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呢？”程砚闻好奇的问，他不是要画画吗？
钟炳言直接把电脑屏幕转向他，顺手拿了一颗草莓，还挺甜的。
程砚闻弯着腰歪头看了看，是他们学校的论文没错了。
都是一些关于欧洲艺术之类的东西，程砚闻看不懂，让他平时看看画可以，真要让他去了解这些背后的的东西，还是算了吧。
“你们搞艺术的还要学这些东西？”
“那不然呢？”
“我还以为只要拿着笔画画就好了。”
钟炳言把电脑合上说：“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就算只画画也是很难的。”
程砚闻想想也是，他跟赵露学素描也都一段时间了，虽然能画个雏形出来但还不是很像，确实比想象中的难。
“你想学？要不要我教你？”钟炳言看他很有兴趣的样子的问道。
程砚闻摇了摇头，还是算了。
要是钟炳言亲自教的话，那他送画的时候还有什么惊喜。
突然间他又想到了什么：“唉，钟老师要不我去上你的课吧。”
大三的课程本来也不多，去蹭一下钟炳言课完全不成问题，反正他还要给别的学生上课，多他一个也不成问题。
“我的课大多都在早上你起的来吗？”
程砚闻想了想这确实是个问题，但是也能克服不就是早起吗。
“我能。”程砚闻郑重其事的说。
他得在加把劲儿，怎么也不能输给徐士行啊。
钟炳言站起来抬手捏了捏他的后脖颈儿，推着人回房间睡觉：“我的课明天第一节，现在就回去睡觉不然你早上起不来。”
安静了半天的三姨太见到两个人，又开始叫：“你好，欢迎光临！”
钟炳言问程砚闻：“你教的？”
“我教这个干嘛，估计是在花鸟市场学的吧。”程砚闻走过去想让这只鸟闭嘴。
钟炳言也跟过去手搭在程砚闻的肩膀上：“那你教它什么了？”
三姨太睁着他无辜的两只黑豆眼，歪头看着他们俩下一秒就开了口：“跟我学，老男人！”
钟炳言：……
程砚闻：……
你闭嘴啊！
可三姨太这个天生的反派哪里肯听他的话，正乐在其中喜不自胜，一声声老男人叫的欢。
“我……回房间休息去了，晚安。”说完转身就想走。
钟炳言怎么会轻易放过他，长臂一捞就把人捞了回来：“你说它叫谁呢？”
程砚闻扯着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我说不是我教的你信吗？”
钟炳言没说话挑眉看他，你说我信吗？
偏偏三姨太还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跟我学，老男人！你怎么这么笨啊，这都学不会，只会钟炳言该回来了，该回来了。”
程砚闻咬牙切齿的瞪三姨太，恨不得上去把鸟毛全拔了。
“对不起，我错了。”三姨太把他老底都揭了，打死不认还不如赶紧道歉。
说不定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从轻发落。
他低着头等着钟炳言的发落，他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你觉得……我很老吗？”
程砚闻抬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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