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个不停,鹤绵的智脑也在振动,想来是希瑞尔一直不见有人开门,有些急了。

    鹤绵看着沈南禹微微扭动门把手,慌乱地说:“沈南禹你别开门!我现在就叫他走。”

    他松开手去给希瑞尔打字发信息,没想到‘咔哒’一声,沈南禹伸手打开了门。

    鹤绵愣在原地,看着门口站着的希瑞尔,他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英俊的脸上写满了着急。

    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希瑞尔眼眸微微一亮,立马对挡在门口的沈南禹说:“绵绵的腿怎么样了?我来看看他,麻烦让一让。”

    沈南禹满脸阴霾,突然开口问道:“希瑞尔少将是以鹤绵的什么身份来我家的?”

    玄关没开灯,太阳被乌云遮盖,天气瞬间就阴暗了下来,鹤绵被沈南禹高大挺拔的身体遮了个严严实实,希瑞尔一时也没能看见。

    希瑞尔目光坦然地说:“我是绵绵的男朋友。”

    鹤绵简直不忍心再听下去,他往后退了一步,打算偷偷溜回房间。

    沈南禹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有些嘲讽道:“真巧啊。”

    他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微微侧身,长臂往后一抓,像抓住了兔子的耳朵一样抓着鹤绵的后衣领提溜到了希瑞尔的面前。

    鹤绵被他抓着衣领,拘谨地站在两人中间,眼睛有些不安地转动着,不小心瞥到沈南禹阴沉的脸色后,他立刻低下了头,屁都不敢放一声。

    希瑞尔看到鹤绵泛白的唇,心疼道:“不要再开玩笑了,绵绵脚疼站不住。”

    鹤绵听到这句话之后更心虚了,额头都冒出了点汗。

    沈南禹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希瑞尔:“你真的听不出来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希瑞尔表情怔忪,瞬间从沈南禹的话里意识到了什么,反驳道:“怎么可能,你和鹤绵不是……”

    沈南禹不再跟他废话,伸手撕开鹤绵腺体上的隔离贴。

    鹤绵小小的反抗了一下,被沈南禹抓住双手无情的镇压了。

    红肿的腺体上印满了红痕和尖锐的齿印,空气中瞬间爆发出两人信息素融合的味道,种种迹象都在告诉希瑞尔:这个oga已经被人标记了。

    沈南禹一脸冷漠地开口:“现在懂了吗”

    希瑞尔错愕地看着鹤绵,眼神受伤道:“你骗我?你不是说只是帮你贴的时候沾上的吗”

    鹤绵不敢面对希瑞尔的眼神,垂下眼帘有些支支吾吾地说:“对……对不起,但是我只是寄宿在他们家。”

    他回答了这句话就等于承认了他对希瑞尔的欺骗,证据就被沈南禹摆在眼前,他确实没办法继续狡辩。

    沈南禹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好笑道:“贴的时候沾上的?你忘记了我们之前在门口做过的事了吗?我就是在门后面把你标记了的啊,你当时不是很爽吗?”

    希瑞尔心脏像是被人捅了一刀,面色苍白地看向鹤绵已经湿润的眼睛:“他说的都是真的?”

    瓢泼的大雨和鹤绵的眼泪一起倾斜而下,他带着哭腔说:“对不起,我不该骗你的,你走吧,我们就当没有在一起过。”

    他话虽是这么说,但看着希瑞尔的神情却凄凄婉婉,好像有苦难言一样。

    希瑞尔心中莫名不安,伸手就想去抓鹤绵的手腕问个清楚。

    沈南禹眼神锐利地挡住了他的手,不耐烦道:“希瑞尔少将被骗一次还不够,还想被骗第二次?这里是我家,少将请回吧。”

    希瑞尔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门被阖上前,他看见了鹤绵满脸泪痕的脸,以及像是含着苦楚的眼神。

    他浑浑噩噩地朝雨中走去,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和鹤绵分手了。

    不对,鹤绵之前明明是喜欢他的,为什么沈南禹回来之后就变了?

    ······

    鹤绵脚不沾地地挂在沈南禹身上,含着泪咬住自己的食指,任由沈南禹又在他的腺体上咬下一个标记。

    沈南禹眸光暗沉地看着鹤绵沉醉的脸,问道:“想起来了吗,前几天我们在这做过同样的事。还没想起来的话,我再多咬几次。”

    鹤绵还没从那股痛麻的快感中出来,看见沈南禹又露出了獠牙,连忙求饶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他乖顺的靠在沈南禹身上,小声讨好地说:“南禹,我跟希瑞尔说明白了,你可以原谅我了吗?”

    看着沈南禹不为所动的眼神,他又急急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去找他了。”

    沈南禹又不说话了,抱着他回到自己房间,把自己的隔离贴撕开,用自己的信息素引诱鹤绵发情。

    鹤绵捂着鼻子往床的角落钻去,目露惊恐:“沈南禹你干什么?!”

    沈南禹把隔离贴丢进垃圾桶里,笑了一下,说:“标记你啊,宝贝。”

    鹤绵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沈南禹只是临时标记,他连滚带爬地往床下跑去,还没碰到门把手就把沈南禹从身后抱住了。

    沈南禹靠近鹤绵的耳朵,在他耳边轻柔地说:“你放心,等你怀上我的宝宝,我就原谅你。”

    鹤绵浑身战栗,语调颤抖地说:“不要,我不要怀宝宝,你不能强迫我”

    沈南禹把他打横抱起,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他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着领带,眼神紧紧地盯着缩成一团的鹤绵。

    他压在鹤绵的身上,大掌放肆地在鹤绵开始发烫的身体上抚摸:“你发情了。”

    鹤绵努力压住身上的燥热,扭头躲开沈南禹欲落在他唇上的吻,害怕地哭着说:“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是强|奸,我、我会去告你的。”

    沈南禹动作一顿,蓝眼珠渐渐染上情欲的颜色,显得幽暗又渗人。

    他低头吻着鹤绵白皙的脖颈,咬开衬衫的纽扣,炙热的吻落在了白瓷一般的肌肤上,然后开出了朵朵梅花。

    他声音低哑地说:“你去告吧,只要你能接受肚子里的宝宝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鹤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看他说的一本正经,几乎都要以为自己肚子里真的有个孩子了。

    沈南禹的吻停在了鹤绵的小腹上:“我做好了功课,不会让你疼的,你乖乖的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鹤绵软白的小腹上,带来一阵阵战栗。

    鹤绵咬住唇,脚趾抵在床单上用力绞紧,黑色的床单开出一朵朵霏靡的花。

    他双腿用力蹬着,拒绝沈南禹的靠近,哭着说:“我不要,你放开我。”

    沈南禹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专心做自己的事。

    比上一次还强势的信息素注入鹤绵的身体里,鹤绵眼眸涣散,逐渐失去意识。

    原来标记这么疼的吗……

    沈南禹亲着他因为疼痛汗湿的脸颊,笑着说:“绵绵好厉害。”

    鹤绵呜呜咽咽地哭着,几乎要死在沈南禹宽阔的怀抱里。

    要不是沈南禹的智脑振动个不停,鹤绵怀疑自己真的会死在床上。

    他疲倦地睁开蓄满了眼泪的眼睛,眼神有些虚无地落在沈南禹的后背上,那里被鹤绵划满了红痕和渗血的齿痕。

    鹤绵赤裸着躺在黑色的床单上,白腻的身体微微蜷缩着,身上印满了alpha因为失控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沈南禹把智脑挂断,回过身就看到鹤绵无力的躺在床上,雪白的腮上满是潮红和晶莹的泪水,看着可怜又诱人。

    沈南禹又开始蠢蠢欲动,他单膝跪在床边,在鹤绵微微颤动的眼睑上轻柔印上一个吻。

    要不是他父亲严声勒令他现在赶往军部,他真想和鹤绵一直留在床上。

    他没有帮鹤绵清理,只伸手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柔声说:“我很快回来。”

    鹤绵听着外面传来的关门声,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沈南禹再不走,他真要变成破布娃娃了。

    他颤抖着手,重重地喘了一口气,给希瑞尔发了条信息:“哥哥救救我,我好疼。”

    希瑞尔回得很快:“你不是叫我走吗?现在又发信息给我是什么意思?”

    鹤绵:“对不起,沈南禹在的时候我不敢说,其实是他把我强行标记了,我真的好害怕。”

    希瑞尔没有回他信息,但过了一会儿,他直接拨了视频通话过来了。

    鹤绵在床上艰难地扭动了一下,势必要把被啃得严重的地方露给希瑞尔看。

    果不其然,看到鹤绵浑身的青青紫紫还有止不住泪水的眼睛,希瑞尔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沉声问:“是他强行标记还是你自愿的?”

    鹤绵看了他一眼,眼里滑过一丝受伤,失落地说:“既然你这么想我,那还是算了吧,反正你也不在乎我。”

    他手抖得厉害,白皙的手臂上全是鲜艳的印子,强撑着身体去挂掉通话。

    希瑞尔看着黑下来的屏幕,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眼里全是懊恼。

    他不该听沈南禹的挑拨的。

    他快速穿好衣服,第二次去往沈南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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