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烨泽知道无法改变他的主意,只能让两个保镖出去,他也不放心地将门关上。
他贴着门缝偷听,想要听听八卦。
“阿洲。”
“你和诺兰·查尔曼有什么联系?”
贺西洲忽略了她装可怜,他直切重点。
“阿洲你是在怀疑我?”陆纯的身形摇摇欲坠,“你觉得我是和他有联系么?”
“第二阶段的研究成果发给他了么?”
贺西洲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厌恶和不耐,他的声音冰冷。
“你知道!”
陆纯惊呼道。
她明明做得那么隐秘,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你是故意的,你故意让我拿到那些东西发给查尔曼家族,你是想要借着我的手……那东西是不是假的?”陆纯的希望破碎了。
她的希望从昨晚上就破碎了。
贺西洲的态度表明了一切,她无法和外界联系。
在许多人看来,他宁愿和沈晚星离婚都要保护她,这是爱她。
可是陆纯只有恐惧。
贺西洲的眼中没有爱,他是报复!
他将沈晚星给摘出去了。
“贺西洲!你怎么能利用我呢!我失踪是因为你,都是被你波及的。那些人以为我是你的软肋,我要是不答应诺兰·查尔曼,我又怎么能回来!我早就死了,我只是想要我这一条命!我错了么!”
陆纯撕心裂肺地呐喊道。
“我是无妄之灾!你不爱我么?”
贺西洲听到她说话,毫无波澜。
“贺西洲,你没有爱过我么?哪怕只有一点?你当初说要和我结婚的呢?”
“假的。”
这个男人对真爱的女人都那么狠心,何况是一个屡次算计他的恶毒女人呢。
他毫不留情。
陆纯像是被扼住了脖子一般。
“你是利用我?三年前那一夜,我和你……”
“三年前是你么?”
贺西洲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
“怎么……怎么不是我。”
陆纯被他的质疑吓到了。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贺西洲居然开始怀疑三年前那一夜了。
“呵……”
男人轻笑了一声,微微陷落的嘴角皆是讽刺。
“是你脸上整容留下的疤痕证明是你,还是那枚金丝雀钻袖扣证明是你?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还有印象么?”贺西洲的声音很平静。
他又不是傻子,在大哥死后的那些年,任何一个接近他的陌生人都无法得到他的信任。
所谓的婚礼,所谓的白月光,从头到尾不过就是一场谎言。
他的鱼饵应该在三年前就抛下去了,可是却因为陆纯的意外失踪搁浅。
“我……我没有背叛你,我和洛钦那是……那都是巧合。”
贺西洲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的手背青筋泛起。
“啊……”
陆纯瞪大眼睛,她只觉得掐着她脖子的手渐渐收紧,贺西洲要杀了她!
她吓得腿软了,满脸惊恐。
她努力呼吸,可是新鲜空气被隔绝,她的喉间都是铁锈味。
濒临窒息。
她错了!
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招惹贺西洲!
他是恶魔!
陆纯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男人却松开了手。
她浑身无力,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死里逃生,让她看到贺西洲便害怕。
他就像是索命的阎王,陆纯挪动着身体一步步往后,不敢靠近贺西洲。
她眼泪不停地落下,悔恨恐惧让她不敢再接近这个男人。
她终于见识到了贺西洲的绝情。
“不要……不要杀我。”
陆纯的嗓音就像是被沙子磨砺过一般粗劣。
“失踪那三年你在哪里?”
贺西洲坐在沙发上,他抽了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仿佛触碰她就像是触碰到病毒一般。
他这毫不掩饰的厌恶,让陆纯的心凉透了。
“在……地下暗场。”
诺兰·查尔曼的大本营,那里奢靡又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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