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在社会的构造中是最顶尖的一批,如同原始社会丛林一般,将人分成了三六九等。
不仅是信息素上的差别,alpha普遍比其他两种性别更聪明、健壮、敏捷,他们更多掌握着这个社会上的绝大部分资源。
beta就像蚁群里的工蚁一样普遍且默默无闻。
但就算是alpha,也分等级的,顶级a的信息素能够压制比他低等级的alpha。
此刻,来自alpha身上的攻击力,无差别地进行攻击。
教室内大部分都是alpha,此时都露出了烦躁的表情,像是在压制着想找人打一架的情绪。
祁千雪对于教室内的暗流涌动恍若未觉,难耐地皱起眉,精致的下巴垫在桌子上,声音软绵绵的透着困惑:“不是要帮我按太阳穴吗?”
纪宁因为常年患病的母亲躺在床上,需要经常按摩活动肌肉,所以按摩手艺很好。
听到青年的问话声,纪宁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感受着门口那道宛若要将人活剐的视线,慢慢伸出手放在了祁千雪的太阳穴上。
“少熬夜。”纪宁的嗓音淡淡的,配上那张清清冷冷的脸,很像祁千雪曾经看过的少女漫里的男主角。
不同的是男主角清冷孤傲,对谁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嗷。”祁千雪有气无力地应了声,感受着脑袋一阵阵的抽疼在按摩下渐渐有了好转。
突然,一股大力猛地袭来,纪宁及时稳住身体,才没有狼狈地被掀翻在地。
年轻alpha已经初具男人的身型,手宛如铁钳一般紧紧钳制住纪宁放在祁千雪太阳穴上的手,声音如寒潭般冷厉:“你在干什么?”
秦子穆表情阴沉,拽着纪宁手臂的手仿佛要把人捏碎。
纪宁一言不发地跟他对视,眼神淡漠。
“你有病啊。”祁千雪被突然出现的秦子穆吓了一跳,他精神不济,骂起人来也没多大气势,软绵绵的不说,那双含着愠怒的眼睛瞪人都像是在欲说还休。
秦子穆上下打量了纪宁一眼,手上恨不得将人手骨捏碎的力道松了,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含着点轻蔑地说:“原来是个beta。”
beta就没什么可在意的。
纪宁平稳的呼吸短暂的停滞了一拍,长长的眼睫垂下,显得有些落寞,看不清眼底的真实情绪。
秦子穆不再往纪宁身上投关注,视线落在了祁千雪身上,微微弯腰拽住了他的手。
“你干嘛?”祁千雪猝不及防被秦子穆拉着走,椅子都被撞歪了,年轻alpha的动作比起往常要粗暴很多,像是在隐忍克制着什么。
紧紧抿着的唇泄露了他的情绪。
“等等!”祁千雪忍不住甩开秦子穆拽着他的手。
秦子穆回头,看见祁千雪一脸不耐地揉着手腕。
他的皮肤白嫩细腻,藏在宽大校服袖子下的手腕,因为没有接触阳光,在光照下白得剔透,被秦子穆这么一弄,手腕上顿时浮现出了几个清晰的手指印,隐隐泛着青。
秦子穆呼吸一滞,祁千雪的身体太容易留下痕迹了,皮肤又嫩,一点点力就能在那具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烙印。
让人忍不住怀疑,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亲吻能留下草莓印,动作粗暴一点脖颈、锁骨、胸口,一些私密的地方从里到外都会留下专属印记。
祁千雪瞪着秦子穆,饱满的唇颜色似乎更艳了,不耐地从那张嘴里吐出的话都像是在撒娇:“你弄疼我了。”
软绵绵的,不像是在抱怨,更像床笫之间的情话。
教室里的气氛略微凝滞了。
一些脸皮薄的人脸上浮现出了红晕。
“出来一下吧,好不好?”秦子穆重新去牵祁千雪的手,这次他注意放轻了力道,嗓音里透着无奈和浓浓的纵容。
像在哄不听话的情人。
祁千雪揉着手腕,脸上不太情愿,还是别别扭扭地跟秦子穆出去了。
秦子穆仿佛盖章所有物般牵着祁千雪的手走出去,期间还朝纪宁的方向暼了一眼。
眼神嘲讽得像在看什么垃圾一样。
纪宁全程保持着一个姿势,冷漠的样子似乎没有被牵动心神。
唯有垂在身侧的拳头攥紧。
微微垂眸,额前的碎发掩盖住他眼底的愤怒,和那些不能宣诸于口的嫉妒。
被亲到红肿的嘴唇、亮晶晶只能顺着下巴往下流的银丝、湿润的眼角溢出了泪光,会软着语调撒娇。
但无论那张嘴里说出多么动听的话,都不会心软半分,只会激起更强烈的掠夺欲望。
alpha临走时的眼神历历在目,在暴怒和蔑视下蛰伏着的是浓浓的情欲。
纪宁狠狠地闭了闭眼,攥紧了拳头,待心绪平静后,他面无表情地想。
如果是他,他会做的更过分。
秦子穆一路拉着祁千雪去了卫生间,这个时间大部分学生还没到教室,其他人要么待在寝室,要么在教室,卫生间安静的能听见回声。
被擦得蹭亮的大理石地板倒映出两人隐隐绰绰的身影。
“干嘛?”祁千雪还记着之前秦子穆拽红他手的事,态度不算好,撩起眼皮不咸不淡地扫他一眼。
秦子穆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长相俊美,是非常有攻击性的相貌,做出这种表情压迫感骤然飙升:“千雪最近不乖。”
声音还算平静,竭力维持着海面上的假象,底下,是快要喷发的火山。
祁千雪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不合时宜地想起在上生理课时老师说过的,alpha的占有欲都很强,当他们感觉到伴侣被别人觊觎时,可能会做出将伴侣锁在家里的事。
社会新闻上也不是没有这种事,但alpha只是限制了oga的人身自由,在可以允许的地方给予了最大程度的满足,所以能够上网的oga非但不觉得失去了自由,反而惊叹“他好爱我”。
就连评论里的oga也都在羡慕憧憬。
从小就接受着普通人教育的祁千雪十分不理解这种行为。
忽然,他的下巴被细长手指轻轻挑起,那张精致漂亮得有些过分的脸被迫仰起,剔透浅淡的瞳孔里泛着水光,带着侵略性的眼神在他的脸上巡视。
他穿着校服里的白衬衣,领口的扣子因为热解开了,露出轻轻滑动的喉结,和若隐若现的漂亮锁骨。
秦子穆目光幽深,alpha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洗手间,月桂香味浓郁萦绕在空间中,像蛰伏的巨兽骤然清醒,躁动不堪。
“千雪要是oga就好了。”秦子穆端详着这张脸,低声喃喃。
祁千雪维持着这个献祭一般的姿势身体有些不稳,手紧紧地抓着秦子穆的衣服,像极了一些只能依附他人生长的植:“可惜……唔。”
嘴里的话被塞进来的手指打断,对方肆无忌惮地大肆掠夺,嘴唇因为长时间的开启嘴角流下晶亮的水渍。
腰部多了一双手,秦子穆声音低低的,热气扑打在祁千雪雪白的脖颈,脖颈很快染上了粉色,像雪地上落下了红梅一样。
“真想把你关在家里,脚腕上套上纯金玫瑰脚链,每天光着身子,只能看我一个人,只能等我回家喂饱你,这样你就不会再有机会勾三搭四了。”
祁千雪失神地看着头顶的灯,有些眩晕,高高扬起脖颈像一只濒死的天鹅,嘴里不忘说道:“你是在养狗吗?”
还关起来:“你才是狗。”
“嗯。”秦子穆低下头,舔了舔祁千雪脖子上吮出来的痕迹,笑声低沉暗哑:“我是主人的狗。”
“主人不喂饱狗狗,狗狗会咬死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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