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炳言对他的请求可谓是充耳不闻,还变本加厉的凑到程砚闻的耳边轻声说:“我身上是不是蹭到花的味道了,你闻闻。”
温润的热气喷在他的耳蜗处,刻意放低的声音像是有了心智一边顺着耳鼓,拼命的往里钻。
然后又四散开来,争先恐后的流窜到到四肢百骸所到之处无不一片酥麻。
程砚闻不自在的旁边躲,这会儿那还能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他不自觉的向后仰,在这样下去他都快要靠到后面的水龙头了。
“水开了”好在这时候程砚闻找到了救命稻草 。
他清晰的听见钟炳言在他耳边轻叹一口小声嘟囔 :“怎么这么快。”语气颇为遗憾,好在终于放开了他。
程砚闻捂着自己的心脏逃式的跑出了厨房这个是非之地。
经过这么一闹程砚闻满脑子都是刚才耳边酥麻的触感,连饺子是什么味道的都没尝出来。
钟炳言还算是有点良心,看他这样子是别吓到了:“你先吃,我还还有一副画没完成 。”
看着程砚闻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钟炳言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不能把人别太紧,慢慢来吧。
其实他只是找个借口让小孩儿先缓缓,最近都在忙学校的事情没怎么画画。
到有几篇学生的论文要帮忙修改。
一连看了好几篇,一篇合格能够直接通过的都没有,还过的去的认真的写了修改意见发回学生的邮箱,实在太差的一直打回通知学生周一来找他。
他摘下眼镜疲惫的捏了捏额角,算是明白了当年老师替他们该论文的苦。
但是没办法还有好几篇,他打算今天在改出来两篇,想多给学生们留点时间修改。
可他还专注没多有久,一个湿漉漉的小脑袋从门口探了进来。
程砚闻刚洗完澡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出去找钟炳言,他怕什么呀,自己本来的计划不就是要挖墙脚的吗,现在鱼都快上钩了,他怎么能收鱼钩呢。
可钟炳言根本就没在画室,他又去他房间敲了敲门也没人应他,楼下转了一圈也一个人都没有。
“人呢?”程砚闻挠挠脑袋问那只傻鸟。
三姨太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晚上反而更加精神,见有人逗它就开始几哇乱叫:“你好!欢迎光临!”
他有病才会问这只傻鸟。
最后还是让他在书房把钟炳言找到了,确定了人在里面程砚闻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你吃草莓吗?”
他的发烧还没干刘海也被放下看着比平时更小了几岁乖的不行,身上穿的是自己带来的睡衣宽大的白t加短裤,短裤到膝盖的位置下面是细白的小腿和脚踝。
很正常的家居打扮,钟炳言却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他突然想推翻之前想要慢慢来的想法,要不调个时间抓紧表白吧。
而程砚闻却浑然不知钟炳言心中的想法,看他桌上摆着电脑问:“我会不会打扰道你?”
当然会他现在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说道:“当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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