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了下课,学生们都已经走没看只剩下程砚闻一个人无精打采的爬在第一排的桌子上:“钟~老~师~我好困啊!”
他无比后悔一时冲动之下决定来上钟炳言的课,他自己的课多半迟到早退,可今天钟炳言居然提前两个小时把他叫起来。
本来他就是来凑个热闹,没想到钟炳言直接让他坐在第一排还是最中间的位置,让他想睡一会儿都没有机会。
这可是他大学三年第一次坐第一排,结果却听的阴影构图。
钟炳言不紧不慢的关好电脑:“我试图阻止过你,是你执意如此的程砚闻同学。”
他的都是事实程砚闻也没法反驳,但还是
哀怨的瞪了他一眼。
你要是告诉我要提前两个小时起床,我就是死床上我也不来。
钟炳言直接无视他的哀怨,在他头发上揉了揉:“走吧,还有一节课,还去吗?”
程砚闻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他现在只想睡觉。
“我要回宿舍睡觉。”
钟炳言也不勉强他:“行,不过……”钟炳言的手指有规律的敲击着桌面:“下午的德语选修课,你一定要来。”
程砚闻皱了皱眉:“就不去。”
“程砚闻同学,你的机会用完了,不来的话你可能挂了。别怪我没提醒你!”钟炳言面不改色的威胁道。
程砚闻没想钟炳言会拿这个威胁他:“你滥用职权!”
“我一视同仁,你自己算算逃了几次课了?”
程砚闻一下就哑了火,他好像从来都说不过钟炳言。
他永远都是把坑挖好了,等他跳而自己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钱清见他回来惊喜的说:“回来啦!”
他之前也经常不回宿舍大家也都习惯了,他直接趴在床上不不想说话。
钱清巴巴的凑了过来,吸吸鼻子:“怎么了,这是?”
“困。”
钱清以为他跟以前一样又跑出去通宵了,没在打扰他:“你睡吧,我有点感冒出去买点感冒药,他们俩应该没戴钥匙到时候记得给他们开门。”
等他回来的时候,萧梁和季清临都在门口:“你们怎么不进去?”
“我们没带钥匙。”他们也刚回来没一会儿。
钱清边开门边疑惑道:“程砚闻在里面,你们没敲门吗?”
“程砚闻回来了?”季清临问道。
进来之后就见那个空了好几天的床位上,隆起一个人型的弧度。
萧梁过去叫他:“怎么睡这么死,没听见我们敲门吗?”
程砚闻艰难的睁开一只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想是在确定自己在哪。
他吸了吸鼻子,感觉像是塞了棉花一样呼吸困难,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季清临皱了皱问:“怎么了?”
程砚闻裹了裹身上的被子:“我可能是感冒了。”
“是不是你传染的?”萧梁开玩笑的问钱清。
钱清在一旁狂翻白眼,两个人就打了照面怎么就他转染的了?
钟炳言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下来,去医务室。”
“不去。”他不想动。
“不用那么麻烦,刚买的感冒药给他冲一袋就好了,你们俩也喝一袋吧,就当预防省得再说我传染给你们。”
四个人最后还真的没人都喝了一袋感冒药,还颇有仪式感的碰了碰杯,感冒药硬是喝出了红酒的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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