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色咻了一下子冷下来,怒气满目。
“闭嘴!本王要割了你的舌头!”
“你再戏弄本王,信不信本王杀了你!”沈清让气怒,眼尾泛着猩红,锐利的眸子似箭般瞪着简千辞。
“王爷要是这么能耐,现在就麻溜起来杀我。”
简千辞冷哼一声,死驴嘴巴硬,快要断子绝孙了还顾着这点节操。
“你这个毒妇!还不赶紧把本王的裤子拉好!”沈清让青筋暴起,恨不得拿刀刺了女人的眼珠子。
这狗男人怎么比婆娘还阔噪。
简千辞啧声翻翻白眼,拿起袜子重新塞到沈请让嘴中,不再理他。
“唔……”
沈清让咽唔几声,企图挣扎,但麻醉入体,除了意识清醒,他什么都感受不到。
刀痕入骨,血肉掺杂,划口宽大。
简千辞冷眉一凝,纤细修长的秀指捻着针线,三下五除二将伤口缝合。
缝合伤口的是医用银针,可吸收缝合线,简千辞不必过于操心后续会有感染的问题。
“呼,大功告成。”
简千辞将沾染血渍的针线放置到一旁拎起毛巾擦拭额间的细汗和手上的血渍,柳眉瞥眼床榻上的男人。
只见沈请让由原本的眸色赤红逐渐变得萎靡,一脸颓然耻辱的看着她。
不就是缝合一下伤口么?至于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王爷可真是真性情,又不是个稚儿,装怎么贞男!”
简千辞一把拿下沈请让口中的袜子,怕这男人一口气憋死过去。
袜子被嫌恶丢到一边,简千辞毫不客气拽好沈请让的亵裤。
沈请让脑海内炸成一团,几道黑线攀上眉眼,他堂堂楚王,何时遭受过这等欺辱,还是一个女人!
“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
“不就是脱了你的裤子,看了眼那小不如针的东西么?”
简千辞无语,秀指剜耳,看智障一般看着沈请让。
“你个不知羞耻的蠢妇!”
沈请让宛若咽着一口淤气,哽喉难咽。
这不知礼义廉耻的女人,居然说自己的器物小不如针,若不是他身子动弹不得,定要让吃不了好果子。
毒妇,蠢妇,狗嘴吐不出象牙,要不是怕受牵连,谁愿意搭理你!
简千辞嘴角一扯,眼底划过厌意,“我还没嫌眼睛会长针眼呢,出手救你性命,你就这么嚷嚷叨叨报答的?”
话出,沈请让理亏,面色煞白如雪,眼底抹过一丝尴尬色韵,咬牙道。
“本王让你管了?”
见男人不领情,简千辞也懒得鸟他,眸眼一翻,拿着针线就出去了。
门口外,两个肉团子嘀咕着。
“小叔叔会……会不会死啊?”简悠悠小手揪着,璀亮的眸子似有雾气。
“死就死,谁让他欺负娘亲。”简安旬板着脸蛋,丝毫不觉的那男人有何可怜。
反正左右有娘亲在,那男人想死都难。
“可小叔叔……”
简悠悠话还未说完,就被开门的声响打断,秀气的脸蛋抬起。
“娘亲!”
简悠悠雀跃一声,眼眸子亮晶晶的,歪头朝里屋看去。
“娘亲,没事吧?”简安旬担忧的看着简千辞,怕她被沈请让欺负了去。
“嗯,没事,娘亲去洗下手。”简千辞冲她们笑了笑。
随后抬步朝灶房走去,清风撩起裙摆,拂过肌肤。
见简千辞离开,简悠悠皱着小脸,担忧的朝屋内小跑进去。
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
简安旬看着简悠悠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撅着小嘴,跨进门槛跟了过去。
男人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鼻梁如刀削斧刻般高铁,下颚线分明。
烛光映上俊容,另呈一副冷峻之意。
察觉有人靠近,沈请让倏然睁眼,见来人是简悠悠,便放松了警惕。
“小叔叔,你好些了嘛?悠悠给你吹吹。”简悠悠趴在床边,水凉的眸子盯着沈请让的伤口,对着伤口又呼呼了几下。
“小叔叔没事。”沈请让微蹙的眉头松弛开,眼底夹杂一抹不易察觉的柔意,声线略微沙哑。
“切!”
简安旬看不惯简悠悠这幅关心外人的模样,十分不满的嗤一声。
闻声,沈请让抬眸对上男孩的眼睛,有些压抑。
这小孩身上竟有不似孩童的稳重。
沈请让心底知晓怒气不得牵连孩童,到底是简千辞这个女人不老实,干出这等腌臜之事。
“小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呀?是不是认识我娘亲啊?”简悠悠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歪头疑惑着看着沈清让。
简千辞清洗好了手,一进屋就瞧见两个小身影聚在床榻边上,顿时有些不悦。
“我……”
沈清让喉结滑动,刚欲出声,就被简千辞的声音打断。
“不需要知道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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