空荡荡地剩下霍衍与那少年。
霍衍的酒意更甚,捏了捏少年的脸,压倒了他,吻住了那张愈发相似的脸。
当霍衍在尽情享用一个oga的发情期的同时,温墨也同样处于发情期,但这次,他并没有苦苦挨着。
温墨的发情期来得又急又猛。
他感觉他要脱水了,他勾着张谦的脖子,近似于哭泣,他不断求助似地喊张谦张谦,喊得张谦的心都乱了,隐隐生痛,只能低声哄着,黏腻湿糯地吻他,他没有比此刻更动情的时候,清冷的眉目早已软化如水——眼前的人太无助了,他流着泪哆嗦着喊着他,仿佛整个世界能够拯救他的就是他了。
张谦想,无论如何,他必须陪他度过下一次发情期。
他半分都不想让人看见这样的他。
等霍衍从西部回来,温墨已经顺利地度过了他的发情期,这是温墨第一个如此轻松的发情期,由于张谦的悉心陪伴,他度过得很轻松,被精心安抚的发情期对一个oga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他的肌肤都在发着柔光,眼角含着妩意,每每教基地的alpha们看得失了神,带着阴暗危险的不可言说的觊觎——但并不敢接近半分。
霍衍回到基地,便发现了自己oga的细微变化,霍衍瞧着他好像丰润了些,像吸饱汁液的春花,娇娇俏俏地舒展,咬一口仿佛便会溢得满口的甜汁。
温墨依旧如同每一次归家一般,跪在地上替他脱去了鞋子,轻手轻脚地换上了室内拖,他抬起头来,面上有着温柔的笑意与依恋。霍衍不由将他揽在怀里,掐了一把他的细腰,入手绵软又不失柔韧,他的牙齿又开始发痒,他想,还是这个身子最深得他心。
当夜,不用霍衍多说什么,温墨很是自觉把霍衍伺候得舒舒坦坦、畅快适意,温墨趁着他耳软又求他办了些事,事成后他拿了不少的钱,几天后,这些没有经过他账户的资金经过一系列操作,逃过了联邦的资金监管,汇到了某些账户。
一个肩负少尉军衔的军人敲了敲门,里头传来一声低沉的进来。
他推门快速进了去,面色带着凝重,“少校,线索又断了。”
最近,他们掌握了一名疑似“福音天赐”诊所的工作人员的踪迹,然而不到半天的功夫对方却警醒地消失了,再无处可寻。
张谦皱了眉,他重重捏了下拳头,感觉有些焦躁,这起alpha连环杀人案一直悬而未破,这几乎是他职业生涯中的最大污点了。
他的特别行动部几乎可以说是精锐里的精锐,任何军方不便明面插手的事件都交到他手上,而他无一没有让人失望过,然而,都已经过了大半年,这起连环杀人案却始终没有半分头绪,即便发现一些线索,也会很快断掉,仿佛无形中有一只手在阻止他们调查一般。
张谦感觉头痛,交代了手下几句,便让他出去了。
正揉着眉头,温墨一身笔挺军装进来了。
他抱着文件夹放下,就像一个兢兢业业的下属,他眉目温和地看着张谦,“少校,这是您要的资料。”
张谦最热衷的便是工作,但此刻,他将工作放下了。
他拉过了温墨的手,将他拉到自己面前,而后抱着温墨的腰,将脸埋进他薄薄的胸口。
温墨垂下了眼眸,半晌,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脑袋,拿着手轻柔地给他顺着头发,他问:“累了?”
张谦没有回答,只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
温墨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轻声道:“中午我进来,给你按一按,好不好?”
张谦没有说话,只是拉下了温墨的脖子,给了他深深一个吻。
中午的时候,温墨打了电话给霍衍的警卫,确定了他还在会议中心开会,不会回来找他,他趁着无人经过,又抱了一叠资料,再次敲开了张谦办公室的门。
一点一过,办公室静悄悄的,休息室的大门也紧紧关着,晦暗的房间内,衣物散得四处都是,关不住的热浪。
这是隐秘不可说的激情,是藏于黑暗里不能见日的污秽,这一场宣泄让张谦得到了彻底的放松,他本是个精力旺盛之人,并没有午睡的习惯,但这次,他搂着温墨沉沉坠入睡梦。
等身后的鼻息变得沉重而均匀,温墨悄悄起了来,他抓了件衬衫随便套了,轻轻下了床。
他像猫一样轻轻走到张谦的办公桌前,四处翻找了一圈,而后打开了张谦的电脑桌面,温墨观察了多次他锁屏密码的输入动作,已经试出了正确的数字,等锁屏打开,他快速而冷静地浏览了一遍每个文件夹里的信息,又拿出一个缩微相机对准几张资料拍了下来。
而后他将所有碰过的东西都恢复原样,静悄悄地回到休息室。
男人犹自沉沉地睡着,温墨站在床前默默看了他许久,他低下头去,亲了亲他的额头。
“张谦……”
张谦迷迷糊糊地拉着他,想要往怀里带,温墨挣了挣,轻声道:“我该回去了。”
张谦不满地捏了捏他的手,他抓着他的手放颊边贴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开了他。
温墨轻轻扣上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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