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在灯火下照着树上的模样学习蛊术,她觉得自己有些天分,先前几部分的蛊她一看便会,唯独这母子蛊她学不上来,或许明日她要下山去问一下师傅。姬瑜凑近,将胳膊伸给她,用我来试。
如花瞅了他一眼,觉得他甚是烦人,便将子蛊种入他体内,而母蛊中入自己体,姬瑜立马两眼眩晕,步伐不稳,几欲跌,如花扶住姬瑜,“不该让你来冒险的。”
姬瑜突然做深情状,“浮生,公主,如果霓裳妹妹要做我的妾室你会生气吗?”
如花将脸撇向一旁,松开他,“公子,摄政王,我不会生气,因为我们一直都是站在对立面,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你说错了,只是你一直把我意想为你的对立面,我从未对你有一丝不好的想法。”
姬瑜又换了一副嘴脸,“今日台子上的少女你认识?她手上的武器,与你身上所穿的甲衣可是一种材质。”
如花又在摆弄她的蛊,“不认识,只是她口中的李余,与我恰有一面之缘。”
第二天,白鹤夫妻,骆斌罗湘死在屋内,脖子上有被丝状武器割破喉咙的伤痕。而此时,西域少女正好消失了。
“是那个西域少女杀的!是那个人杀的!”
小恶人李飞也跟着附和道,“一定是她,她昨天还说我们和她的大叔有仇!一定是李余和这个女子一块,要把我们赶尽杀绝!南宫门主,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剩下两个人做主啊!”
南宫鸿点头,“诸位放心,此事发生在我南宫门,我南宫门一定追查到底。”
自此,比武大会虽然热闹,但是擂台之下,大家更多讨论的是今天,明天,后天会不会有人来寻仇,今天,明天后天,会不会又有人悄悄死去。然而随着时间流逝,西域少女从未再出现过,姬瑜也在众多青年晚辈中初露头角。
直到,大雪的那天。姬瑜打败擂台上的第二名不知是谁家的弟子,独自一人站在擂台上。而他对面擂台上的空地,却只留下几只脚印,了了被一刻钟的大雪铺平了。南宫鸿从座位上站起来,说“恭喜姬瑜,获得年轻一辈比武大会头筹!入我南宫门!在此在下还有一事要宣布,爱女与姬瑜情投意合,爱女执拗一心只爱姬瑜爱徒一人,奈何天不如人意,硬生生拆散了这对苦命鸳鸯……”
如花并没有在听下去,转身超人群的反方向往外走,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心里酸酸的,很不爽。少女渐行渐远,白衣渐与天地混为一色,擂台上玄衣少年的目光一刻也未曾转移。他无奈笑了起来,怎么也抓不住这个人。
鲜红的血迹在雪地里分外明显,这里刚刚有人来过!如花因为好奇心的驱使,顺着血迹寻去,在大树后发现了那个西域少女。她若是与李余有关,今日救她也算是报李余赠礼之恩。如花将少女带入一处隐蔽山洞,为其疗伤。
西域少女在凌晨之时,终于醒了。她拿出金缠丝威胁眼前的人,又看了一眼身边的环境,觉得这人恶意不大。
“你先把这东西放下,来吃点东西。你既然有这金缠丝,也算是李余旧友,不知道他现如今怎么样了,那并蒂幽兰是否有用?”
西域少女低头不语。她又猛得抬头,“我要替李余报仇,我不能死!”
“姑娘,不知你同那些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般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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