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
这案子够劲啊!
所谓奸污,顾名思义嘛。
只不过大奉的法律明确规定,非义而强交者,施宫刑!
赵寒的理解很简单,那就是没收作案工具。
不得不说还是这个时代好。
因为大奉的法律还规定了。
只要彼此不是夫妻。
那就一概宫刑。
不存在什么婚前试爱!
只要冲动,必有惩罚。
所以古代渣男少是有原因的。
同样的道理,古代的绿茶渣女也少的可怜。
因为女子守贞视若第二生命。
当然,红楼勾栏的烟尘女子除外。
故而,脑子正常的男人都去勾栏听曲了。
堂下那文弱书生,怎么看也不像智障人士。
再说,赵寒还与他认识。
不管如何,这等伤风败俗、道德败坏的案,杏花村五年来头一遭。
这是大案!
必须要给当地的村民树个典范!
否则,人人效仿,那还得了?
赵寒可不敢想象,红男绿女们蹬着自己发明的二轮车,频繁探家的名场面。
“田氏,本官记得你家夫君事故身亡半个月了吧?”
赵寒正襟危坐,之前盘踞在脸上的倦意一扫而空,反被威严所取代。
这个女人叫田月娥。
去年嫁入杏花县薛家。
她的夫君叫薛武,曾在衙门口当差,奉赵寒的命令管理杏花县乡村振兴的项目。
故而,薛家的家境算不上大富,却也足够殷实。
少妇田月娥,身材火爆。
当初嫁入薛家的婚宴上,赵寒还去喝了喜酒。
听不少人闲议,素来憨厚的薛武嘶吼了一晚上。
田月娥还弹唱了《后庭花》
当赵寒听了那些小道消息之后,心意难平。
饭后午休,还的吃一套双黄连,祛晕败火。
总而言之,田月娥很会玩!
薛武很幸福。
只是可惜,半个月前,天降暴雨。
邻县的河坝决堤,洪水灌溉杏花村的农田。
薛武身先士卒前去抗洪。
不慎被翻滚的赤浪卷走。
衙门的府兵打捞半天才在下游找到他的尸体。
人没了,赵寒发布了一份表彰书。
并给薛家提供了一千两银子的抚恤。
此外还将赠给薛武遗孀一套城北独门独院的宅院。
合计一百多万现金跟一套别墅。
这样的抚恤已经不小气了。
至于此刻跪在堂上,惴惴不安的书生。
则是薛武的弟弟,薛礼。
因长辈早故,他自幼便跟着兄长生活。
他身形单薄,弱不禁风,一张脸早已在众目睽睽之下涨的通红。
在赵寒的记忆中,当初薛武曾以他的弟弟为傲,一心盼着他能考取功名。
“是的,大人,夫君撒手人寰,留下小妇孤苦伶仃,却不料叔叔是个衣冠禽兽,恳请大人为民妇做主,呜……”
田月娥一边抽泣,一边攥着粉色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花。
赵寒冷哼一声,猛的拍打着惊堂木:“薛礼,你与薛武兄友弟恭,被咱杏花县的民众传为佳话。”
“可你兄长薛武以身示公,头七过了没几天,你竟做出如此有违伦理的丑事?当真可耻!”
薛礼见状,惴惴的脑袋垂的更低,惶恐不安的解释道:“大人明鉴,自古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兄长供小人读圣贤书,小人纵死也绝不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啊。”
“哦?”
“照你的意思是田氏故意构陷于你?”
不等薛文阐述,赵寒意味深长的喝道:“难不成你要告诉本官,田氏惦记你薛家的财产?所以恶人先告状?”
赵寒言及于此。
屈身于堂上的田氏娇躯猛的颤栗。
楚楚可怜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惊恐。
只是很快,她便将那一抹不安敛藏的毫无影踪。
反而娇叱道:“大人方才言论若传将出去,恐辱小妇贞洁,还请慎言。”
呦?急了?
赵寒忍着腹笑,刚才田氏那微妙的情绪变化,早已被他的余光笼罩。
只是他不急于道破。
而被告薛礼,吱吱呜呜难以说明缘由。
看来长时间读书还是把他读懵比了。
纵然思路清晰,却也在森然的公堂之上语无伦次。
致使他的脸上写满了号色不同的、密密麻麻的委屈。
“田氏,本官自会慎言,本官定会还你清白。”
“接下来,本官要查问案情细节,你可要如事回禀。”
“大人您问吧,小女子知无不言。”
看着田月娥委屈巴巴又迫不及待的神色。
赵寒微微颔首:“本官问你,薛礼那王八蛋用哪只手扒的你的衣服?”
田氏闻言,微微一愣,忽又忙着答道:“大人,他双手并用,撕开名妇的肚兜便行禽兽之事。”
“嗯!!”赵寒配合着田氏的言语微微颔首,凌厉的目光落在薛礼身上。
“薛礼。”
“小小人在…”
“本官问你,你可摸进嫂嫂的肚兜?告诉本官,手感如何?”
扑通……
薛礼磕在地板上,脑袋跟拨浪鼓似的疯狂摇摆。
“小人不敢为,请大人明察。”
“磨磨唧唧,成何体统?”赵寒失望的咂了咂嘴。
“田氏,薛礼只是撕你的肚兜?后续如何?”
“大人,这……”
田月娥面覆红苕,左右看了看那些正咽着口水、手持杀威棒的官差们。
脸颊更加羞涩。
赵寒拍着惊堂木,不耐烦的催促道:“磨蹭啥?本官让你如实招来。”
“大人,叔叔撕了民妇肚兜,且痴嚷着要让民妇尝尝他自书中学来的勾当,此后…此后便将名妇按在庭院的围栏上……”
哎呀呀……
焯!
这等状述,听的满堂官差们浑身滚烫。
围观在堂外的百姓们热血沸腾。
“哦?那就是说,他跟你做成了禽兽之实?”赵寒语气粗重的问道。
田月娥的下巴怼在沉甸甸的胸怀里,怯生生的唤道:“大人,正是如此。”
“那是何等滋味?薛礼,你且说来。”
“啊?”
薛礼抬头,一脸茫然。
方才县尊大人问其手感,他是懵的。
此刻又问及滋味,他还是懵的。
一心只读圣贤书,哪晓得人间还有水滴火燎、电流蚀骨的滋味?
发现薛礼满目呆萌。
赵烁早已笃定了案情。
却也更加失望的骂道:“废柴!这薛礼真是个废柴。”
“是啊,这小子看着挺老实,没曾想憋着一肚子坏水!”
“无耻啊,从书里面学的勾当,居然强加给嫂嫂,那是什么书啊?”
“大人,不管什么书,先没收,顺便给大家看看,以免后犯。”
“大人,奸污长嫂,罪及斩首,吊起来,杀了他。”
……
衙门口的百姓们义愤填膺,群情激奋。
薛礼本就等同于没见过世面的书呆子。
但见已然触犯众怒,万般惊骇的他,绝望辩解:“我…小人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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