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心思在心上人面前袒露无疑,楚或懊恼自己该死的生理反应。
他曲起腿遮挡,央求地看着对方,“别看了......”再看他更控制不住了。
“咳咳......”清禾掩着嘴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开。
见楚或难受的样子,她又问道:“阿或,你、你需要我做什么吗?”
即便是没有应对过这种场面的经验,清禾还是把楚或的感受放在了第一位。
“你别走,”楚或顿了顿,涩哑地开口道,“我......我可以压下去的,等我一会儿就好。清清不要讨厌我......”
看着楚或慌乱中带着懊恼的神情,清禾瞬间心疼了,“我不会讨厌你,我也不走,阿或别怕,我以后再也不拿走来吓你了。”
“好......嗯——”楚或低头抿紧唇运气调整,但还是抑制不住地泄出一两声喘息。
看着楚或通红的耳廓和透着粉的脖颈,清禾的害羞也不知不觉也丢了个干净。反正——又不是没见过,也不是没摸过,都是成年人了!
于是,她试探性开口道:“阿或,也、也不是一定要强行压下去的。”
“嗯?”楚或没听明白清禾的意思,发出迷糊的声音。
“我、我的意思是,你也可以发泄出来,我不介意的,”清禾咬咬牙,把意思表达完整,“虽然现在的场地不合适,但是没必要让自己这么难受。我记得,我教过你该怎么做。”
她的话仿佛一颗落入湖中的石子,砸乱了楚或的思绪,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抬头朝清禾望去。没有他想象中的疏离厌恶,只看见一双写满真诚的黑白分明的眼眸,映着细碎的跳动着的烛光,像潭中皓月的倒影,四周落满透亮的星星。
她那么诚挚那么美好,无论他多肮脏都毫不吝啬地给予他光亮与温暖。
楚或看着他的月亮,他的月亮却在轻声诱哄他,纵容他遵循本能对她亵渎。
“阿或,做给我看。可以吗?”
可以啊。如果她用这种语气同他说“死给我看”,也是可以的。
但是,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同她确定,“我做了,你还爱我吗?”
“我当然爱你,我会更爱你。”清禾毫不犹豫。
似乎终于放下了枷锁,楚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而这么一放松,被压抑的火势便如同得了放肆的理由,乘着欲望的东风蔓延成燎原大火。
“唔......清清......”楚或抬头后仰抵在墙上,眉头微微蹙起又舒展,清晰凸起的喉结随着起伏节奏一下下滚动,被咬得殷红的唇缝中抑制不住地溢出喘息,往日里的冷白皮肤被汗珠浸润过,此刻浮着薄薄一层撩人的粉色,漂亮又诱人。
“清清......清清......”汗湿的鬓发贴在脸上,他丝毫不在意,湿润的眼眸一直一直看着牢狱之外,似乎要把对方拆吃入腹。
“我在,阿或,我在。”清禾不厌其烦地回应他。
他们似乎在做一件很荒唐的事情,但是清禾找不到任何一个理由让自己不纵容对方的欲望。
她说了,她爱他。她想让他知道,她不是在欺骗他,她对他一样没有底线。
而且,她也没他想象的那么好,她就是个平凡人,也会为爱动容,也会对漂亮美好的事物情不自禁。比如,现在。
“宝贝,衣服敞开点。”她不客气地指指点点。
“嗯......”对方乖乖地敞开衣襟,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肌肉。
楚或拥有所有言情小说男主都该有的宽肩窄腰,肌理线条清晰,匀称紧实,又不过分夸张,胸口肌肉随着呼吸大幅度起伏,腹部肌肉自然鼓起,透着不自然的红,而此刻两侧的人鱼线被手掌遮挡,滑入引人遐想的阴影之中。
“宝贝真好看,”清禾由衷地夸奖道,“喘得也很好听。”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鼓舞,楚或喘得更厉害了,整个人隐忍而难耐地蜷起来,耳下皮肤烧成一片醒目的红色。
“不、不要这样说......”这般撩人的话,只会让他更加堕落,更加万劫不复。
他仿佛在做一场荒唐可笑又极致缱绻的梦,梦里他看着她的一颦一笑,鲜活的、熟悉的、美丽的,正如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时他不知道她的来历她的目的,那时他不止一次地想要死去,却还是被她身上明媚的生机与活力吸引了视线。
哪怕她的承诺不着边际,哪怕她嘴里没几句真话,他还是控制不住地跟着她走了。
“那我该说什么呢?说阿或宝贝真可爱?”
他想要她,无论她的爱意真假多少,他都不可能放手,除非她叫他去死。
“清清......想要......”他含糊不清地念出声音。
“想要什么都给你好不好?现在给不了的,以后也一定会给你的。”她认真地承诺道。
她的阿或啊,值得这世上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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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笼糯米团子,以及再三承诺保证自己每天都会来之后,清禾再晌午时分离开了监天狱。重新戴好面具,清禾到御书房求见皇帝。
守门的侍卫应当是已经被提前交代过,见她来了也不加询问便让开大门,清禾便也不同他们客气,推开门径直走入内室。
御书房内甚是冷清,偌大空间内仅楚翊一人坐在书桌前,书桌旁堆满奏折,还点了一盏香炉,室内飘着若有若无的檀香。
清禾也不行礼,直勾勾地盯着楚翊,“糯米团子好吃吗?”
“阿姐做的,当然好吃,”楚翊话锋一转,“听说今个儿孤的宫女惹阿姐不高兴了?”
“我没有不高兴,是我惹她不高兴了,她说我大不敬。”八壹中文網
“嗯......确实不会说话,阿姐莫气,孤已经拔了她的舌头。”
清禾微微皱了下眉,但很快恢复了冷漠的表情,“这是你的事,我已经说了我没有因此不高兴。
我今日来,是想同你商量一件事的。”
“阿姐想同孤商量什么?”楚翊饶有兴味地支着下巴,问道。
“我想见国师。”
她今天早上询问过伊丽莎白号有关于国师的事情,伊丽莎白号的回答是国师涉及到很多他不能说出来的事情,并且与后续的重要剧情相关。清禾想救楚或出去,现在从楚翊入手已经行不通了,而这个神秘的国师似乎知道不少东西,或许能给她提供一点帮助。即使不能,她也必须弄清楚“神女”的真相。
楚翊本以为清禾想说放楚或离开之事,听到清禾这话,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阿姐,国师可不轻易见人,就连孤也不是想见便能见到。”
“噢?我不是‘神女’吗?”清禾挑起眉,“莫非‘神女’也没有资格见国师一面?”
楚翊一愣,似乎才想起这层身份来,叹了一口气,道:“阿姐若是真的想见,孤带你去便是了。只是国师是否愿意见你,最终能否见到,孤说了不算。”
这么神秘?清禾暗自思衬,这样她更要去会一会这个国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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