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大戏院里。有着不同时期有不同的建造样式和特点,大多飞檐翘角、雕梁画栋。戏台多为临时用竹、木、板搭起的舞台,演完了也就拆除了。他说戏台就是酒吧那种露天舞台,高约两米。
戏院的当家人是叫青姨的女人,青姨擅长戏曲民族舞蹈,时常唱起将军令。
那天下午,青姨跨过高高的门槛进入后园,那里有很多孩子。绝大部分都是拜师学艺,家里送进来的。
而只有一个小男孩不是。他是无处可去。
那个小男孩的表情,没有表情。他的模样很清秀,只是他的眼睛里一片漆黑,深沉而空洞。
青姨对小男孩说:“这里就是你以后的家。”
小男孩抬头看了一圈,却看不到一个熟悉的人。
他说:“我没有家。”
青姨唉声一叹。
也就是在这里他认识了小舒舒。
在当时,恩奇也只是这样简单的告诉我。
后来的部分,则是小舒舒说的。
记不清那是什么时候,只能记得那天恩奇不在。
我还是在打酱油,要么闲逛,因为这里只要有人感觉累了,就可以去外面充当门神,大多数人会感觉里面太吵闹,会出来散散心,又或者抽上一根烟。
而我只是太无聊。
然后橘子告诉我,那个女人找我。
我早就忘了,问:“谁?”
橘子打趣的说:“你抢了我们老板的男人,你还问谁?你可完蛋了,等会说不定,老板就把你扫地出门,让你睡大街。”
我这才醒悟过来:“是她?”
橘子点点头:“是她,她在办公室等你。”
我打了一个手势表示明白了,然后亲了她的脸一口说:“会不会说话,我抢男人干什么?再说我可不会躺大街,大不了我去你家,把恩奇带过去,怎么样?”
她说:“那感情好,不过到时候你可以出去睡了,让我好好看看他,我都没有看过他卸妆的样子。”
“靠,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女人,说起化妆,我也没看过他真实的样子。”
橘子捂住嘴,发出惊讶的声音:“不会吧,你和他住那么久,就没看过他的样子吗?”
“真没,他的卧室好像有洗澡间,每次出来都是那一张脸。”
“这样啊,先不说了,你去吧,别真被开除了!”
办公室我去过,叶子有时也会在这里,不过最近他好像很忙,上班都没看到人,也不知道忙什么,我也懒得问。
走过一对热情似火的情侣,可能是情侣,也可能是出来打野味的,那啃的就跟啃猪蹄样子,有怎么香吗?我一直觉得亲嘴并不卫生,这是一个健康问题,再说拆开嘴巴看看牙齿,你就知道得多脏啊,那还下得了口?
往右手边走那里就是办公室的楼梯,对面是一道锁着的大门,那里面全都是酒,听他们说是冰窖,夏天凉快,冬天冻得不要不要的。
等我到了后,敲了门。
声音传了出来:“进来吧。”
带着疲惫的味道。
她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见到我后,她站了起来,说:“请坐。”
这一次她没有戴着口罩,所以我可以看到她的面容。
她长得很怪,不是不好看,而是一种成熟和可爱的混合体,如果单单成熟,那么她是一位知性青年,但那可爱的面容又让这种气质失了味道,这样的混合体难以让人喜欢,有种别扭,就像她是戴了两副□□的感觉。
嘴巴一抹红颜,笑起来其实很明亮。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笑的很假。
顺手关了门,来到她对面坐下。
她继续笑。
“这次我找你,没什么意思,恩奇经常跟我提起你,他说,我们这里来了一位黑鬼,是叶子的朋友。”
见鬼的黑鬼。我不太自然的尬笑:“呵呵,是么。”
“我跟恩奇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他是我的男人。”
她说这话时,一直盯着我的眼睛。
看的我莫名其妙,我想这家伙该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连忙摇手:
“别误会,我不是bl,而且恩奇也不是。”
她却摇头叹息的说:“我知道你不是,橘子也告诉了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是我怕,我有点害怕。你知道吗,我认识他十几年了,从来没见过他怎么开心,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关心过一个人,哪怕,哪怕是我,他也不怎么关心。”
听她怎么一说,我的确觉得恩奇,有时候的举动真是奇怪,也挺像bl的。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有着什么样的故事。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站了起来,眼睛红肿,却微笑的说:“喝酒么?”
我说好。
她问什么酒。
“就红颜吧,挺不错的。”
办公室有一个小吧台,里面同样摆设着各种的酒。
她拿出一大杯红颜倒进的是啤酒杯而不是高脚杯,又放了几快冰块。
自己喝了一大口后,才端给我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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