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气息挤入口舌,连带着那股强势的压迫感。
南殊双手撑在染了红漆的窗台上,进退两难。身后是一片花丛,正对面太子殿下越逼越紧。
他像是尝到了好滋味,允住她的唇舌不肯放开。南殊仰着脸,被迫接受着,感受到他的手顺着腰肢往上时才回了神。
“唔……”南殊挣扎着想要逃开,手伸出去,想要将人往外推。
刚立夏,太子殿下也换上了长衫,手才刚碰到就感受到那股磅礴并发的力道。
南殊有些被吓住了,手掌心落在他身上吓得不敢动。
头顶传来一声嗤笑,太子殿下低头看了她一眼,暗沉的眼眸里浮出一丝纵容:“放这。”
太子殿下边说边拉起她的手,落在自己的小腹上。那处崩的紧紧的,透过一层绫罗能感受到里面劲壮的力道。
南殊忽然被烫住了,吓得指尖发蜷。她僵在原地不敢动,挣扎着想要想要抽开。
“怎么,不敢了?”太子殿下轻笑着,抓住的手落在腰上一寸寸的往上挪。
南殊的掌心仿若被烫住,手指都不太敢动了,太子殿下抓住她的手腕,渐渐地往上之后,随后又落在自己的腰间门。
“帮孤解开。”强势的气息不容拒绝,太子殿下上前一步,边吻边催促。
南殊手指僵硬着,动都不敢动。哆嗦了好几下才将腰封拉松。
太子殿下轻啧一声,下垂着的眼眸看了她一眼,像是不满。
随后没等她反应,手腕一用力,直接将腰封给扯了下来。
玉佩落在地上叮当作响,南殊吓得刚低头,下一刻手腕就被抓住了。
太子殿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倾身上前。
身后的花丛郁郁葱葱,鸟雀受惊,惊拍起一阵。
南殊双手撑着窗台上,被吻的双目失神。
底下的窗棂是松木做的,手指挠上去就留下一道痕迹。
太子殿下抓住她的右手放在自己身上,带着她往身上探去。
他吻的凶,手指又不肯放开。南殊嘴里除了呜咽声之外什么都说不出口,另一只手放在窗台上,用力到指尖都成了绯红。
她在上面不知抓了多久,直到那处软木都被抓花了,太殿下这才肯放过她。
“今日就先绕了你。”太子殿下捏了捏她的手心,语气里略显遗憾。
南殊的脸颊红红的,唇瓣更是微微肿起。听到这儿后她低头看了太子殿下一眼,含着水雾的眼睛狠狠地瞪过去。
“殿下还说饶了我。”唇瓣肿起,声音已然发了哑:“刚刚不知是谁压着嫔妾,让嫔妾一个劲儿的……”
接下来的话南殊羞于启齿,抬起那微微颤抖着的手腕就往太子殿下身上落。
那掌心里一片湿润,透过那掌心犹如浸了一层水。南殊将掌心处的东西干干净净的都抹在他身上,还故意特意顺着那腰间门四处乱动。
太子殿下衣袍微微乱着,南殊将手里的东西完完全全抹都了上去,惹得太子殿下哭笑不得。
“怎么,这是要报复回来?”太子殿下笼了笼松开的衣袍,挑眉看着她。
“一报还一报。”南殊摇了摇干干净净的掌心,撑着窗台作势就要下来。
只是才刚动作,太子殿下就吓得立即伸出手。
“求你了姑奶奶。”太子想到刚刚她的动作,吓出了一身冷汗。
二话不说直接打横将她抱起稳稳当当的放回软塌上,这才算是送了口气:“你要是有个好歹,让孤如何是好?”
南殊才不会跳,不过是故意吓唬他。
见殿下如此紧张自家,这才算是报了仇。她手腕酸的厉害,又不太好意思说。
只咬了咬唇:“殿下只知道折腾嫔妾。”
她声音本就勾人,刚刚吻的太狠,沙哑的嗓音平添几分娇媚:“倒是只顾着自己爽快,半点儿都不管了。”
南殊边说边举起手,掌心处红红的连带着指尖都透着粉,这双手美的像是玉雕的一样,十指纤纤。
可刚刚这处做了什么,唯独只有两人知晓。
太子殿下看见她那掌心,就想到刚刚那滋味,眼神暗了暗,往窗外看了一眼。
外头日头正盛,他还约了大臣们等会仪事。只得遗憾道:“孤等会还有事。”
南殊还未想明白这两件事有之间门有什么关系,她不过是想着故意撒撒娇。
刚要开口,太子殿下顺着她的单膝跪了下来。他双手放在她膝上:“孤帮你吻出来。”
掌心握住她的膝盖就要用力,南殊察觉到殿下说的什么,吓得心都要蹦出来。
“不!不不不用!”
她挣扎着想要外下跳,脸上脖子一片通红。
太子殿下手还放在她膝上,挑了挑眉,一脸不解:“不是你说要的么?”
南殊看着太子殿下这幅摸样,只觉得那双看向她的眼睛越来越暗。
她心中叫苦不迭,哪里是自己想?分明是殿下自己想要吧?
“嫔……嫔妾不想。”这大白日的,她看着头顶高悬的烈日。
也就殿下有这个本事,说起这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脸皮厚的很。
“不想?”太子殿下挑眉,表情明显是不信。握住她双膝的手也没放开:“你上回并非是这样说的。”
她这双腿纤细又匀称,太子殿下掌心炙热又发烫,落在她掌心里,衬的那双腿越发白的几乎晃眼。
南殊双腿发虚,屏住呼吸面色皱的通红。
太子殿下边把玩边笑道:“这么紧张?”
南殊咬着唇,摇着头。
这时,门口传来声响。
“殿下。”刘进忠边走进来边道:“荣侧妃在门口……”
刘进忠话还未说完就看见两人这幅摸样。
他吓得面色都白了,脚下打了个弯,扭头就要往回走。
只是人还未出去,身后的人就叫住了她。太子殿下从地上起来,高大的身影直起身,挡住身后的南殊,这才问道:“什么事?”
刘进忠正对着两人,低着头看向地上,抬都不敢抬。他眼前还是殿下刚刚的样子,太子殿下居然跪在地上??
眼前漆黑一片,瞬间门就觉得浑浑噩噩的有些恍惚。
刘进忠的声音都打着颤:“荣侧妃在门口,想,想要求见殿下。”
太子殿下听后挑眉看了眼南殊。
荣侧妃?南殊看着殿下这这样子,立即掏出帕子。殿下这样子如何能见人?
可是腰间门的东西越擦越黏糊,弄不干净不说,还带着味道。
太子殿下见状无奈的转过头。
南殊知晓自己做错了事,脸上脖子上都红了,看都不敢去看殿下,眼神四处躲闪。
瞧着她这心虚的样子,太子殿下轻啧一声。
帕子一扔,笑着道:“让她等着。”
荣侧妃站在长乐宫门口,已经等了好长一会儿了。
夏日里日头长,哪怕是站在屋檐下也架不住那股燥热。荣荣侧平日里哪里吃过这样的苦?站了一会儿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细汗。
身后的宫女拿帕子给她擦着细汗,边抱怨:“主子您是侧妃,她只不过是个贵嫔,也敢让小主等那么长时间门。”
宫女跟着荣侧妃很长一段时日,平日里除了去太子妃那儿,哪个宫里的见到她不是点头哈腰的小心巴结。
唯独到了这长乐宫居然还要在门口候着,这地位简直就是颠倒黑白了。
宫女一脸愤愤,倒是荣侧妃听后低头往后看了眼,眼眸波澜不惊:“住嘴。”
荣侧妃说完又继续转过头,下巴微微扬起站的越发笔直了些。
又等了好一会儿,刘进忠才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他看着等在烈阳下的荣侧妃明显有几分尴尬,伸手擦了把额头的汗,这才点头哈腰的请荣侧妃进去。
内殿里已经收拾好了,正中央的紫檀八尊炉里还点了香。
荣侧妃走进去后目光往那香炉上看了眼,这才淡淡挪开:“嫔妾叩见太子殿下。”
膝盖才刚弯下来,太子殿下就开口:“起来吧。”
他刚洗漱完,发尾还带着潮气,朝着荣侧妃那儿看了眼,眼尾还带着一丝压不住的红:“你怎么过来了。”
荣侧妃的眼眸落在太子殿下身上,天热,他身上那件外衣领口微微扯开了些。
露出里面那件雪白的寝衣来……
可殿下今日穿的明明是玄色……荣侧妃指尖掐紧,又很快放开:“嫔妾有事想要向殿下禀报。”
“苏良媛刚下葬,眼看着就要过生辰了。虽人已经故,但之前好歹是怀过皇嗣。”
这后宫中皇嗣才是最重要的,虽苏良媛的孩子生下来就没了,但到底还是怀过。
既是怀有身孕的,那就不能拿普通的妃嫔对待。哪怕是人没了,待遇也是不同的。
“嫔妾不知这事该如何处理,还请殿下明示。”荣侧妃边说边往殿下那儿看去,目光透过殿下的衣袍,落在了软塌上的南殊身上。
从她刚进来开始,这位殊贵嫔就未曾起来。
倒是于之前的态度不符。
荣侧妃微皱了皱眉,她一向是知晓这位殊贵嫔的。出身不高,但生的好,人也是聪慧。
平日里任凭对谁都是笑脸相迎的,哪怕是如今独占殿下的恩宠,也未曾丢了本分。
这已经不单单只是半点儿聪慧了,若没半点儿本事,又怎么会把殿下抓在掌心?
可今个儿,倒是有些不同。
荣侧妃的目光只是一瞬,立即就收了回来。太子殿下倒是没注意,他仰躺在太师椅上,举起茶盏抿了口:“就按之前的规矩办。”
苏良媛死的也是冤枉。
他对她虽没了感情,但到底还是有了一丝怜悯。
荣侧妃听到这么说,心中就明白了。笑了笑:“嫔妾懂了。”
她也不多叨扰,站了这么久说两句话就要告退。
只是刚要开口,低头却见自己送来的账本正扔在软塌下。
而软塌上,殊贵嫔正面色绯红,眼含春水,那贝齿狠狠地咬了唇瓣,像是在拼命忍耐着什么……
荣侧妃不敢再看,心一慌,快步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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