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五条家的传统就是被人打这件事】
【嘻嘻嘻嘻, 逐阳姬砍人的样子真好看嘻嘻嘻】
【啊啊啊啊阿凉好可爱啊啊啊啊啊】
【禅院政彦长得和惠惠一模一样诶,也是转世咩~】
【平安京时期, 那两面宿傩的本体也能看见咯?】
【逐阳姬真的好, 真的好那个,可恶,文盲的我找不到形容词, 她好耀眼啊!!!!】
【上我上我上我!!!】
【友友们, 我突然有点疑惑,这样的逐阳姬, 炎阳都要追逐的逐阳姬,她真的会因为负面情绪崩溃吗?】
【啊这, 我看游戏里的都是这样写, 羂索这样说,宫本家的记载也是这样,应该没问题的】
【好可惜, 呜呜呜, 我的逐阳姬, 我的流鸟呜呜呜,斯哈斯哈, 一起合葬,合葬嘻嘻嘻哈哈哈哈嗷嗷嗷嗷】
【所以,已经做好了一起死的准备了嘛!!!给我长点志气啊啊啊】
“竖子,放开阿凉!”
五条盛一个激灵,就把小男孩甩了出去。
宫本凉在空中转了一圈, 被逐阳姬稳稳当当接住了。
“姐姐大人!”宫本凉紧紧拥住逐阳姬, 惊吓未定的样子十分可怜。
五条盛歪头, 瞧着那惨兮兮模样的小鬼, 便笑嘻嘻对逐阳姬说:“好无礼,哪有女子第一次见人便称呼人竖子?”
逐阳姬冷笑,“好无耻,自己犯错偏要倒打一耙。”
禅院政彦见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心中生了对五条盛的恼怒,“盛,这件事本就是你的错。对待孩子应该细心些,你却总是失了分寸。”
“要是这小鬼早点告诉我逐阳姬在哪里,我也不至于这样。”五条盛理所当然说。
而后,他的目光定格在那身穿白色底红色花鸟绘和服的少女身上,又见对方手中的刀具,双眼忽然亮起,“你就是逐阳姬!”
禅院政彦蹙眉,“盛,不要无礼!”
“政彦就喜欢罗里吧嗦,和老头子一样。”五条盛调笑道,“眼前的分明就是逐阳姬,她却不爱介绍自己。”
逐阳姬昂起下巴,视线在两人之间扫过,“五条家的,和禅院家的。”
“看来逐阳姬也知道嘛~”
五条盛来到逐阳姬身边,白色的蝙蝠扇在空中扇了扇,“逐阳姬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少女闻言,扯着嘴角,轻笑,“这是理所当然的。”
“敢问天下,有谁人不知我逐阳姬?”
五条盛一愣,原本胡乱扇风的蝙蝠扇也不自觉停下来,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红发女子。
见白发青年呆滞不动,逐阳姬的视线又在一言不发的禅院政彦身上打量一圈,嘴角微微扬起,“五条与禅院又如何,手中所持不都由我逐阳姬制作?”
等绯红色花鸟绘和服的女子毫不留情转身离去,五条盛才回神。
他凑到了好友的耳朵边,悄声说:“政彦,这逐阳姬果然如世人所说那样傲慢。”
禅院政彦却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女子离去的背影,眼神放空。
“政彦,政彦!”
黑发青年猛然惊醒,“盛,怎么了?”
五条盛只觉得无趣,“你怎么呆愣愣的,果然是老头子。”
禅院政彦没管他的抱怨,说:“你该去道歉。”
“哈?老子才不要!”
话说到这里,五条盛完全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喜欢遵守规矩的人,前几日送上拜帖那都已经是好友反复提醒才干的。至于现在,本来就只是为了向逐阳姬买两把咒具,还得搞那些弯弯绕绕的
凡俗礼节,他就更烦了。
倒是逐阳姬竟然也没在府上等候,而在林中试刀,让他有些意外。
不过平安京内盛传逐阳姬性情傲慢。送出去的和歌也悉数退回,甚至是亲自上门求见都被无视。那么,在林子中见到逐阳姬,也合情合理了。
【非游戏党过来问一下,逐阳姬是在什么时候制作的绘象子?又为什么要制作绘象子?】
【不确定,官方没有给出很详细的时间表,反正是在宿傩横行的前后,制作的原因可能也是为了祓除两面宿傩】
【那也不对吧!红曳这个时候被制作了出来,逐阳姬此时脸上没有咒纹,所以大苦悲也没有,那她为什么能够使用红曳?】
【好像是诶,这个时候才发现好多游戏内给出的东西都存在bug】
【唔,如果严谨来讲,其实也不算游戏官方给出的资料,都是游戏内和动画内的人物自己说的】
【况且,逐阳姬久负盛名,宫本家作为逐阳姬本家,怎么可能连逐阳姬这个称呼都没有提过,还是从五条家的记载中知道。人家甚至有画像(虽然没有脸)!】
【好乱,脑子已经被流鸟填满,装不下其他东西了呜呜呜呜】
【之前说逐阳姬制作绘象子是为了祓除两面宿傩,但是我觉得,逐阳姬既然都可以使用红曳了,那么也没必要制作绘象子,这个假设不成立啊】
【e我们把格局打开,或许两面宿傩只是制作绘象子的一个契机呢?现在我们可以肯定的是,逐阳姬到最后一定会吞下绘象子,但是因为负面情绪太多而认知扭曲崩溃自杀这一理由有待考究】
【嘿嘿嘿,我有一种大胆的猜测,那个五条家绘画了逐阳姬画像的是不是五条盛,嘿嘿嘿】
【所以逐阳姬给禅院政彦的遗产是什么?】
【前面怎么说的禅院是逐阳姬遗孀似的哈哈哈哈】
【嗯,怎么不能呢?】
宫本家并不是一般的家族,再加上逐阳姬我行我素的性子,因此三人的相处也没有那样遵守礼节。
在女房欲言又止的神情中,逐阳姬打发了阿凉离去,又将红曳放置于刀架,最后才将注意力转向另外两个青年。
“你们因两面宿傩而来。”逐阳姬开门见山说。
“哦哦哦,不愧是逐阳姬,一下子就猜出我们的来意。”五条盛笑道。
他的语气不说多么真诚,只能说相当轻浮。
相比起坐没坐相的五条盛,以及斜靠在软榻上神态懒散的逐阳姬,禅院政彦的坐姿十分端正。
他不自觉地避开了逐阳姬的目光,垂眸盯着杯中的茶叶,“是的。两面宿傩作恶多端,是诅咒的化身。我与盛前来,正是为了请求逐阳姬制作一件可以祓除两面宿傩的咒具。”
“咒具自然会做,只不过我有自己的想法。”逐阳姬笑道。
她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望着这两个曾经被天皇赞扬的咒术师。
宫本家并不在平安京中定居,而是选择了平安京之外。一来是为了看管撑起平安京结界的咒具,二来,则是因为不堪其扰。
逐阳姬的傲慢世人共睹,求亲者不绝如缕,每日送上门的和歌更是还回一沓又一沓。
或许有人是真心想要得到逐阳姬的青睐,更多的,却是渴望逐阳姬的才华为自己所用。
几乎每一个手持咒具的人,都企图将咒具上属于逐阳姬的痕迹抹去,最后都是无用功。
用最浅显易懂的话来讲,逐阳姬并不在乎使用咒具的人是谁。
她只会告诉世人,只有她逐阳姬制作的咒具,是天下最好的,是不可覆盖的,更是谁都无法刻上除她之外任何痕迹的!
“这种事情无所谓,反正有就行。”
五条盛甩甩手说。
他瞥见一边的好友没有说话,就推了他一把,“政彦,你今日好奇怪。”
禅院政彦没理他,继续喝茶。
“也许是这茶水里有什么宝贝,才叫他盯着不放。”逐阳姬轻笑着说。
禅院政彦一愣,忽然放下茶杯,“并没有,只是思索一些事情,不由自主罢了。”
逐阳姬沉默一会,黑色的眼眸注视着那似乎陷入某种情绪中的青年,“你倾慕我。”
此话一出,便像是被什么蛰了一样,禅院政彦猛地从坐垫上站起来,面色绯红,“姬君!!!”
五条盛也不敢置信等大了双眼,“哈?政彦,逐阳姬什么意思?”
身着黑色狩衣的青年手足无措站在房间的角落,企图将自己藏起来。
绯色如同滴入水中的颜料,在白皙的面容晕染。碧绿色的眼眸更是溢出了水雾,好似下一秒就要散出来。
逐阳姬这个时候才完全将青年的面容收入眼底。
笑意在她的眼底流出,眼见青年在她的目光下越发手脚僵硬,她嘴角扯开一个漫不经心的弧度。
“如若是你的和歌,我或许有兴趣读一读。”她说。
那缩在角落的青年眼眸躲闪,一会看向屋内的屏风,一会望向杯中的茶水,等能看的都看了,才好像鼓起勇气瞥了眼女子的红发。
可这才一瞬,又立马垂眸不敢去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青年才呐呐开口。
本以为要说些什么拒绝或者承认的话,结果仔细听了好久,逐阳姬才听出对方只说了一个“是”。
这个答案令逐阳姬脸上的笑容更盛,使得本就瑰丽的容貌更比炎阳。
“我对人的心绪天生敏锐,不用再思索自己哪里出岔子了。”她撑起自己的身子说,“现在时间不早,你不如早点回去,好想想该怎么写出能入我目的和歌。”
到最后,五条盛是被自己的好友连拖带拽离开的。
“政彦,什么时候啊!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快说快说!”五条盛絮絮叨叨。
禅院政彦安静异常,只是动作有些急切。
“你不会真的要回去写和歌吧!”五条盛瞪大眼睛。
黑发青年被指出心思,面上划过羞赧,“盛,逐阳姬允许了!”
“从前怎么不见你写!”
“那是因为……”禅院政彦的话说到一半,就止住了。
那是因为担忧和旁的追求者一样被退回去。
逐阳姬不是什么旁的普通女子。她不屑于用纸扇遮挡自己的面目,也不屑于伤春悲秋感慨物哀之美,更是对绫罗锦绣不屑一顾。
平安京的青年们思慕她,花尽心思想要讨其欢心,却从没有得到她一丝一毫的注视。
“我与逐阳姬在此前并不相识,冒然送去和歌,只怕和旁人一样被退回。”禅院政彦说道。
“不曾相识,为何倾慕她?”五条盛不思其解。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想来沉默寡言的好友什么时候对那傲慢的逐阳姬生出了心思。
禅院政彦陷入沉默。
【对啊对啊快说快说!求求你了快说我要听!!!】
【放个耳朵!快说!】
【嘿嘿嘿,逐阳姬好霸道哦,你倾慕我~】
【霸道姬君与她的羞涩小娇夫~】
【突然文学】
【五条盛: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不能拥有姓名】
是什么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恋慕?
或许是那一日的炎阳过于炽热了吧。
天皇为她赐下逐阳姬之称时,他正巧也在宫中。
白色的和服,鲜红色仿佛下一瞬便
要飞向天际的花鸟绘。她手持太刀,轻易将那些身形高大的将军们打倒在地。
他原本不想去理会,只是从旁边经过。
只是,炎阳耀眼,金色的光晕从头顶倾泻而下。
禅院政彦莫名停顿了步伐,与那火红色长发的主人撞上视线。
仅仅是一眼,他就被翻飞的花鸟绘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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